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肖的尾部还有可以变成锋利的口器,能释放出强力的消化酶,快速将猎杀的虚空生物消化吸收。
在吞噬的过程中,肖能够吸收这些虚空生物的生物特性和虚空能量,进一步强化自己的虚空形态。
肖这边为了强化自己的虚空力量,在找到了卡莎的位置后,并没有急于直接冲过去,而是选择了一种更为策略性的方法。
他一路吞噬着沿途的虚空生物,不断积累虚空能量,同时也在不断强化自己的虚空形态。
时间匆匆而过,大约半年之后,肖又一次成功地击杀了一只虚空遁地兽。
他正准备将这只猎物拖回巢穴慢慢吞噬,享受一顿丰盛的美餐。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
突然间,一个类似人形的虚空生物如鬼魅般出现在肖的面前,并对他发动了猛烈的攻击。
这个虚空生物不仅能够隐身,还具备短距离高速飞行的能力,更令人惊讶的是,它竟然可以从手中释放出威力强大的虚空炮弹。
毫无疑问,这是肖迄今为止所遇到过的最为强大的虚空生物。
面对如此强敌,肖几乎是本能地进行反击。
他迅速挥动自己的尾巴,如闪电般狠狠地抽向那个虚空生物。
这一击威力惊人,直接将其打成了重伤,使其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
与此同时,随着这一击的力量,那个虚空生物头上的面甲也应声破碎,露出了里面那张清丽秀美的少女面孔。
肖见状,心中不禁一动。
他的六根蝎子腿迅速行动起来,如同蜘蛛一般在墙壁上飞快地攀爬着,眨眼间便来到了少女的面前。
肖用他那巨大的钳子紧紧抓住少女的脖子,将她像拎小鸡一样提了起来。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戏谑:“哦呼~~多漂亮的人儿啊!”
然而,卡莎此时已经遭受重创,意识逐渐模糊。
她只听到了肖那充满调戏意味的声音,然后便彻底地昏迷了过去。
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卡莎的内心充满了悔恨:“智慧种……看来这次真是栽了,真不甘心啊!”
……
……
( ̄~ ̄)嚼!
卡莎的安睡本应是宁静而安详的,但那恐怖的咀嚼声却如恶魔的低语一般,在她的梦境中回荡。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从噩梦中拖拽出来,她的双眼猛地睁开,惊恐地环顾着四周。
在黑暗中,她的视线逐渐适应,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肖那巨大的异形身体正盘踞在一张巨大的石桌前,不断趴在一只虚空遁地兽身上嘶咬咀嚼着,那紫色的鲜血顺着石桌流淌而下,一滴滴地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滩诡异的血洼。
那浓郁的虚空之力,如同一股无上美味,勾的卡莎馋虫渐起,她身上的甲壳更是在不安的躁动,
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一股奇痒无比的感觉伴随着轻微的刺痛,让她几乎无法忍受,那是她的虚空甲胄在催促她赶快进食。
就在这时,肖似乎察觉到了卡莎的苏醒,他转过头,那对巨大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美女,你醒啦!饿不饿啊?过来一起吃吧,这虚空遁地兽的味道,可比比尔吉沃特的顶级龙虾还要美味呢!\"
肖随意地扯下一根肥厚的前爪,向卡莎发出了邀请,
但卡莎并没有接,在这种危机四伏,充满了兽性与野蛮的虚空之地,雌性接受雄性的食物可是要付出生育代价的。
卡莎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她不知道这个巨大的人类异形究竟是什么,但至少他可以交流。
于是,她还是强忍着身体的不适,鼓起勇气单手抱着另一只手臂的臂弯,小心翼翼地走到了肖的对面缓缓坐下。
她酝酿了一会,终于开口问道:\"你……你到底是什么?\"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透露出内心的不安。
肖看着卡莎,露出了一个让人感到恐怖的笑容。
\"我啊,我过去是一名学者,本来是来恕瑞玛做研究遗迹的,结果不小心掉进了这个地方。
这里什么都没有,我只能靠猎杀虚空生物来填饱肚子,没想到吃着吃着就变成这样了。
不过,没想到这里还有和我一样倒霉的人呢,看你的样子,过去也是人类吧!\"
“你也是吗?”
卡莎的双眼突然迸发出明亮的光芒,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在地底虚空的漫长岁月里,她一直过着孤独的生活,这种孤独感让她感到无比沉重。
作为一个被虚空寄生的人类,卡莎的内心充满了矛盾。
她既保留着人性的一面,又拥有虚空的力量,但她却既不属于人类,也不属于虚空,双方都不接受她的存在。
这种身份的尴尬使她在两个世界之间徘徊,无法找到真正的归属感。
因此,卡莎一直渴望能有一个与她相似的同类出现。
她渴望有人能理解她所经历的痛苦和挣扎,能与她一同面对这种特殊的命运,陪在自己的身边。
然而,与此同时,她也害怕真的会有这样一个人存在。
因为这意味着对方也会像她一样,时刻遭受虚空甲壳的折磨,而她并不希望别人也经历这样的痛苦。
“是什么?”
肖咽下口中的血肉,饶有兴致地看着卡莎,似乎对她的反应感到好奇。
“也被虚空甲壳寄生了啊?”
卡莎迫不及待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
肖用其他的钳子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虚空甲壳,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略带不自信地说道:“没有吧,我这应该是属于掠夺了虚空吧。
我这身甲壳都是自己的肢体变异而来的,应该不算寄生吧?”
接着,肖继续对卡莎明知故问地说道:“难道你的甲壳自己无法控制吗?”
“是啊,它是活的,它一直寄生在我的身上,时刻想要将我整个吞掉,却又不敢让我死去,我们就这么互相折磨了十几年?”
卡莎抚摸着身上那坚硬的甲壳,心情愈发沉重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