医院。
许大茂围着娄晓娥忙前忙后。
显然，因为陈旭治好了许大茂不孕不育的毛病，他和娄晓娥的家庭关系比影视中好了不止一个档次。
何况现在还有了子嗣，许大茂对娄晓娥就更上心了。
看到陈旭进来，娄晓娥眼睛一亮。
“来，小月亮，让阿姨抱抱。”
“你悠着点吧，都快生了。”
陈旭直接拒绝，没有将小月亮递过去。
娄晓娥一脸不高兴，她太喜欢小月亮了，女人对萌物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娄晓娥也不例外。
小月亮伸手摸了摸娄晓娥的肚子，大眼睛满是疑惑，转头就询问陈旭。
“爸爸，我以前也是在妈妈肚子里吗？”
“是啊。”
“那怎么出来的呢？”
陈旭：...
林蝉：...
许大茂：...
娄晓娥：...
四个新手有些头疼，陈旭在思索如何开口。
如果小月亮有个七八岁，陈旭感觉可以普及一些生理教育，但现在，看着一岁的闺女，他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一岁的小屁话问出十几岁孩子的问题，还真是让人纠结。
“嗯，你在妈妈肚子里长大，然后就生出来了。”
小月亮一脸懵，她觉得老爹答非所问。
“我问的不是这个...”
“不，你问的就是这个。”
“好吧...”
小月亮很懂得察言观色，立刻选择了闭嘴，转头就要妈妈抱。
小月亮内心：爸爸坏坏，我要问妈妈...
陈旭果断将烫手的芋头塞给了林蝉。
面对闺女的不依不饶，林蝉给出了一贯的解释。
“别逼我在医院抽你哈，回去再说。”
小月亮内心：妈妈坏坏，我要爸爸。
陈旭：...
看着到了两次手又回到怀里的小月亮。
“爸爸给你讲个故事吧...”
“好呀好呀。”
“从前，爸爸送给妈妈一颗小种子...”
“不要，我要听古时候的故事。”
“好吧，很久很久以前，爸爸送给妈妈一颗小种子，这颗种子在妈妈的肚子里慢慢地长大...”
陈旭尽可能的用小孩子能理解的方式给小月亮解释生育问题。
旁边的许大茂和娄晓娥已经笑疯了，小月亮跟十万个为什么一样，陈旭黑着一张脸给她解释各种奇葩问题。
相比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陈旭则在考虑小月亮的事。
现在才一岁，逻辑性已经非常清晰了，这要是再过两年，不得翻天？
陈旭打算回去就跟小月亮说一下，让她在外面尽量少说话，尤其是问问题，毕竟一岁的小孩子就有这种智商实在有些诡异。
好在小月亮接触的人不多，暂时到不至于暴露出去。
天色已晚，陈旭打算回去。
从娄晓娥病房里出来就看到了二大妈跟刘光天以及刘光福。
三人坐在一起，二大妈在劝说着什么，但两个儿子一言不发，身上的绷带很显眼。
还好是冬天，身上穿着棉袄，这要是夏天，以刘海中今天的发挥两兄弟不死也脱层皮。
“妈，您别劝了，我和哥不会回去的。”
刘光福忍不住了，他现在全身都火辣辣的疼，就想在医院先休息两天。
到时候好得差不多了就直接将户口迁出来，然后和二哥一起租个房子，远远的避开刘家那个地狱一般的地方。
老爹的皮带他再也不想领教了，他宁愿在外面要饭。
二大妈还想说两句，看到陈旭三人过来，立刻停住了刚才的话题，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打招呼。
“小陈你怎么会来医院的。”
“嗯，大茂和他媳妇在，过来看看...”
二大妈一想好像娄晓娥的确快生了，以陈旭和许大茂的关系过来看看好像是很正常。
旁边的刘光天直接开口。
“陈大哥，还得麻烦你一下，外面天黑了，我妈跟你一起回去，你看？”
“好。”
陈旭没有拒绝，举手之劳罢了。
“光天...”
“妈，别说了，您先回吧，我们能照顾自己的。”
“这...好吧。”
二大妈叹了口气，打算先回去看看老刘怎么样了，明天再过来看儿子。
她感觉这日子没法过了，一边是丈夫，一边是儿子，虽然两个小儿子没有大儿子那么受宠，但好歹也是自己亲生的，自然不愿意看到两边闹得太僵。
陈旭没有劝说的打算，换他在刘光天的位置，早跑路了，根本等不到现在。
一路上。
二大妈喋喋不休，一会担心儿子，一会担心丈夫，陈旭和林蝉默默听着，完全就是两个合格的听众，至于小月亮，在就将二大妈的唠叨当成催眠曲在陈旭怀里睡着了。
回到四合院，陈旭目送二大妈进了家门，心里有些感叹。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晚上。
后院有不少人彻夜难眠。
刘海中在桌边喝酒枯坐了一晚上，二大妈回来也不理不睬，硬生生将自己灌醉了。
傻柱也睡不着，脑海里全是自己的秦姐，一晚上奖励了自己八次才在外面开始泛白才沉沉睡去。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何大清。
今天刘家的事他看在眼里，心里多少不是滋味。
老刘喜欢打孩子，他则是一跑就是十年。
最终刘家闹崩了，自己孩子也废了。
何大清心里说不后悔肯定是假的，如果当初自己要是将孩子一起带走，傻柱肯定不至于落到现在这种地步。
一个十几岁的人还带着一个六岁的妹妹生活，其中的艰难可想而知，何况周围还是一群禽兽。
何大清一直没有放弃傻柱，很大的原因就是他心里很清楚傻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自己起码要背一大半的锅。
旁边的李秀兰感觉到何大清翻来覆去，索性也就不睡了，直接问原因。
何大清也没瞒着，直接说了傻柱的事，他现在其实有些迷茫，不知道未来会是个什么样子，儿子现在还不到三十岁，难道就这么一直闲着？
李秀兰沉默良久，最终还是说道。
“要不，我明天去求下老太太，我记得柱子以前就去黑市赚过外快，现在应该也可以。”
“也好。”
何大清没有装腔作势，直接同意了。
他自己的关系早用完了，现在能帮到傻柱的也只有聋老太，李秀兰去试试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