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发现吗？”
对方的声音通过手机传来，并没有做过任何的声音处理。
很陌生的男音。
对方的声音有些刺耳，不像是刻意做作，而是受过伤的喉咙。
姜老太太本能想要抗拒，可话到嘴边却是冷静的不行，她惊恐地看向姜弋棠，只听自己声音十分平静：“三楼的东西都找遍了，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妥。”
“怎么可能！东西就在姜家，怎么可能没有，除非你没有仔细找。”
对方声音越发刺耳，姜老太太却不为所动，继续说着她根本不想回答的话：“我找人撬了锁，翻了个底朝天，除了一些毫无用处的东西，根本没有其他东西。”
“难道是藏在了什么其他地方？还是说……那老头子真的给毁了？”
对方说着说着，陷入了怀疑。
不过既然找不到，以他们猜想，估计是很有可能毁了。
毕竟现在的姜家，什么都不知道了。
姜弋棠则是在一边玩着平板。
趁着对方正在通话的时间，能够方便她定位，查到对方位置。
对方也在任市。
看地址……
像是在郊区某个地方。
姜弋棠思索了一番，先将位置记下，听着余慧和对方的交流。
对方对余慧的态度很是不屑，声音刺耳语气犯冲：“没用的东西！”
对方说完这句话，就给挂断了电话，没留一点情面。
被挂断电话的姜老太太看着姜弋棠，一脸惶恐，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因为电话还是她。
自己被控制的行为让姜老太太看她的眼神宛如妖魔鬼怪。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可身体依然不受控制，她根本说不出任何的话语，只能这么看着她。
想逃，可又动不了。
“看来，你在对方眼里也很没用啊。”
在她这里用处也不大。
姜弋棠轻笑了一声，“所以你活了这么多年，就只是为了当一枚没用的棋子？”
讥笑的声音让姜老太太还是说不出其他话。
眼里的惊恐逐渐有了憎恶。
姜老太太想要说点什么，却还是说不出来。
姜弋棠大悟：“哦，差点忘了你还不能说话。”
又是一声轻笑，激得姜老太太越发想要发泄点什么。
可偏偏自己动也动不得，血压上来恨不得自己想要晕过去，结果被姜弋棠扎了一针，整个人清醒到不行。
她甚至能清楚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说吧。”
这两个字落下，姜老太太发现自己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能自由说话了。
可她，不敢。
心里的惶恐，眼里的恐惧与憎恶让她死死盯着姜弋棠，许久她才开口，声音颤抖：“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姜弋棠姜先前查到的消息给旁人发了一份，而后抹去自己的记录，这才缓缓抬眼看向姜老太太：“怪物？这么说我可伤心了。”
虽然嘴上说着伤心，但她却是没有一点伤心的样子。
眼神冰冷，看着姜老太太，挑眉反问，“这不就是你背后那群傻缺想要找的吗？”
余慧的用处已经没了。
姜弋棠自然没有继续留着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