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听到自己安鹿鸣的孙子这几个字,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什么,大明,你没开玩笑吧,他孙子就叫什么?另外鹿鸣现在还好么?”
面对自己老伴的这番询问,何大明当即坦言道:“老婆子,鹿鸣前几年就走了,他的孙子叫安新,目前是京海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支队长。”
听到安鹿鸣已经嘎了的消息,安晴长叹了一口气,
“唉.......鹿鸣这家伙,怎么说好呢,算是我们老安家的不幸吧,但是现在人已经走了,以前的过往种种就一笔勾销了。
不过他的孙子也是我的亲人,大明,你能不能帮他一把,也算是帮我们安家一把。”
面对自己老伴的这番请求,何大明当即表示,
“放心吧,老婆子,就算你不说,我也有这个想法和念头。
我打算到时候拉这个安新一把,毕竟我当年可是答应咱爸,一定会照拂安家的后人。
如果不是安鹿鸣,安家现在也是风光无限。
可惜了安平,跟着他这个父亲受苦,结果还出意外身故了。”
听到安平身故的消息,安晴不淡定了,
“什么,大明,安平死了?这么快?这不可能啊。”
面对自己老伴的这番疑惑,何大明当即耐心解释起来,
“老婆子,千真万确,好像是出意外走的,现在你堂弟安鹿鸣一家就剩下一个安新了,也就是你的侄孙子。”
听到这个消息,安晴更加不淡定了,
“大明,我不能让安家绝后,虽然我两个妹妹过的都不错,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们俩是完全指望不上了。”
听到自己老伴的这番请求,何大明点了点头,
“放心吧,老婆子,我知道该怎么做。”
听到自家老头子都这么说了,安晴也不再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了,
“好的,老头子,那这件事就拜托了。”
.......................
1天后,兵城,许敏发现徐江并没有给自己回电,这让他十分意外。
因为他之前跟徐江约定好,到了漂亮国以后必须要换一个手机卡给自己这边来电话报平安。
结果对方一点音讯都没,他没有办法,只看联系漂亮国那边负责接机的心腹,根据对方的描述,在机场根本就没看到徐江这个人,这让许敏心里有了一个不好的念头。
他当初安排自己的心腹过去接应这个徐江,是有点想杀人灭口的意思。
他在担心是不是对方看穿了自己的意图,所以提前跑路了,但是他仔细一想,立马推翻了这个想法。
他觉得对方应该没有那么高的一个警觉度,所以在一番斟酌以后,他立马动用关系去京海市了解具体的情况,这不了解不知道,一了解吓一跳。
经过他的一番了解,整个京海市变天了,有很多官员受到了处分,尤其是京海市公安局成了重灾区,有很多的涉黑以及违纪的官员都被揪了出来。
最让许敏在意的那个徐江也落网了,在获悉这个消息后,许敏整个人都慌了,要知道他当初可是答应过牛局,一定会摆平这件事,结果现在答应的事情没有做到,这可就要命了。
他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这个徐江口无遮拦,直接把自己给捅出来,那这个就真的万事休矣。
不过害怕归害怕,事情还是要解决的,在一番权衡后,他只能找自己的靠山想办法了。
因此,他第一时间拿起电话,根据号码拨了过去。
30秒后,电话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了牛莱的声音,
“喂,是许敏么?怎么了?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是出了什么事么?”
面对电话那头牛莱的询问,许敏立马解释起来,
“牛局,出事了,徐江并没有顺利逃到海外。”
电话那头的牛莱听到这个消息后,整个人面色大变,
“什么?怎么会这样?那这个徐江现在人在哪里?不会已经落网了吧?”
见自家老板猜中了,许敏一脸无奈的回应道:“是的,牛局,被您一下猜中了,这个家伙确实被京海公安局抓获了。”
电话那头的牛莱在听到这个确切消息后,整个人的面色变得十分难堪。
“许敏,你个蠢货,你在搞什么,为什么会让这家伙被当地的公安抓到?我之前是怎么叮嘱你的,我一共给了你两套方案,你送不走他,你就给我干掉他,你是怎么办的事情?”
此时的许敏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了,直接选择装死。
电话那头的牛莱见这个许敏不吭声了,再次大声咆哮起来,
“许敏,怎么不说话了,你捅的篓子,你不知道想办法善后么?”
面对电话那头的这番要求,许敏一脸无奈的回了一句,
“牛局,我现在是真的没有办法了,目前以我的关系网,很难再次干预这个案子当中,因为听说是省厅直接派人接管这件事。
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这个徐江有没有出卖我,如果他把我卖了,那这些公安就会顺藤摸瓜,一级一级的开始调查,想必很快就会查到我的头上,甚至连牛局您可能都无法幸免。”
许敏的这番话,听到电话那头牛莱的耳朵里是相当的刺耳。
牛莱在仔细思考了一番后,立马想到一个解决方案,
“不行,许敏,绝对不能让这件事暴露,就算暴露了,也只能到你为止,不能把我也牵涉进去,不然让老何家知道幕后黑手是谁,那他们牛家和何家的盟友关系彻底就结束了,甚至还会引起他何家的怒火,这种赔本的事情我可不干。”
听到对方的这番话,许敏再次多嘴问了一句,
“牛局,那您的意思是?”
电话那头的牛莱在思考了一番后,就给出了解决方案,
“许敏,你现在赶紧去漂亮国吧,走的越远越好,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
听到对方要自己去海外,这让许敏整个人的面色变得难看起来,因为他并不想放弃这么大的一份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