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现在还有人在还款。”
“其实违约的人并不多，大部分人多多少少都还钱了。”
“有些人是没有挺过来，有些人是出了意外，还有一些人是家里发生了变故。”
“其实说起来，如果不算利息，新民银行早就收回了本金。”
“但是有很多人是故意不还款的。
也有些人是故意违约然后还罚金的。”
“新民银行现在有一个部门，是专门用来和客户商量取消合约的。”
“曾经，新民银行主动将本金还完，也还完了正常利息的合约取消。”
“但是，他们被这些客户告了，认为新民银行违约。”
“其实，大家都知道，他们是故意的，就是为了新民银行送钱。”
“当年太爷爷一力推动这个注定会赔钱的业务。”
“但是却怎么也想不到，这却成为了一个最长寿的项目。”
“说实话，这个业务，给了杨系企业，非常大的精神鼓励。”
“让大家明白，好人也是有好报的。”
“也让整个杨系产业，保留住了奉献精神。”
“那些还回来的钱，新民银行也没有贪图。”
“现在新民银行的全民无责任无抵押低息贷款额度，已经增长到了1.7万，这个数据还在增长。”
“这个业务，现在是没有违约金，也没有还款期限的。”
“每一个大厦人，都可以随时拿到这笔贷款。”
“虽然也出现了很多老赖，但是九成的人都在用和还。”
“现在新民银行的这个业务，已经成为了大夏经济和全民信用的的晴雨表。”
张笑知道杨千颂说的是新民贷。
现在新民银行在大夏民间有非常强的影响力。
虽然屁股决定脑袋，很少有人将全部身家存入新民银行，但是几乎每个大厦人，都有一个新民账户，每一个新民账户中都会存一笔钱。
普通人是既怕新民破产了，又怕新民银行破产了。
前一个怕，是因为新民的这种不理智行为，让新民银行一直处在高风险中，将全部身家，放在新民银行很冒险。
后一个怕，是怕新民银行破产了，他们不想这样一个银行破产了。
新民两个字，已经成为了一种精神信仰。
新民银行不倒，这种信仰就不倒。
这时候张笑感觉，嫁给杨家人，即使受苦了，她也无怨无悔。
因为值得。
“杨千颂，你知道吗？杨家早就不是你们家的了，杨家是全大厦人的。”
“以前还有很多豪门聚会，各种这二代，那二代聚会，现在很少了。”
“我听人说，经常在他们吹牛逼的时候，有人问他们。”
“你们家好牛逼啊，比杨家都牛逼。”
“曾经有一些管理，一起想要整一个企业，那个企业，直接将自己公司，一成的股份捐献给了慈善基金。”
“结过这些管理，硬是没有人敢对这个企业动手。”
“你们家，一直在无形中，保护我们普通人。”
“能够成为杨家的一份子，在很多人的心中，是一份很大的荣幸。”
“杨千颂，更不要说，你是一个优秀的人了。”
“遇到你是我的幸运，我想将这份幸运保持下来。”
“你能帮助我吗？”
如果张笑是别有用心的人，这些话真的很用心。
如果她只是一个希望走进杨家的人，这些话让杨千颂很感动。
这些反馈，代表着，杨家人无与伦比的付出。
其实对很多人来说，对这份付出是有异议的。
值得不值得，在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杆秤。
杨千颂以前，也是有怀疑的，杨家明显承担了自己不应该承担的角色。
但是在这一刻，他好像明白了这样做的意义。
“杨家早就不是杨家人的杨家了吗？”
“他是全体大厦人的杨家？”
这几句话压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他又想到了太爷爷的那句话。
“财富之所以集中在我们杨家人手里，只是因为，我们杨家人可以更好的利用这些财富，为大厦人谋福利，谋未来。”
“财富不属于我们，所以我们不能肆意浪费，也不能肆意挥霍。”
“要将他们用在最需要他们的地方。”
突然之间，萦绕在他心间的无数谜团有了答案。
比如为什么非要去沙漠里搞农场。
为什么花费巨大的代价搞太空产业。
难道杨家人不知道，开创者需要花费巨大的代价吗？
难道他们不知道杨家这样做，几乎就是在为别人在做嫁衣吗？
杨家人难道不知道开创者并不能得到最大的回报，很多人都被累倒在了路上。
真正能够做大做强的其实很多时候是老二。
因为它可以用最少的代价，踩着前辈开辟的道路，拿到这条路上最多的成果和利润。
杨家人明显不傻，但是他还是这样做了。
甚至即使到了现在，杨家还是冲在最前面，后面跟着无数吃现成的。
杨千颂在这一瞬间，想到了无数的事情。
张笑吗？谢谢你和我谈这些。
如果你真的没有问题，我想我是愿意和你磨合磨合的。
“如果我的未来在外太空，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面对这个问题，张笑丝毫没有犹豫。
“我愿意。”
她答的是如此干净利索，好像杨千颂说任何话，她都会说我愿意一样。
说完这句话，张笑接着解释道。
“大航天时代来了，蓝星上可能会有一亿人加入到这场大变局中。”
“虽然在外太空工作，不会有在蓝星上那么舒服，但是体验也将会蓝星无法比拟的。”
“蓝星的生活，我们随时可以享受，但是外太空的生活，却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去体验的。”
“如果你确定了，我会一起努力的。”
“杨先生，你介意多我一个同伴吗？”
张笑再一次询问，希望杨千颂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这次杨千颂没有再犹豫。
“你的信息，我已经上报了，你可以将你的旅游计划取消了，接下来我们一起。”
张笑这次彻底松了一口气。
胶囊仓中的空气，有点让人迷醉。
张笑强自镇定，问出了一个她想知道的话。
“杨先生，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我，难道不怕我是刺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