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我再次回来，请你喝酒，不醉不归。”释怀了的方斌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发出邀请。
两个人相视而笑，这么多年积在两人心头的那些不甘，讨厌，愤恨，愧疚等等等等都在这一笑中风消云散。
方斌走后，李秘书就回了总裁办公室复命“洛总，方斌已经离开，我已经跟分公司那边打好招呼，说近期会有人过去面试。”
洛瑾熠点点头表示没问题，李秘书想了想，又道“我还把给方斌的辞退信换成了离职证明。”
洛瑾熠抬头看他，知道他这是有话想问自己，要不然不会隔一会儿又提起另一件事。
洛瑾熠索性放下笔，靠到椅背上，轻轻地推了推文件“还有什么想说的就一次性说出来。”
被发现心事的李秘书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然后有些试探地出声“其实就是对您让方斌去分公司从头开始有些疑惑，方斌其实是有能力的，他去分公司肯定能入职。”
“而且以他的能力，几年后他肯定能够在分公司那边脱颖而出甚至可能被推荐到总部来，洛总一开始就说了辞退他，那就只能说明他肯定是和抄袭案有关的。”
“可您后来却又……这两者之间的转变就在方斌进来办公室之后，是不是他举报了背后之人，然后以此为条件？”
不得不说，李秘书这脑洞够大，他以为方斌用消息和洛瑾熠换得分公司的一份工作。
洛瑾熠听到他这疑惑，嗤笑一声“你觉得我像是那么容易就能够被威胁到的人？”
“不是。”李秘书果断摇头，要是洛总是轻易被威胁到的人，那么他们这些人可能就是那种不打自招的人了。
听到他这迅速而又坚定的回答，洛瑾熠轻扯了一下嘴角“既然不是，那你觉得自己的这些话还能成立吗？”
“不能。”李秘书又是快速地否定。
“呵。”洛瑾熠轻呵“所以你前面说的都是废话。”
“这……”李秘书有些哑言，下意识地想反驳，但又该死的觉得好像还真的有那么一点道理？
见他还一脸懵，洛瑾熠无奈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就觉得他挺好的，偏就选了这么一个没什么眼力见的。
可他在抱兮兮的大腿时又那么机灵，洛瑾熠不禁有些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来气人的了。
李秘书虽然不是很厉害，但是作为洛瑾熠的秘书这么多年，还是能看得出洛瑾熠此刻的情绪变化的。
不过在好奇面前，他还是厚着脸皮“洛总，求您跟我说说呗，我实在是很想知道。”
洛瑾熠叹了一声气，想着怎么着都是自己选的人，就算再怎么蠢也不能让他出去被人知道，而且本来就蠢了，要是还让他一直纠结着一个问题，可能就会被绕进去出不来了。
洛瑾熠觉得自己简直是最体贴的上司了，为了不让自己的秘书更蠢，甘愿把自己那紧张的时间分出来几分钟给她解疑解惑。
“方斌刚刚都跟我坦白了，而且就像你所说的，他很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