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劳尔斯这个老头在电话那头直接威胁道。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面想的东西是什么,你无非是想要把我推出去,然后不想要参与进来。”
“但是我劝你明白一点,不管怎么样,你觉得他这个人会放过你吗?你在那边已经得罪了他们的人。”
“而且他已经把你列为那敌人的名单,这种情况之下,你逃到天涯海角,你能够逃得掉的吗?”
“所以这种情况之下,我们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们马上联合起来,然后在他的面前低头,然后向他认错,看他还能不能够原谅我们。”
“还有,你看我们这么长时间以来,有一个西方人人来帮助我们吗?根本就没有一个人。”
“甚至于美国人,他们都在边上隔岸观火,我也看得出来,他们想要得到最后的利益。”
“所以这种情况之下,我们根本就没办法去想,我们也不能够去分,你知道吗?我们现在只能够靠自己了。”
老头的这个话其实说的已经非常诚恳了,也没有任何的狐饰的。其实因为他现在已经明白自己已经到了悬崖边上。
如果自己不及时找到这个人认错,然后得到他的原谅的话,哪怕是跪在他的面前,那么他们的整个家族都会分。
他们所掌控的这些财富也全部被别人给吃掉,所以说只能够跪在别人的面前去求饶,不管怎么样,都要获取到对方的原谅。
他们能做的只有这个。切洛尔一想,好像也是。
我们在欧洲那边其实也是不受待见的,更何况还是美国人,美国人也压根不会搭理我们,华尔街的那些资本也一直在盯着我们,想把我们给吃了。
这种情况之下,如果我们还不团结在一起的话呢,我们最后怎么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现在的情况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们根本就不是这个A先生的对手。
人家在这边出现的时间仅仅只有几天的时间,他的股票现在已经暴跌了一半,我但是他股票暴跌的一半,其他的公司股市也一样的不停的在崩溃。
甚至于他们的他已经感到好像是恐慌了,都在历史媒体上面不停的呼吁,说现在是们国家最近20年以来最困难的一次。
其实那也是他们已经收到了什么样的信息之道来做空他们的,这个人不简单,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所以这种情况之下,谁不感到恐慌,谁不会感到害怕?
他们唯一能做的,那就是迅速的撤离这个地方,然后获得对方的原谅。
或者是割肉,或者是拿出一部分利益来给他。
所以他在这边想了很久以后,马上想明白了这个道理,突然一下子感觉到有一种全世界我最孤独的感觉。
以前的时候还好,一直认为自己不管怎么样,还是希望自己能够在印尼国那边自信满满的控制一切。
但在今天的任何时间啊,依然能够通过金融殖民来控制那个地方的人,可是到现在忽然一下子想来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因为你自己从未控制过那个地方,当年到了那个地方,做了末代殖民者,但是其实那个时候末代殖民者也不是那么的好做。
因为那个时候也处在非常危险的境地当中,很多人都在游行,很多人都是打杂,这种情况之下,他其实也是仓皇的逃亡。
他现在已经进入到了新的世界了,他还在想着怎么去控制那个地方。想了想这电话之后,长叹了一口气说。
“你说的没有错,其实我们都是仓库独在,你在土澳国这边也没什么人去大连,也也没什么人看得上你。”
“在印尼国那边,其实一直也处于一个比较孤单的角色,孤单的存在。”
“行吧,我帮你联系一下吧,如果见面的话,我也很想要见一见这个人,看看这个人到底是长什么样子的。”
“其实,我现在忽然一下子想起来,我说的一点都不冤枉。而且,我现在也没什么甘心不甘心的,因为输在他手上是一个很正常的事情。”
这是一个人心里很有趣的事情。
如果输给了一个我看不起的人,那我心里面会非常的狂躁,会想方设法的把这个东西给拿回来。
因为在我认为那是对我的一种侮辱,如果是我搞了我很同级别的人,我同样也会感到是一种侮辱。
我也会奋发图强,然后想一尽办法能让自己的这个面子给找回来了。可是如果我说给了一个比我强大了很多的人。
而且,这个人还是我一听到就感到非常恐惧的那种存在,那我心里面就不会有任何的不甘心了。因为我认为,输给他是一个很正常的事情。
反而回过头来一想,还是我这个人比较的自大,有点认不清楚自己最终导致了失败。
然后,在我说了以后,我也会害怕别人来报复我。我会马上找个机会,然后站到你的面前,把话说开,然后再获得你的原谅。这反而是一个很好的事情。
所以两个人在电话里面协商了以后,马上挂了电话,
至于这个切洛尔,他也没有心思去耽误这件事情。
他马上把电话直接打给他自己认识的一个人,就给那个认识的人打到了华人社团这边,而且从中做了很多的调整。
在觉得在电话里面也语气非常的诚恳,意思就是说我们不想要和你们做,但我想要和你们去和好关系,希望你们能够把你们的老大电话留给我们。
就这样,花了很多的心思,终于把这个电话要过来了。这个电话是陈胜的,此时此刻,陈胜就在刘海的边上。
他这两天时间好像是做梦一样的,因为他亲眼看到的刘海是怎么一步一步去拖垮这个地方股市的。
也是亲眼看到刘海是怎么去操作这个地方舆论的,反正前前后后一整套系统是系统性的做账。每一个环节都环环相扣。
而且抠了你根本就看不出半点丝毫踪迹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