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难不成我一个一个的让他们脱衣服我看啊？
“不行，这个范围太大。”
“凶手有一个养妹妹，表面上的身份是一个警察。”
那就是内部问题了。
卧槽。
这么刺激的吗？
“好了，快告诉我怎么才能跟他们一起打麻将？”夏日十分认真的问，打人机真的没意思。
“你跟他们玩的时候别每一把都赢，适当的输点不就行了。”
人家天天跟你玩，结果你天天赢，输的裤子都没有了。
谁还愿意跟你一起打？
更何况，你手气还是那种好到爆炸的。
“真的？没骗我？”他有点不相信，这办法听起来有点假。
“随便你信不信。”
第二天的葬礼。
警察局封罗生为国牺牲，奉献大，连升三级的官。
上面除了加封官级让人假惺惺的问一下，然后就没有了。
栗姬觉得，真虚伪。
一条命。
最后得到的就是这些，如果他生前热爱这工作，怕是死了都不甘心。
“黎姐，别伤心，该来的躲不了。”
陈越拍了拍她肩膀，十分细致的安慰。
“……”栗姬听了感觉更加老火了。
这什么安慰。
“黎姐，这是罗队生前停留下的手机页面，是在给你发信息。”
嗯？
栗姬伸出手，拿过手机。
黎姐：
老教堂地下室
接下来应该就是一堆被瞎按到的字符。
在他要发过去之前就已经被害了，然后一直死按着手机或者是藏着，要么就是凶手故意让我们发现的。
无论哪一种猜测。
老教堂地下室她都得去一趟。
“参加完后都回警察局，然后开会。”
被瞎按到的那些字符她删了一些，刚好就是她看得懂得。
黎时……
让她仔细想想，之前看到黎时习惯性的用左手拿杯子，但是似乎因为什么改变了，换成了右手。
还有他身上的确有纹身，那一次纹身她也在。
然后……还有个妹妹？
这些线索串在一起，栗姬瞬间明白了。
不，不对。
那罗生的事情怎么说？
老教堂如果说看到的那个人是黎时，那与罗生案件时间不符。
难不成还有同伴？
她连忙回到警察局。
梁秋和……黎时……
一回到警察局她就去翻资料，四年前。
四年前那场连环杀人案，是黎时和梁秋和一起完成的，但是记功只记了黎时的。
为什么？
这一切都不正常。
她翻了一下午，终于找到了。
四年前。
梁秋和作为小队长，带队去x地围剿凶手。
但是。
当时活着回来的，只有黎时……和她？
她……？
四年前那案她参加过嘛？为什么她没有印象？
她突然想起来，连忙打电话。
“陈越，我四年前发生车祸的时间是多久？”
四年前，都是四年前。
陈越停顿了一会，并不想说这个话题。
“x月x日17:05分。黎姐怎么了？”
陈越听到那边什么东西掉地上摔了，直接摔坏了。
“黎姐，是不是杯子掉了？有没有伤都你？”
然而并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过了一会，只见电话已经被挂了。
陈越看了看罗生葬礼这里，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他找了个借口，然后就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