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焰淡淡道,平静的语气听不出一丝变化。
西楚四皇子楚畔瞪眼,“你是定国公,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不是胡乱搪塞本皇子。”
他说话趾高气扬的,大有白焰不给他一个满意的回答,他直接定白焰的罪一样。
白焰锐利的眼睛看他,吓的他后退几步。
震慑的眼神,通身凌厉的气势,白焰逐步逼近,“玉衍王爷是何人?”
楚畔被她问的一懵,脑子反应不过来。
白焰等他回答,见他傻眼也不催促。
默默的,楚畔说话,“凤衍的战神,以凤为姓,凤衍为号,与凤衍圣上同尊,堂堂的玉衍王殿下,凤衍国运的一半在她身上。”
说出来 楚畔逐渐沉默。
白焰嗓音似有嘲讽,“你也知道王爷身份贵重,她身为掌权之人,每日有大把事情等着你处理,军中之事更是重中之重,难不成你朝的将军处理军中政务还需要向你报备。”
“不……”
楚畔的脸一下白了,如雪如纸薄透,这话他可不敢接,说一句都要命的,母皇若有心,回去定会记他个大不敬之过,皇女都不得拉拢官员,况且是兵权。
他悻悻闭嘴,不敢说话了。
白焰见目的达到,一甩袖子走了。
顿时行宫内剩西楚一行人。
西楚皇横了楚畔一眼,“你心急了。”
楚畔哆嗦着嘴唇,“母皇说的是。”
他连否认都不敢否认。
“近日莫出门,良君教教他规矩。”
“是。”
四君之一的良君万乔应下。
她们一走,万乔拉着楚畔进了分好的宫殿,“说说,你平日不是莽撞的人,今天为何被那白焰牵着走。”
楚畔卸下紧张的身体,面色红润,消失的精神开始回拢。
“我仰慕玉衍王爷许久,父君你知道的,刚刚不过一时情急。”
说错话了,还连累了父君被禁足,真是,做了反事。
“陛下说的对,我陪你不出门,这几天派人出去打听打听凤衍的风气再做打算。”
“好。”
另一边,白焰和宋军说话,“我去见圣上,你去不去?”
“去。”
正好汇报一下今天的事。
一连半月过去,凤衍的热闹不减反增,相应而来的,麻烦也接踵而至,最起码西楚到的半月内,天天都有混乱发生。
不得不说生活在凤衍的百姓胆子就是大,见惯了皇亲国戚、贵族世家的她们听说西楚来了,议论一方面,还有的就是挤在行宫外,想着见见西楚皇的模样。
七月二十,经历了七夕与中元的京城再一次被北凉即将到来的消息震的头晕眼胀。
虽然她们习惯了西楚的人,可不代表她们能习惯北凉的人。
不同于凤衍和西楚,北凉的京城处处是“萧瑟”庄严,粗犷与细腻别具一格,成就了北凉人豪爽的性格。
况且北凉治下力度大,世家大族成垄断式,皇权森严,等级观念重,造就这样独特的北凉不一定和另外两个皇朝有共同话题重。
京城的百姓们听过关于北凉的传言,害怕北凉人走在路上,一言不合甩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