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咏春见状,当机立断的召唤出龙吟剑,剑身漂浮在地面之上,泛起阵阵金光波纹,波及的面积越来越大,可以抵挡住地下的各种暗袭。
“大家全都踩着剑气走,我们先抵达对面的安全地带去。”
李咏梅正欲开启阵眼,见这招确实管用,这才第一个跳上前去。
“真的有效,还是你聪明啊。”
凤红羽正欲喷射出三昧真火,却见这招确实奏效,立刻紧随其后。
“咏春,还是你脑子灵光,这把宝剑不仅能够抵挡重力,还能对付这些暗器,简直一举两得。”
柳寒烟对于这个女婿是越看越喜欢,从他身上看到了夫君的影子,赞不绝口道:
“不错,我女儿看男人的眼光真不错,完全是按照他爸的样子找的,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西灵儿身为族长,并不畏惧这里的险境,却还是被他保护得很周到,芳心萌动。
“姑爷,在这个世上,除了主人之外,我从来没有佩服过谁,你是第二个。”
李咏春还不忘回头朝着妖兽们喊了声:
“熊猫妖,狼妖,猪妖一族,你们赶紧跟上,不要再硬闯了。”
熊猫妖,狼妖,猪妖一族闻声,立马跳上剑气,这才捡回一条命,有惊无险的通过关卡。
“哎呀妈,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也要交代在这里了。”
“这次闯关我们还是大意了,居然丧失了那么多兄弟。”
“是啊,明明我们的队伍那么壮大,现在失去了一小部分,那也等于伤到了大动脉。”
“看来我们要跟紧主人的步伐,不能贸然前行,接下来估计还有更多的关卡要闯。”
李咏春在前方开路,用最快的速度让几人顺利通关,发现了在一面山石壁上刻有一个神秘图腾。
那个图腾看起来非常诡异,雕刻着一圈十二生肖的图案,在最中间的位置则是一颗龙头,散发着一股幽幽青光。
众人惊得目瞪口呆,围绕着神秘图腾转了一圈又一圈,仔仔细细的打量起来。
“奇怪,这神秘图腾画的好像是十二生肖,究竟有什么作用啊?”
“我怎么有种汗毛耸立的感觉,总觉得十二生肖好像是活的,正转动着黑亮的眼睛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确实能够感受到这上面散发出的强大气场,有种泰山压顶的威慑力,令人感到窒息。”
“我猜测,这神秘图腾会不会暗藏玄机,要不要触碰一下试试看?”
白眼狼王自告奋勇的挺身而出,表明忠心道:
“主人,让我来吧,万一有什么危险,你们也有个心理准备。”
李咏春却有了前车之鉴,并不打算再做过多的牺牲,阻止道:
“不用,我有办法。”
说罢,便弯腰从地上捡起一颗小石子,朝着神秘图腾扔了过去。
咚!
神秘图腾像是突然被触动到机关,大转盘毫无征兆的转动起来,扑簌簌的掉落下灰尘,就连整片大地都跟着颤上几颤,地动山摇,站都站不稳。
李咏春下意识的护住众女,挺身而出,警惕的注视着神秘图腾和周围的情况。
霎时间,神秘图腾上的十二生肖,挨个往里凹陷,底下暗藏的机关阵法也彻底的暴露出来。
咯吱咯吱!
土地里凹下去无数个深坑,缓缓的冒出无数朵食人花,露出了密密麻麻尖锐的牙齿,就连不小心飞过的苍蝇都未能幸免,被食人花出其不意的吞噬掉,尸骨无存。
众人见状,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疯狂的吞咽着口水,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这是什么阵法?居然能够从地底下冒出那么多食人花,看起来不像是种在这里的,倒像是长了脚特地跑过来一样。”
“没错,我刚才很清楚的看见,地底下一开始啥也没有,眨眼的功夫就冒出那么多食人花了。”
“这一关难度有点大,我们稍有不慎就会被食人花咬住,难以脱身,要不然直接飞过去呢?”
“飞过去恐怕也有危险,万一在空中也遇到了暗器袭击,我们连个落脚点都没有,那才是最绝望的死法。”
熊猫妖王,白眼狼王,猪妖王惊得目瞪口呆,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却还得强装镇定。
“我,我们要不然就,就和食人花血拼到底!”
“以我们妖兽的弹跳力,直接跳过去应该也不是问题。”
“一步错就会死无葬身之地,还是小心谨慎为妙。”
李咏春想了想,灵机一动,挥出龙吟剑,想要试探下食人花的攻击力。
啊呜!啊呜!
食人花感应到有影子掠过,争先恐后的张开满嘴牙齿,疯狂的撕咬着龙吟剑。
好几次都差点咬到,最后只吃到一抹剑气,震落下几片花瓣。
一下子,众人瞠目结舌,想不到食人花的反应如此灵敏,几乎都扭成了残影。
“我的天呐!食人花的速度真快,比人的反应还要快,我们不一定能躲得过去。”
“这些食人花非常有灵性,能够敏锐的捕捉到任何东西的影子,是个强劲的对手。”
“要不然,我们只能施展一招声东击西,用最快的速度跃过去。”
“说的倒是轻巧,做起来谈何容易,除非直接把食人花全部拦腰斩断。”
话音刚落,食人花阵法又出其不意的变换了,从地底下冒出捕蝇草,释放出一股腐烂的腥臭味。
众人这下子彻底傻眼了,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是什么操作啊?怎么还莫名其妙变换阵法?”
“我懂了,你们快看那个神秘图腾,它只要一转动,这下面的阵法也跟着变幻莫测。”
“确实是,我们谁也预料不到下一个阵法是什么,贸然前行只会多一分危险。”
“看来,只有把神秘图腾给捣毁了,才能彻底关闭这里的机关暗器。”
熊猫妖,狼妖,猪妖一族头都大了,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天呐!怎么会这样?那我们岂不是要被困死在这里,一辈子都出不去了?”
“要么死,要么活,关键是我们该怎么闯过去呢?”
“要不然,我们只能牺牲一部分兄弟,以它们的身躯作为肉垫,只有这样才不会被一网打尽。”
“你可闭嘴吧,这都是啥馊主意,我们已经死伤惨重了,就不要再白白送死了。”
一时间,现场哀嚎声不断,看着眼前不断变换的阵法,愁断了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