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两个之间是恋人吗？”何副院完全是明知故问，撒患者可以说从一开始就明示了，他从上场一直到现在看鸥清洁的眼神都能拉丝，难不成还能是其他关系？
“大大方方承认吧。”撒患者撇着嘴看向鸥清洁，这一点上他尊重鸥清洁的选择，她想说的话就承认，她要是不想说的话……那也只能承认了。
没办法，都被人拍到了，想不承认都难。
他们现在只有两条路能走，一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二是被陆侦探他们逼问一番之后再承认，怎么选想来都清楚。
“你先好好说话再说。”鸥清洁现在只恨自己当时只顾着追星，完全没有想过有时候只看脸不是什么好事，找一个智商正常的另一半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搜证？搜什么证？讨论？讨论什么？
死人的事情之后可以慢慢查，但是瓜如果不吃，那就真来不及了。
此时鬼护士长就想知道，这两个人是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勾搭上的， 勾搭多长时间了，都有谁知道这件事？
“我们是地下恋情，从他进医院之后就开始了。”鸥清洁有些害羞，流露出几分小女儿的娇羞，衬得一旁的撒患者更加配不上了。
“唉，鲜花插在牛粪上。”陆侦探叹息道。
“你怎么能说人家女孩子是牛粪呢？”撒患者不满道。
陆侦探瞪大眼睛看向撒患者，仿佛在说你有没有点自知之明，我说的牛粪明明是你！
“呵呵，请问这皮可以入药的，是怎么吃到如此美丽的白天鹅的？”
众所周知，有一味中药来自某两栖动物的皮肤，所以……陆侦探说的大家应该都明白。
“你们是在进医院之后认识的？那你进医院多久了？”说实在的，要不是今天是鸥清洁发现的案发现场，何副院都不敢保证自己能够记住她的名字。
毕竟作为医院高层，和清洁人员的接触不是那么频繁。
“我来这里差不多两年的时间。”
在知道鸥清洁来到甄漂亮整形医院的时间之后，何副院转过身看向陆侦探，“那么我现在觉得鸥清洁的动机应该也出来了，至少说是出来了一部分。她的男人因为我哥哥甄院长的手术变成这样，所以她可能会因此对我哥哥产生杀机。”
“我觉得她应该爱我没有那么深。”说到这里撒患者就没有之前那么自信了，看来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和鸥清洁的感情没有深到那地步。
“何副院，我看你刚才说的挺开心的，那么接下来就由你来跟我们说说，你都发现了什么吧。”鬼护士长说完之后，陆侦探点名让何副院接着说下去，看看他发现了什么东西。
发现鬼护士长和何副院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的几个人，此时脸上都流露出看戏的表情，果然还是侦探会玩儿啊，居然这样安排。
“好的，我今天第一个去到的是我们张代表的房间。”何副院并没有因为他们的表情而有什么情绪上的变化，仍然是非常平静地讲解自己找到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