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
姜二婶说什么也不能让姜二叔一个人去。
就他这个老好又木讷的性子，估摸着是拿不到半点好处。
这哪行！
说着，姜二婶就起身要跟姜二叔一道。
姜二叔心里有事，也没阻她。
大嫂说妈疯了，怎么会……
姜二叔怀疑，妈是不是受了什么大刺激。可好好地，怎么会受刺激呢？
姜二叔也是知道这些恩怨的，可一想到自己妈出事，他也有些急了。
车开回老宅的时候，都闯了好几个红灯。
姜二叔回来就看到在大厅正喝着茶的大嫂，和……被绑着捂着嘴的余慧。
“妈！”
姜二叔脸色一沉，看着这样的情况，转头就看向姜母，“大嫂，你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老夫人做了很多错事，可到底是他的生母。
生母被这么侮辱，他脾气再好也忍受不了。
“你妈疯了。”
姜母直言，“我劝你还是先把你妈嘴堵上，不然太吵。”
姜二叔没听，转头就想要给余慧松绑，拿下她口中的布条。
“姜澄你死得好！现在姜家都是我的！一切都是我的！”
“我才是姜家的女主人！！”
余慧疯了，满脑子都是过去的先老夫人。
心底的自卑和拙劣的手段让她疯狂大喊。
“妈，你这是怎么了？！妈是我啊，我是姜齐。”
姜二叔震惊了，他没想到余慧是真的处在疯癫状态，而且那目光……像极了要吃人的样子。
“姜齐？姜齐是什么东西？！你也是来跟我抢——”
余慧越说越离谱离谱，结果姜二叔不得不亲手再次把余慧的嘴堵上，看着老母亲疯癫的状态，他站起来质问姜母：“大嫂这是怎么回事？我妈的身体一向很好……”
“亏心事做多了，受不住疯了呗。”
姜母倒是坦荡，也没说余慧疯之前和自己女儿在一起。
“大嫂！你别胡说，我妈她……不会的。”
姜二叔怀疑这件事和大哥有关。
毕竟只有大哥是那么的憎恶他的生母，现在老爷子倒了，肯定会容不下他妈。
姜母看着姜二叔冷笑：“你说得什么放屁话呢？你妈做没做亏心事你自己心里没数？”
本来她还觉得这个姜齐有点良心。
但现在看，这良心也不见得有多好。
“大嫂，就算我妈做过，那也是几十年前的事了。我妈好好活了这么多年，说是突然疯了，我不信。”
“你信不信她都疯了。”姜母喝了口茶解渴，“我让你来是把你妈接走的，以后老宅这边你们就不要再来了。”
“大嫂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要把我们赶出姜家？！”
不等姜二叔说点什么，姜二婶先急了，“不管妈做过什么事，她现在都是姜家的女主人，你没有资格这么做！我老公和儿子也都是爸的血脉，你不能独占！”
姜母看着姜二婶的眼神仿若智障：“你是老爷子的血脉和姜家有什么关系？都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老爷子是入赘的？”
余慧的事情还没说完，她儿媳妇反倒惦记上姜氏了。
可笑又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