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哥给一圈的分酒器里都倒了一盅,“她不允许能咋弄,腿长在闺女身上,嗓子跟安了个扩音器似的,哭起来她有个屁辙。老子裤衩子都不能穿彩色,遇到她闺女了,那不讲理的货,她一肚子火只能朝我撒。”
桌子上人都笑起来,
向会当妈,也得疯。
那天看到宁儿抱着小越越去公司,头一回,向会那么强烈浓郁的羡慕。
当初跟着鼎为科技干的骨干,如今一个个,早就成为了领军人物,鼎为科技还有了自己专属的编队,去应对国际的赛事。
费总退休了,在他退休后的第一届进入了前六便止步了;第二届直接冲到了前三,而且还差点把第二逼的乱了阵脚;江苏回来一人奖励了十万元,没赢,但他们队伍也争气了。
甚至江老板撂下话,能冲上第一,一人奖励一百万。
这几日都准备的一个个眼都不要了,疯狂在练习。
小飞前几日去看过那些赛手,“赛博队的队长这届后可能要退役,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我打算海外分部争取一下。”
江苏点头,“印象深刻,当初痴迷胖哥的技术。先派人去接触解除试试这些年如何,”
小飞答应,“他退役一群人抢着要,如果我拿不过来,可能得胖哥出马。胖哥,你的技术……”
“啧,不信哥是吧?我一个人撩翻你们全桌。哦,小苏除外。”
江小苏是真斗不过!
成哥都说他是天才中的天才,百年难得一遇,试探不到他的底。
成哥已经游走去了墨西哥,跟着妻子一起,走在寻找女儿的路上。
成寸寸不上学了,每日都在小房间里研究计算机,她的技术不比她父亲的弱,柏桓看着那抹亭亭玉立的背影,他坐在成寸寸的床尾,静静听着她敲击键盘的声音,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等成寸寸键盘敲击结束转身,“有事吗?”
柏桓摇摇头,“没事,回来看看寸寸。”
成寸寸落下眉眼,她抗拒和柏桓多交流,因为她知道了,柏桓一直在进行毒品交易,甚至话都不愿意多说,她也不跟佣人过多交流,唯有的话,就是对着电脑上的一番字符。
柏桓自然知道问题的根源在那里,
他又在室内坐了一会儿,“好好吃饭,早点睡觉,勤锻炼,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
“寸寸,我们只有彼此了。”
成寸寸:“阿桓哥哥,我知道。”
柏桓走过去看了看成寸寸的脸庞,“再等等我,我们快回家了。”
成寸寸眼中没有气色,如同行尸走肉活着。
柏桓走出房间下楼,身侧的人紧追上去,“少主,有把握跟尼叔扯开吗?”
柏桓坐在车内,“这么多年,他利用我的暗线赚的盆满钵满,够他的了。”
而且,时机到了,
柏桓不可能永远和尼叔合作从事这方面,绝对不能了!
“派二十人,秘密保护寸寸离开这里,送个傀儡进去。”
“那我们要把寸寸小姐送到哪儿?”
柏桓想了想,说了个地方。
是一开始柏桓带着成寸寸逃亡到地下室的那个地方,那里,是两人彼此相依的开始。
柏桓唯一的软肋,不过就是成寸寸,谁都知道。
所以成寸寸的移动,尼叔的人早早盯着。
就看谁技高一筹了。
小南北在家又气鼓鼓的捂着小脸,外公外婆来啦,也总亲他。
哪儿那么多爱亲亲呀。
在宁夫人的眼中,外孙子眼睛晶晶亮,白皙的小脸蛋,粉嫩嫩的小嘴,喝奶粉都是可爱的,特别是环球游数月,回来家里的几个孩子快把她想死了。
让丈夫回去上班,她想留下给女儿带孩子。
宁儿每天可闲了,总是跟瑾公主凑在一起。
这俩人有时候真干莽货事儿,瑾公主的军士能摆平就摆,摆不平古驸马去,到了发现江老板也到了。
“丫儿,那俩狗贼大小事儿不攀着你了,你开始找新的人组队了是吗?”
宁儿:“小苏哥哥,我俩也没干啥呀。”
江苏:“你俩是没干啥,就是跑人家田里偷桃子,这事儿对你这个千亿太太来说,有点不可思议。”
宁儿鼓嘴,可爱如同她生的小南北。
古驸马叹气,拿着钱去给人家果农平事了,
你说真要是嚣张跋扈,或者鞭子抽孬种,这事儿军士也好平;
可偏偏这俩心血来潮,在路边好好的摘桃子,怎知道,忽然出现了一个农妇,上去就破口大骂说偷她家的桃。
莽夫的莽劲儿上来了,说给钱平事,结果老妇还破口大骂,军士出现了,还没动手,老妇就坐在地上拍着腿说打人了。
这事儿,军士还真处理不了。
通晓人情世故的古驸马赶紧过去,
“大娘,你看啊,你要是还闹,咱就报警查我们到底有没有碰到你,顺带咱也找找这棵桃树到底是你种的,还是被谁认领的。你要是见好就收,这钱你拿着,我们爱摘多少摘多少,权当你做个生意。
你看你讹人也是挑人的,这俩姑娘一看就不是简单人家,说明你眼光不错,”夸人中藏着绵里针,对方老妇以为是夸自己的,古小寒继续说:“真要是查起来,谁有理还不一定呢。”
江苏过去看了看那棵树,宁儿小声嘟哝,“小苏哥哥,这就是野树嘛,我们来过。”
江苏过去,“大娘,你说这树你家的,来来来,都让让,我给你们村支书打个电话,让他亲自过来看看这树到底是谁的,我来这一片十几年了,这棵树哪一年种,谁种,这块地是谁家的,你们支书换的谁,我倒是能给你好好聊上。欺负我媳妇,都离她远一点,今天就好好问问。”
江苏说着要打电话,还说了几个名字,农妇一看这架势,又瞧着古小寒手里的红钞票,一下子伸手要抢,古小寒瞬间后退,“晚了。”
农妇伸手要抢古小寒手里的钱,江苏也打好了电话。
两个男人来了,面对一个泼妇也是一团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