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
林善来了兴趣。
等待小龟的下文。
小龟缓声道：
“祂是很古老的神灵，数个纪元前一直残喘到现在。”
“祂的名字叫做——烛。”
“烛？”林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烛龙，睁眼为白天，闭眼为黑夜，吐气为夏，吸气为冬。
这些描述无不证明烛龙的恐怖。
小龟点了点头，“烛，祂是比山海还要高层次的存在，主宰之下，无数生灵之上，山海也不能与其争锋。”
“也是序列1。”林善点头。
“可以这样理解，炽日谱系的序列1。”小龟点头。
“谱系是怎么来的？怎么划分？”林善问道，这也是他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神灵距离他太遥远，一切有关神灵的概念都很迷糊。
趁着赶路的空闲刚好可以恶补一番。
小龟的声音在林善脑海中响起。
“谱系都是由于主宰所创立，大部创立于第一纪元，那是最古老的纪元，也是最神秘的纪元，后续也会有新谱系的诞生，现在一共有多少谱系我也不知道。”
“一共17条。”林善道，这是羊皮纸之前给他的信息。
“已经有17条了吗。”小龟喃喃自语，“看来又过去了不少纪元。”
随后又接着说道，“谱系的划分很简单，一位主宰掌握着至高权柄也是序列0，主宰之下有两位序列1，每位每一位序列1之下又有两位序列2，以此划分。”
“一个完整的谱系大概，一位序列0，二位序列1，四位序列2，八位序列3，十六位序列4，一共三十一位神灵。”
“当然，这是符合规则的数量，真实情况可能会有变动，一条谱系神灵的实际数量远远大于这个数值，原因你到了这个等级就会明白。”
“那……这些神灵怎么划分等级？”林善继续问。
“权柄越单一，等级越高，主宰只掌握一种权柄，祂对这个权柄拥有至高掌控权力，序列1掌握两种权柄，以此类推，序列4掌握五种权柄，旧日不在这种规则内，旧日的权柄有些特殊，或者说是……杂乱无章。”
“一共有17位主宰，就代表这个世界有17种权柄可以被神灵掌控，所有神灵掌控的权柄都在这十七种内，比如山海，祂是坤舆谱系的序列一，大地权柄是主权柄，来自坤舆主宰，海洋权柄来自深蓝主宰，是辅权柄。”
“所以山海和两位主宰都有关系？”林善问道，坤舆主宰他不知道，但是深蓝主宰他可是见过两次的，虽然都是化身。
小龟摇了摇头，“听起来山海和两位主宰都有关系，实际上祂和深蓝主宰没有任何关系，就像特性，你们现在所掌握的特性也全部都是由这十七种权柄演化的，你们掌握特性需要神灵同意吗？”
“山海掌握海洋权柄靠的是自己，祂只和坤舆主宰有关系，再往上晋升，没有其他的路，只有取代坤舆主宰。”
“神灵有特殊的晋升方式，并不是靠收集材料制作魔药晋升，需要知道特定的晋升仪式。”
“山海的晋升仪式是什么？”林善好奇道。
“我现在告诉你，你肯定会死。”小龟不屑道，“山海是第七纪元的山海神，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了，曾经的坤舆主宰大概率也不在了，现在都是新任。”
“这个时代已经有新的坤舆主宰和新的山海之神，你知道晋升仪式，这个纪元的山海神会感应到你，你肯定死翘翘。”
“必须杀掉祂，后面的才能晋升？”林善若有所思，看来神灵晋升和超凡也没什么区别，必须干掉一位神，才能空出空位。
小龟嗤笑道，“你是不是在想，干掉前面的神灵让神位空下来，你再顶上去。”
林善喝了一口饮料，酸酸甜甜的，像是果汁，不过，却蕴含丰富的灵性，“不是这样吗？”
“你以为神灵是大白菜吗……不出意外的话，这个世界应该不存在越级干掉神灵的方法，收起你那不切实际的想法。”
林善想了想，也是，序列7都不存在越级，更别说是序列4以上了。
“肯定是有办法的吧，就像序列8晋升的时候，本身实力不够，却可以用一些取巧的办法，机遇，或者靠其他人帮忙。”
小龟点头，“机遇可以会有，但是，想取巧几乎不可能，神灵之间的关系都很复杂。”
“只有两种办法，第一种是寻找空的神位，这个可能性很小，除非是纪元初期，不然，基本上不会存在空的神位，位置早就被占满了。”
“第二种方法就是，创造新的神位，依托某一个谱系之下，这是最常用的方法，只不过这种神灵不受到规则承认，但是，几乎不会有影响。”
“这也是单个谱系中实际神灵数量要远远大于三十一位的原因。”
“嗯。”林善点了点头，这么看来，神灵的数量其实也不少，但若是放在整个灰雾宇宙，一个谱系31位神灵，那可真是少的可怜。
林善看向黄六，发现黄六还在怔怔的看着天花板。
林善慢慢品着机器人送来的饮品，等待时间的流逝。
突然。
黄六猛的坐了起来。
开口问道，“你说……安旎在朔洞里会不会遇到危险？”
“我哪知道？”林善撇了他一眼，“我对那什么朔洞也不了解，有没有危险你心里没数吗？”
黄六晃了晃脑袋，“肯定没有危险，那犄角嘎达里不可能有人去，还有朔洞作为天然的保护场。”
“那不就得了，你还想她干什么。”林善轻抿一口果汁饮料，“你要是担心她，现在调头将她接回来，也来得及。”
“我怎么可能担心她？”黄六瞪大眼睛看向林善，“我是怕她死了，狐族那边找麻烦，她不仅是神姓，还是涂山染柒的亲妹妹……”
“涂山染柒的亲妹妹怎么了？”林善看向他。
黄六咧嘴一笑，“想必你还不知道吧，涂山染柒是狐族新任的领导者，神灵之下第一人。”
黄六见林善没有表情变化，不禁有些好奇，“你就不惊讶？她之前可一直都被族中高层冷落，现在的身份反差可以说是巨大。”
林善摇了摇头。
“她不是女娇的下一任继承人吗？有成神的可能，现在的身份也没什么可惊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