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忠胜、德川光圀和十二万倭军,冲入汉城,犹如鬼子进城。
有了德川家光的准许,又有同为德川家族的德川光圀坐镇。
十二万倭军,完全放开了。
洗劫朝鲜王宫,十分彻底。王宫内的金银、珠宝、铜器、瓷器、书画、布帛、桌椅、凳子......就连墙壁上的装饰,木头,也都统统撬下来,全部拿走。
两万朝鲜禁军,都缩在一边,跟他们的金大王一样,屁都不敢放一个。
王宫内,金自点的妃子、婢女,也被一次性抢光,拖进王宫内室,就迫不及待轮流奸淫,搞得一片鸡飞狗跳,搞得一片哭声不止!
多有烈女,受辱之后,或撞死,或上吊,惨不忍睹!
可是,女人太少,倭军太多,王宫之内,完全不够分呐。
很快,十二万倭军,又把目光,放到了形同羔羊的汉城百姓身上。
要什么军纪严明?
要什么王者之师?
要什么军民一体?
要什么同仇敌忾?
十二万倭军,十二万魔鬼,冲进汉城朝鲜百姓家。
金银、珠宝、粮食、布帛、女人......先抢光再说。
酒井忠胜和德川光圀知道,这是倭军战斗力的源泉、也是倭军培养血勇之气的传统。
要想让他们杀明军、买死力,就得先给他们尝点甜头。
至于这甜头,是汉人、还是朝鲜人,他们毫不在乎。
两万被收编了的朝鲜禁军,也在酒井忠胜的一声招呼之下,扑向自己的同胞,跟在倭军屁股之后,又把朝鲜京师百姓,又给抢了一边。
他们对自己同胞的手段,完全不下倭军。
一户朝鲜官宦人家,家主金正贤,将两个宝贝女儿,小心翼翼藏在地窖中的,幸运躲过了三拨倭军的搜缴。
可是,朝鲜禁军来了。
一个领头的禁军佐领郑元哲,知道金正贤家,有一个地窖。带着一队禁军,就直奔金家而来。
一进门,就命人将金正贤一家,全部拘押起来,逼问道:“金老爷子,你们家的情况,老子门清。”
“老子早就知道,你们家有个地窖,老子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你这些年贪污的宝贝?”
“啊......”金正贤大恐!
急忙从墙上取下一块活动的墙砖,从里面拿出一个袋子,从袋子倒出3个银元宝.
双手奉上,乞求道:“佐领大人,那地窖,是谣传、没影的事。”
“下官清廉,这些年,就只积攒了这么点银两。”
“郑佐领若不嫌弃,下官奉献给统领大人,只求统领大人开恩,饶恕下官一家老小性命。”
郑元哲拿过三个银元宝,在手里掂了掂,邪笑道:“金大人,你们家的地窖,可不是空穴来风。”
“我就问你,没有地窖,那你家两个宝贝女儿,现在哪去了?”
“这......”金正贤恍然大悟,他这才明白,郑元哲明为金银,实则是打着他两个宝贝女儿的主意呢。
“郑佐领,饶命呐!”
“咱们都是朝鲜人,朝鲜人不欺负朝鲜人呐!”
说完,一个堂堂五品文官,竟然给一个小小七品佐领,砰砰砰......给磕起头来。
“放肆......”
一句“朝鲜人不欺负朝鲜人”,彻底惹恼了郑元哲佐领。
这意思,就像是在骂他:你是一个只敢欺负朝鲜人、在倭寇面前啥也不是的恶魔,没有良心、没有道德、不是人!
就像欺骗和伪装被当面无情拆穿,本来就窝火的郑元哲,立马怒了。
“狗官,贪官,赃官。”
“你的所有罪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如今,时候到了,老子代上天来审判你。”
郑元哲换个思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立马变得光辉起来。
越骂越激动,一把抓过金正贤七十多岁的老父亲,按在刀口之下,怒喝:“说不说地窖在哪?不说,老子先宰了这老狗。”
“郑将军......不要啊......”
金正贤更加恐慌,口气上,直接给郑元哲升为将军。
急忙扑过来,抱住郑元哲的腿,求道:“郑将军,老父30年前,还是禁军参领呢,是自己人啊!”
“去你妈的!”
又被一句“自己人”激怒的郑元哲,一脚踢开金正贤,举起钢刀,一刀就将曾为禁军参领的“自己人”,给砍翻在地、倒在血泊之中。
郑元哲杀急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冲上去,举起大刀,一刀劈向金正贤。
“啊......”
只听咔嚓一声,一声惨叫,朝鲜五品文官金正贤,也倒在了血泊之中。
郑元哲呼呼喘着粗气,跟一众兄弟低吼道:“记住,日本人干的!”
随即,一转身,冲向一个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奴仆,刀顶在脑门上。
喝到:
“说,地窖在哪儿?”
“不说,老子杀了你!”
如此简单粗暴,却又特别好使。
难道,主人都被杀了,仆人还守着秘密进坟墓吗?
很快,恐惧的奴仆,就带着杀疯了的郑元哲,走向那间藏在闺房床底下的密室。
打开密室,看见兵来,金正贤一双乖巧的宝贝女儿,立马吓得尖叫连连。
郑元哲淫笑着,把钢刀一丢,立马饿狼扑食一般,冲了进去。
密室之内,立马爆发出惨绝人寰的尖叫声、哭泣声、求饶声和郑元哲野兽一般的吼叫声。
.......
官宦之家,尚且如此。
普通百姓,就更凄惨。
汉城百姓,一日之间,犹如猪狗。
男人,被集中赶在一起,编入民工营,帮着背运滚木礌石,动作稍慢,就被拳打脚踢。
女人,没有被折磨死的,也被集中在一起,各营抢的、算是各营的财产,各营自己使用,恣意妄为。
光杆朝鲜王金自点,这回手里没兵,又没了朝鲜百姓,彻彻底底成了一个孤家寡人。
大索一夜,血洗一夜,奔波一夜,早已精疲力尽、憔悴不堪、心力交瘁的金自点,跪在空荡荡、残破不堪的王宫大殿之中。
看着东方露白,仰天大声哭泣:
“老天爷,我是造了什么孽?”
“要这样对待我?”
“要这样对待百姓?”
“要这样对待朝鲜?”
.......
突然,“轰”一声剧烈的爆炸,吓得金自点,立马止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