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上午十一点。
董萧玉与女孩终于结束交谈，一起走出了会客室。
聂枫也跟在一旁，插科打诨。
女孩对聂枫的印象，似乎很不错。
配合着说笑声，瞟向聂枫的美眸中，尽显少女在白马王子面前的娇羞神色。
董萧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立身在大会客室的曹颖，也将聂枫与女孩的亲热互动，看了个清清楚楚。
她又有些慌了。
下意识猜测，这个面试用时一个多小时的女孩，应该就是和聂枫在立夏酒店度过一晚的那个。
很显然，这艘“船”，比她更优秀。
那一晚，聂枫“踩”这个女孩，应该很舒服吧？
想到这儿，曹颖再次将翘臀抵在办公桌边缘，一双大眼无神地盯视外面，俏脸上布满失落的茫然......
曹颖参考图
“你是小曹吧？”
董萧玉与聂枫立在会客室外，主动与曹颖打招呼：“来吧小曹，咱们到这边一起聊聊。”
“啊？哦！您好董总！”
曹颖瞬间清醒，快步走出会客室，笑意满满地向董萧玉问好。
董萧玉笑着点点头，瞥了一眼神色淡然的聂枫，夸赞曹颖：“小姑娘长得很标致嘛。
这头发扎起来，显得更干净利爽。”
“谢谢董总！”
曹颖被董萧玉夸得低下头，羞涩一笑，不自信地扭捏了几下身子。
她觉得，眼前这位神态娇媚的董总，美得让人有些不敢直视。
这样的女人，不正是她对自己未来的定位吗？
来到小会客室，大家各自落座，面试正式开始。
聂枫脸色平静中透着几丝清冷，完全就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在董萧玉和姜思宇结束问话后，他又补充了几个问题。
而这几个问题，恰好在那晚与曹颖吃饭时，他曾聊起过。
曹颖自是俏脸含笑，轻松应答。
董萧玉对曹颖的回答很满意，还笑着揶揄聂枫：“小曹还没毕业，你问的问题难度太大了。
人家可是你的小师妹，不带这样为难人的吧？”
“没关系的董总！”
曹颖侧脸笑着瞥了一眼聂枫，说：“聂师哥是在给我成长的机会。
如果有幸能成为董总的助理，我还得向聂师哥多请教呢。”
“哦，小姑娘真会说话。”
董萧玉眉目舒展，对曹颖的反应大加赞赏。
“马屁精！”
聂枫撇了撇嘴，低声嘟囔了一句。
曹颖听到了聂枫的话，依旧笑着投来一抹感激满满的眼神。
她知道，此刻的聂枫“面冷心暖”，是在帮她。
曹颖参考图
时间来到十一点半。
曹颖走出会客室，来到办公楼外，回身瞧着一楼大厅门口，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
这次面试，对她个人来讲，无疑是超水平发挥。
而且，多半还来源于聂枫的“帮助”。
这算是人家占她身子便宜的回报吧。
可是，副总助理的人选只有一人。
曹颖觉得，自己与刚才被董萧玉亲自送出来的女孩相比，差远了。
或许，这次面试，是她最高光的一次了。
“聂助理，您一定要帮我。”
离开公司，曹颖给聂枫发信息，再次争取这个希望渺茫的机会。
聂枫收到信息，没有回复。
他坐在自己办公室，将那位会多国语言女孩的简历，发给了“一枝花”许静雯。
许静雯不是经常抱怨自己忙嘛，那就给她配个“贤”助理。
毕竟，聂枫也想抽空“学外语”。
这样的人才，放在自己的集团，最合适。
至于许静雯之前提到的“捞女”齐淼，聂枫还想继续“考察”一段时间。
董萧玉没有“学外语”的想法，但她也更倾向于这位女孩。
用她的话说，曹颖的见识与人家相比，根本不在一个水平。
这个女孩，是个难得的高端人才。
姜思宇找聂枫“诉苦”，说：“枫哥，董总是真喜欢这个女孩。
我上次找别的企业，也没能撬动人家。
这次，我实在没辙了。”
“没关系！”
聂枫一脸无所谓地告诉姜思宇：“曹颖能参加这次面试，就很不错了。
我也觉得那个女孩更适合做助理。”
“啥意思？”
姜思宇有些发懵：“枫哥，你不是......”
“不是！”
聂枫截断姜思宇的话，笑着说：“辛苦你了思宇，这事到此为止。”
“好...吧！”
姜思宇不清楚聂枫的心思，也没办法实现自己之前吹下的牛。
只好一头雾水地起身离去。
之后，集团人事经理艾薇儿又打来电话，怪聂枫不该当面否定薛佳宁。
聂枫不以为意，告诉艾薇儿：“薇薇姐，我上次不是和你说了吗。
宋董找你，你让他找我。”
“哎呀！小弟弟啊，你以为你是谁啊？”
艾薇儿没好气地怼聂枫：“宋董犯得着和你过话吗？
人家只会怪姐不会办事。
咋会自降身价，和你一个分公司的小助理置气呢？
哎！这个薛佳宁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我给她安排其他公司，这贱人根本不考虑。
非说在哪儿跌倒的，就从哪儿站起来。
真特么是犯贱！”
“薇薇姐，你按我上次说的方案，再试试吧。”
“只能如此了。”
艾薇儿无奈地应了一声，挂断了手机。
看似一个简单的“副总助理”招聘，被聂枫搞得，越来越不简单了。
之后，许知理来到聂枫办公室，理直气壮地质问聂枫。
为什么面试时，把在集团有关系的薛佳宁，“气”哭了。
聂枫冷着脸，只回复许知理一个字。
滚！
心里却给自己加戏：我不但能把薛佳宁气哭，还能把她搞哭。
下午，曹颖见聂枫一直不回复信息，干脆打来电话“勾引”。
聂枫直接咬勾，告诉曹颖：“你晚上去立夏酒店，咱们一起好好研究研究。”
“我...我回学校了。”
此刻，曹颖刚下长途汽车，立身在丰裕镇的马路边。
在她不远处，就是一家生意火爆的立夏情侣酒店。
她告诉聂枫：“聂助理，之前咱们不是说好，等您帮我搞定副总助理岗位。
我...我才任您摆布吗？”
“哦，也是啊。”
聂枫恍然大悟般应了一声，说：“那你等我的消息吧。”
说完，他一脸坏笑着挂断了电话。
到这个程度，曹颖已是砧板之鱼，哪儿还容得“鱼”和厨子讨价还价？
明天周六。
聂枫觉得可以拿下曹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