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朱飞扬与向晚、丁静文以及秦若水一同坐在温馨雅致的餐厅里用餐。
餐桌上的烛光轻轻摇曳,映照着几人的脸庞,营造出一片惬意而浪漫的氛围。
秦若水近日的广告拍摄的工作进展顺利,她所负责拍摄的酒广告已基本完工。
为了这组广告,她不仅凭借自身的影响力联系了几位在蓝星国颇具影响地位、年龄约50岁左右的男星。
这些男星中,不少人出于对秦若水的欣赏,更是考虑到秦家背后的能力,几乎没收取什么报酬就欣然参与拍摄。
这几日,朱飞扬陪伴着三女,或漫步于繁华的商业街区,欣赏璀璨的夜景;或泛舟于宁静的湖畔,感受轻柔的晚风。
他们一同品尝各地美食,分享生活中的趣事,尽享风花雪月的美好时光,三女沉浸其中,满心欢喜,无比向往这样惬意悠然的生活。
就在这时,朱飞扬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份温馨的宁静。
他拿起手机一看,是陈洛书打来的。
“飞扬,我知道你们原江市要到齐州市考察。”
陈洛书的声音从听筒传来,沉稳而有力,“我们京华市市政府这边,打算安排一些将来要外放至各个省市交流的官员,大概20人左右,再加上下面各个区街道的领导干部,约100人,将与你们同期抵达齐州市。
我已经和一山联系好了。
这次交流活动项目众多,就全权交给副市长关鲤负责了。
此次带队的京华市副市长叫关鲤,她和齐州市的文青竹关系很好,和我们陈家也很熟络,她随后应该就会联系你。”
朱飞扬连忙回应:“父亲,我明白,您放心。”
说罢,便挂断了电话。
果不其然,刚挂断电话不到一分钟,朱飞扬的手机再次响起。
屏幕上显示的是来自京华市的号码,他迅速接通,一个沉稳有力且清脆的女子声音传来:“你好,是朱市长吗?
我是关鲤,陈书记让我给你打个电话。”
朱飞扬立刻热情地回应:“关姐你好啊,我是朱飞扬,您不用这么客气叫我朱市长,父亲刚才都和我说了,尤其是知道您和青竹姐关系好,您叫我飞扬就行。”
关鲤听到朱飞扬如此配合,心中一喜,赶忙说道:“飞扬啊,我们大概100人,会在10号下午抵达齐州市国际机场。”
朱飞扬思索片刻,有条不紊地说道:“关姐您放心,那边我都已经联系好了。
我们大概也是10号下午三点左右到,和你们相差大概半个小时。
你们下飞机之后,我在机场安排了贵宾厅,您和大家稍等我四十分钟左右就行。”
关鲤欣然应允:“可以,那就麻烦你了。”
挂断电话后,朱飞扬深知责任重大,立刻着手安排各项事宜。
原本原江市前往考察的人员接送车辆都已安排妥当,是准备用商务大客。
但考虑到金华市一行人的加入,朱飞扬心想:“这么多人,商务车数量恐怕不够。”
略作思忖后,他决定与齐州市市政府协调,最终调配了十台豪华大巴车。
这些大巴车每台都能容纳55人,对于此次出行的人员数量来说绰绰有余,平均一台车只需搭载20多人即可。
安排妥当后,朱飞扬紧绷的神经终于稍作放松,他陪着几女漫步在街头,享受这片刻的闲适时光,柔和的路灯将他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在这宁静的夜晚,仿佛一幅温馨的画卷。
夜色如墨,省政府招待所的会客厅里只亮着盏暖黄的落地灯,将朱飞扬与武义亭的身影拉得颀长。
红木茶几上的青瓷茶杯早已凉透,氤氲的热气散尽时,武省长指尖轻轻叩了叩桌面,声音压得极低:“明日省里的考察团,叶飞鹤的叔叔叶副省长牵头,有他在,江北的几个重点项目推进能少走不少弯路。”
朱飞扬点头,指节摩挲着杯沿,目光落在窗外沉沉的夜色里。他自然清楚叶副省长的分量——这位在江北官场深耕三十年的老将,不仅是副省长,更是自己多年的“铁杆”,当年他在基层推农业改革遇阻时,正是叶副省长顶着压力批了专项经费。
“张书记那边……”
武省长话锋一转,语气里多了几分唏嘘。
去年张家侄子因工程招标违规被查,身为省委书记的张涛虽未直接牵涉,却也受了党内警告处分。
如今的张涛肉眼可见地低调,常委会上极少主动表态,办公桌上常年放着本《地方政府工作手册》,扉页密密麻麻记着民生数据。
“他私下跟我提过,这届任满能平调去京城人大或者政协,当个副主任混个副国级,就谢天谢地了。”
朱飞扬闻言沉默。
他见过张涛当年主政时的意气风发,也曾在防汛前线看这位省委书记通宵守在堤坝上。
可惜官场如棋局,家族子弟的一步错棋,便让这位老书记的仕途戛然而止。
“他也是无妄之灾,”朱飞扬轻声道,“下面人做事,哪会真顾忌他省委书记的身份?
到了这一步,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时钟指向深夜十一点,两人起身道别。
走廊的声控灯随着脚步亮起又熄灭,像极了这官场里起落不定的命运。
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朱飞扬办公室的实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栾雨推门进来时,手里还捏着份没看完的纪委工作报告,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只发出极轻的声响。
她将文件放在办公桌一角,才压低声音开口:“简萍那边怕是要跟她丈夫离婚,昨天跟我打电话时哭了半宿。”
朱飞扬正对着电脑审阅项目文件,闻言手指顿了顿,抬头看向站在桌前的栾雨。
他指尖敲了敲桌面,沉吟片刻:“未必是坏事。”
话音落下,他起身走到沙发边坐下,指了指身旁的位置,“政府官员离婚对仕途影响大,但女性多少能轻描淡写些。
再说她那婚姻本就藏着问题,婚内出轨,双方都有责任,真要断了,往后倒有个好说辞。”
栾雨挨着他坐下,听他说完,轻轻点头:“我也觉得长痛不如短痛,就是怕她一时转不过弯。”
话锋一转,她见朱飞扬眉宇间带着几分疲惫,便起身绕到他身后,温热的手掌轻轻覆在他的肩颈上。
“最近忙坏了吧,我给你按按。”
朱飞扬放松地靠在沙发背上,后脑勺恰好抵在栾雨丰满的胸前,柔软的触感让他瞬间卸下了满身的紧绷。
栾雨的力道不轻不重,指尖精准地揉开他肩颈处的酸痛,身上还萦绕着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水味——那是她知道他偏爱的味道,清淡却勾人,悄无声息地钻进鼻腔,刺激着他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