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鸡哥就喜欢玩神秘吧,我也有点习惯了,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那么多人在场,我就不信他敢于现身。我赌他不敢出来。
就算出现也是以平常人的身份出现的,哪怕是有些异能,只要他在公共场合反复横跳,那么最后等着他的就是寻衅滋事。
唐琴薇看我不说话便问我:“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想你的柳红儿呢?”
我说:“没想什么,看看车窗外的风景吧。”我一边说一边用食品包装袋遮盖住鸡哥留在桌子上面的那一根臭筷子。
这一次的旅行是我自从骑车出来后4个多月又回到了出发点上海,这又算什么呢?
高铁速度很快,没多义便到了上海虹桥站。
走出地下通道后,“薇薇,我先带你去外滩好了”我提议道。
唐琴薇说:“先去酒店把行李放下吧,我那天预定了一个房间,我们先打车过去好了!”
心里已经乐开花了。
我一看唐琴薇手机上预定的酒店位置还算不错便说:“嗯,这个地方不错,交通方便,去边上的景点也都近。”
不过但凡地段不错的价格肯定很昂贵,这也是规律,放在哪个城市都是这样,无论城市的大小。
来到了酒店,拿到了房卡,把行李往房间里面一扔,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3点半了,这个时间点午饭太晚,晚饭太早,那不如吃点小吃的更合适。
安顿好了之后我说:“饿了吧?我带你吃上海小吃吧!首选生煎馒头”
唐琴薇有点失去兴趣地说:“啊?馒头?那个还是算了,连馅都没有!”
我笑着说:“哎呀!你误会了,在上海这里包子就是馒头的意思。”
唐琴薇疑惑地说:“啊?包子等于馒头,那馒头的表达不是有歧义会混淆了?”
我解释道:“当地人就这么叫的,比如说肉包子,菜包子会 说成肉馒头菜馒头生煎包会说生煎馒头,这样来区分......”
唐琴薇放松地耸了耸肩膀说:“啊,这样还真有点不习惯了,那小笼包是不是也叫小笼馒头呢?”
我夸奖地说:“对呀,你挺厉害呀,真的叫小笼馒头,上海有个南翔镇,那里的小笼馒头(小笼包子)名气还挺大的。走吧,我们找一家店先去吃生煎。”
来到了一家老杨生煎店,我和唐琴薇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店里的风格很现代化,宽敞明亮,服务员衣着统一,每个人都带着帽子。
透明的厨房里可以看得到白帽厨师正在厨房里面忙碌着的场景,一只手戴着隔热手套在转着装面近百个生煎馒头坯的平底大锅,服务员同样在忙碌着打包装订着外卖。
我点了两份原味生煎,两碗小馄饨说:“这样搭配挺好吃的。”
唐琴薇看着我说:“哈哈,那就全部交给你来操作了,上次在南昌万寿宫我当导游,现在轮到你了。”
我解释道:“我哪里有你那么专业啊,在上海的几年,我根本没怎么好好玩过,都在当牛马,只是比你稍微熟悉一点而已。”
很快生煎和小馄饨就端了上来。
生煎包色泽白亮,底部被煎得金黄酥脆,泛着一层油亮的光泽,顶部则是洁白中带着微微的金黄,如同被阳光轻轻吻过一般,上面还均匀地撒着一层黑芝麻和翠绿的葱花点缀,黑白绿三色相间,真是色香味都有了。
“啊,腊肉哥哥,你是不是点得太多了,这么大四个生煎,我吃不完的。”唐琴薇有些无奈地说。
我说:“人家一份四个起卖,实再吃不掉我来吧。不过吃这个要小心。”
唐琴薇睁大眼睛看着我,手里的筷子也停了下来说:“什么意思?这个生前包有问题?”
我连忙解释说:“那倒不是,只是看上去的生煎好像没什么问题,但有些人不知道一口塞下去咬开才发现里面的馅烫得不行,吐出来都来不及。”
唐琴薇说:“噢,那我知道了,吃得慢点就行了,不过看上去就行好吃的样子。”
我说:“记得我第一次吃生煎,当时是一个早上,我也是点了一份(一两),我对面坐着一个妇女,她身边带着一个孩子正在喂,我一下就闹出了一个笑话。”
唐琴薇饶有兴趣地问:“什么笑话啊?”
我说:“由于我没吃过,不知道,当我一口塞入一个生煎用嘴一咬,生煎里面用肉皮熬制的皮冻汤汁在咬合的作用下从先破口的地方吡出去好远,那汤汁正好射在了对面正在喂孩子的妇女的眼睫毛上。”
唐琴薇有点惊讶地说:“啊?压力这么大啊?”
我说:“是啊,当初那个妇女先是叫了一声”啊”,然后就用餐巾纸去擦拭,我也很尴尬地意识到我自己闯了小祸,赶紧给她道歉。“
唐琴薇说:“后来呢,人家有没有叫你赔呀?”
我说:“那倒没有,那妇女看我一脸茫然尴尬,吃的时候又很生疏的样子说我肯定是第一次吃,还告诉我正确的吃法是先咬破生煎的一个小口,如果不烫的话把里面的汤汁(肉皮冻受热后化成的汤汁)吸出来,然后再去蘸醋吃。”
唐琴薇笑了笑说:“你这么一说,我也知道怎样去吃这个生煎包了,吸取前人的经验,少走弯路。”
我说:“那不废话了,我们先吃,吃完了直接去外滩。”
唐琴薇:“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