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燕华本来是卫校毕业,分配到七道岭卫生站,当时总被卫生站站长占便宜,她也是敢怒不敢言,后来站长得寸进尺,威胁她不从就开除她,然后她就从了,从完被开除了。
原因是跟站长搞破鞋被站长媳妇抓到了,站长媳妇的大哥是副乡长。
陈燕华背了臭名,爹妈都不认她了,陈燕华在乡里抬不起头来。
后来许大强说,如果为她报仇,问她能不能嫁给自己,陈燕华说那要看解不解恨。
许大强夜里把站长揍了一顿,扒光了绑在了卫生站门口,让大家嘲笑。
陈燕华却不觉得解恨。
于是许大强拿出了杀手锏,勾引了站长的媳妇,还暗中让人来抓奸,二人正在冲刺的时候,进来了一堆人抓奸,站长媳妇吓坏了,许大强却是不管不顾,非要完成最后的冲刺。
这回,陈燕华解恨了,而许大强也一战成名,得到一个绰号许大炮,
因为抓奸那晚很多老娘们都看到了许大炮的男人本色。
站长离婚了调走了,副乡长也调走了,陈燕华答应了许大炮的求婚,一时间还让村里很多老娘们羡慕。
结果,婚后发现,大炮不能当饭吃。
三年前,陈燕华的儿子小宇夜间突然发烧,去乡里的卫生院,可是两口子连三十块钱药钱都拿不出来。
跟邻居亲戚借钱都没借来,因为他们已经欠债了。
那晚,孙宝玉从矿厂去卫生站就医,赶上了,觉得孩子可怜,就给交了药钱。
然而孩子高烧不退,需要去县医院,孙宝玉用他的车把孩子送到了县医院,还给交了五百的住院费。
打那以后,孙宝玉和陈燕华的联系就密切了。
孙宝玉一辈子没孩子,媳妇去世后也没再结婚,说他很喜欢孩子,就经常去许大炮家看孩子,还给贴补了一些钱。
后来的某一天,许大炮不在家,天气炎热,陈燕华正在家里洗澡,孙宝玉进来了,看着陈燕华的身体发呆了,陈燕华也是为了报恩,以身相许了。
一次两次没事,次数多了就湿了鞋,被许大炮撞上了,成了破鞋。
在陈燕华的保护下,孙宝玉跑了,陈燕华也提出来跟许大炮离婚。
许大炮怒不可遏,跑到铁矿厂找孙宝玉报仇,结果,被矿厂保安打了出来,矿厂老板吴秋梅劝许大炮想开点,男人没钱就该志短。
孙宝玉也拿了一万块给许大炮,当做和解费。
许大炮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也意识到孙宝玉的靠山太强大,是副县长的儿媳妇,惹不起了。
一赌气拿这一万块钱去了城里,一走十多天,玩了十多个女人才回来。
在家门口,看到孙宝玉的小轿车停在门口,又拎起板砖,砸完自家玻璃,默默的走了。
二人离婚后,陈燕华带孩子离开了七道岭,后来矿厂转让了,孙宝玉也离开了七道岭回吉化县。
但是许大炮猜到了一个可能,陈燕华还是和孙宝玉在一起。
富有矿厂出事后,他就跑到了吉化县,也是一番打听,知道孙宝玉娶了个小媳妇住别墅了。
在孙宝玉家蹲守了一天见到了陈燕华,陈燕华告诉许大炮,她已经跟孙宝玉结婚了,他们的儿子也进了私立小学,为了孩子的未来,让许大炮离开,也给他一笔钱。
然而许大炮不打算离开吉化了,就住到了老乡菲菲家里,在吉化有钱花,有女人,还有儿子可以看。
结果陈燕华本来想过安稳的日子,又被许大炮的出现打乱了,许大炮拿儿子威胁她,还强了她。
许大炮相当于报仇了,同一个女人,现在变成了他绿孙宝玉了。
陈燕华不敢报警怕许大炮狗急跳墙,也不敢告诉孙宝玉,就默默忍受着,
而且,她也是三十如狼的女人,还是喜欢大炮。
后来,许大炮在吉化遇到了谢丽丽,也就是朱立坤的前妻,
许大炮变成通缉犯是因为帮助朱立坤杀的傻大个,所以他跟谢丽丽要钱。
可是谢丽丽已经离婚了,虽然朱立坤分给她很多钱,但也不该替朱立坤还债的。
当知道许大炮前妻陈燕华的情况后,谢丽丽就给许大炮出了个主意,反正孙宝玉没儿没女,他死了,一切都是许大炮儿子的。
可是孙宝玉才六十出头,活到八十很有可能的,谢丽丽说可以帮着买到一种药,治疗咳嗽的,如果过量吃,一段时间后慢慢变成心脏病而猝死。
许大炮就把药给了陈燕华,让她换掉孙宝玉现在吃的药,本来陈燕华不同意,可是架不住许大炮三番五次的威胁,加上孙宝玉的身体的确不好了,
医生说以前抽烟喝酒太猛了,很容易脑血栓,陈燕华不想伺候一辈子脑血栓,她还没到30岁。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她总能闻到孙宝玉身上有股老人味。
人有两面,一正一邪,邪的那一面压倒了正的那一面,她就答应了许大炮的计划。
每天接完孩子,在这里私会也成了常态。
二人结束后,坐在楼梯上休息,
许大炮掏出一包药道:“这些药够吃俩月了,这次我要多跑一段时间,给我拿两万块钱。”
“你又惹什么事了?”
“别问了,反正也是为了这个药,但愿我再回来老头就会入土了。”
“我现在没有两万块给你了,只能给你五千。”
“老头那么多钱这就没了?”
“都是死期的,需要他去取。”
“这么长时间你还没把存款转到你名下啊?”
“都说了是死期的,需要到期才能转,前段时间到期的都给你了啊。”
“那可咋整,我等不了,明天有人送我出城,你必须给我拿两万。”
许大炮郁闷的点起一根烟抽着。
陈燕华看着手中的药道:“今天来了一个买房子的,他跟老孙说了一句肺源性心脏病的词,把我吓坏了。”
“买房子的?卖了没?”许大炮只关心钱。
“还没,他说下周交易。”陈燕华道。
“你赶紧想办法,我明天下午就走。”
许大炮又抽了几口烟,然后掐灭,又开始解裤带。
陈燕华连忙起身道:“不行,淘气堡时间到了。”
“也好,看看儿子去。”
许大炮跟着陈燕华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