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卓和宁卿卿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觊觎对方的财产。
这些年,他使尽浑身解数,就是想一步步吞没对方财产。
好不容易摸清了对方所有的财产线索,这次就是准备趁着出国旅游的机会,再努力一把,将对方全部财产骗到自己名下。
奈何,天不遂人愿,飞机出事,自己说出那种话,让宁卿卿察觉到异常。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宁卿卿会这么决绝,竟然狠心要跟自己离婚。
离婚?
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
自己好不容易步步为赢,眼看就要土鸡变凤凰,怎么可能离婚。
死,也不能离婚!
张卓看着转身进屋的宁卿卿,眼中露出一丝狠色。
“宁卿卿,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一个狠毒的计划在他心中迅速成形。
接下来的两天,张卓一改之前的嘴脸,对宁卿卿表现得异常温顺和愧疚。他不再提和好的事,只是默默关心,端茶送水,言语间充满了对自己当时懦弱行为的忏悔。
“卿卿,我知道我错了,我不是人,”张卓红着眼眶,声音沙哑,“我不敢求你原谅,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等你心情平复一些,我们好聚好散.......毕竟夫妻一场。”
宁卿卿冷眼旁观,心中冷笑,却并未戳穿。
她倒要看看,这男人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她如今已是修仙者,有李二柱留下的神识印记护身,根本无惧凡俗手段。
见宁卿卿态度似乎有所缓和,张卓心中暗喜,以为自己的表演起了作用。
他精心准备了一顿“赔罪晚餐”,在宁卿卿的杯子里悄悄下了强效安眠药。
宁卿卿早已察觉他的小动作,心中更是鄙夷,她运转体内微薄的真气,轻易便将药力化解,但表面上仍装作昏昏沉沉,最终“不省人事”。
看到宁卿卿“昏迷”过去,张卓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狞笑。
他迅速将宁卿卿用早已准备好的、号称能承受几吨拉力的尼龙绳捆得结结实实,然后趁着夜色,驾车将她带到了远离市区的一处荒山。
山顶寒风凛冽,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药效“过去”,宁卿卿“悠悠转醒”,感受到身上的束缚和所处的环境,她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惊慌”和“愤怒”。
“张卓,你想干嘛,”宁卿卿斥责道,“无耻。”
张卓见她醒来,也不再伪装,得意地笑道,“干嘛,这不是显而易见吗,我要杀了你啊。”
他走到宁卿卿面前,蹲下身,用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在你面前,我从来都是小心翼翼,你知道为什么嘛,因为我看到你高高在上的样子,心里就倍感屈辱。”
宁卿卿挣扎了一下,眼中带着最后一丝难以置信,“可是,我从来没有看不起你,反而给你我所有最好的爱,我的财产,全部对你敞开。”
“那没用,”张卓猛地甩开她的脸,语气激动起来,“那终究是你的,只有变成我的,我才安心。今天,我就要得到你全部的财产,只要你死了,你的财产都是我的。”
宁卿卿看着他扭曲的面孔,问出了那个她早已知道答案,却仍存最后一丝幻想的问题,“张卓,难道你就没有爱过我?”
张卓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哈地狂笑起来,“我当然没有爱过你,我只爱你的钱。”
他笑声戛然而止,目光淫邪地在宁卿卿身上扫视,“不过,咱们好歹也是夫妻一场,你这女人长的还算可以,身材这么好,要是这么死了,太可惜,在你死之前,我可以让你尝尝男女之事的乐趣,让我们再来一次吧。”
说着,他就扑向宁卿卿,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宁卿卿终于最后一丝念想也没有,对张卓再没有任何希望。
她丝毫不动,只是冷冷地问,“张卓,你会后悔吗?”
张卓一边急切地撕扯着宁卿卿的衣服,一边不耐烦地回答,“我后悔什么,等我得到你的财产,可以拥有很多人的赞美,拥有比你更好的女人,我怎么可能后悔。”
下一刻,宁卿卿体内真气运转,劲力一吐,身上那号称坚固无比的尼龙绳应声崩断!
张卓的动作瞬间僵住,眼睛瞪得如同铜铃,嘴里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这可是最坚固的尼龙绳,几吨的车拉都不会断,你平时连搬个重物都不行,怎么可能挣脱得了。”
宁卿卿缓缓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被扯乱的衣襟,眼神睥睨地看着他,“想不到吧,张卓,我已经不是以前的宁卿卿,你在我眼里,也不是曾经爱的那个张卓,你在我眼里只是个小丑,”
她顿了顿,故意刺激他道,“我有更爱我的男人了。”
她一步步逼近瘫软在地的张卓,“现在,轮到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谢谢你为自己选的这块风水宝地,你刚才说什么,在这里杀了你,神不知鬼不觉,谁也不知道。真的,你太有才了。谢谢你。”
张卓难以置信地摇头,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怎么可能,你不是一直在飞机上,怎么可能有别的男人。”
宁卿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还是不信啊,我们都睡过了,那男人的功夫比你好多了。跟了他,我才知道,你就是个废物东西,从来没有让我感觉到做女人的快乐。”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宣判了他的结局,“你可以去死了。”
死亡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张卓,他扑通一声跪下,涕泪横流,“卿卿,我错了,我错了,给我一次机会,看在往日的情分上.......”
他一边哀求,一边猛地从地上弹起,用尽全身力气扑向宁卿卿,想要抱着她一起跳下悬崖同归于尽。
然而,他的手尚未触碰到宁卿卿的衣角,一股无形的力量便将他狠狠弹开。
宁卿卿只是轻轻一拂袖,张卓便感觉一股巨力撞在胸口,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向后飞去,径直坠向了那深不见底的黑暗悬崖。
他最后的意识,只留下宁卿卿那冰冷淡漠的眼神,以及耳边呼啸的风声。
宁卿卿站在崖边,看着下方吞噬一切的黑暗,心中一片平静。
凡尘的这段孽缘,至此彻底了断,自己现在才完全属于二柱。
她感受着体内流淌的真气,以及眉心处那道温暖的神识印记,目光投向远方。
“二柱,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