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歆跟着出来，沈副司令把她拉到一边。
“你们真的不考虑让皎皎在北京这边读书吗？北京资源好，皎皎是个优秀的女娃娃我们也看到了，她独自拿旧零件装了无人机，又把帮何老把机床修好，这些也证明她是个能往上走的小姑娘。”
闻歆有些沉默，爆炸性的消息突然涌进来她的大脑，她都还不知道为什么皎皎要报姓名籍贯，又要申请什么补贴。
就像沈副司令说的，皎皎是个很优秀的孩子，她在北京读书能获得更好的资源。
闻歆低下头说：“我到时候问问皎皎吧。”
闻歆晚上问皎皎，皎皎说的是要和爸爸妈妈在一块儿，她和姜兆年商量，不管怎么样，皎皎的高中要上北京读。
后面皎皎再去裴岭北家玩儿的时候，裴中将更是热情，部队里一些外面买不到的专业书都给皎皎搞来了，还给皎皎搞了个机械厂何老助理的工作牌子，这样就随时可以进去。
何老拉住皎皎，“你明天记得来，明天德意士的专家来，跟着学点。”
皎皎点点头，沈副司令来接她的，原本是去接沈恣成回来，沈副司令一块儿等着皎皎回来了。
“皎皎啊，今天怎么样？”
“嗯，何老叫我明天也来，明天有外国的专家。”
“哎，好”沈副司令笑得眯起眼睛，他觉得皎皎又优秀又乖。
沈恣成不屑的嗤一声，沈副司令在家是很古板的，别说笑了，就是正常关心一下别人都难。
沈副司令皱起眉头，从后视镜里看到沈恣成桀骜不驯那样儿，气不打一处来。
“你也不知道学学皎皎，人家学习没有条件都知道创造条件，你倒好，给你机会上课还逃学，你有这条件不错了。”
沈恣成敷衍地好好好两声，不知道这个皎皎是给他爸灌的什么迷魂药。
沈副司令明天要去部队，晚上嘱咐了沈恣成明天接一下皎皎，皎皎明天要去机械厂。
德意士来的专家跟他们预料到的一样，一下飞机就开始抨击北京灰蒙蒙的天，被风卷起来的沙子。
专家团队有只会说德语的，还有会英语德语两国语言的，管理松了口气，现在找不着空闲的会德语的翻译，还好找了个会英语的翻译。
“塞巴卢卡先生说，今天才下飞机，团队太疲惫了，需要休息。”
管理笑着脸儿：“好的好的，你跟卢卡先生说，没问题的，我们安排了酒店住宿，等会儿就带专家们去休息。”
英文翻译转过去对塞巴卢卡翻译，又带着人去餐厅吃饭，人家非要吃西餐厅，说中餐不卫生，容易交叉感染。
管理一把心酸一把泪去给他们退订餐厅重新定了个高价的西餐厅。
忙上忙下，何老和皎皎也知道今天这些专家要休息没法学东西，嘴巴一瘪，但还是伺候好还得伺候好。
回去何老咬牙切齿：“什么东西，来谈合作，跟来当皇帝一样，一群狗娘养的。”
皎皎不说脏话，但也表示赞同。
“这几天你都来，就不信了，这几个兔崽子，说好技术合作，难不成还能不合作啊？”
皎皎点头，技术实力强弱也决定综合国力强弱，你就是能把人打穿，人家捏着你的七寸也得乖乖讨好。
可不嘛？那以色列那么小个国家，无人机要靠他们，德意士的机械和汽车也要靠他们，美利坚的枪支军工，哪一样不是一个独立大国的软肋呢。
要是我们的国家能成为为一个不需要靠讨好任何人的现代化技术强国就好了。
就不需要像今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