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夏黎这几天“我不开心就撞死所有人,全世界都别想好过”的神奇操作,夏黎在任军长这儿“爱国好青年”滤镜早已碎了一地。
碎渣是连粉碎机都粉碎不了那么细腻的程度。
现在看到夏黎那万事不走心的模样,任军长就觉得一阵牙疼。
他板着一张脸,询问夏黎:“小夏同志,我觉得咱们有什么事可以坐下来好好说。
组织有组织的规定,不会有人冤枉小陆。
你这么做,有些激进了。”
哪怕任军长平时脾气再好,此时面对先是搅乱世界风云,又接连好几天找不到人,疑似是翻越国境跑去当杀手,让这个华夏承受无数外国人压力的家伙,此时也没办法再像往常一样乐呵呵的哄着。
之前谁跟他说这玩意是国宝级科研人员?说这玩意儿是抗战那会儿不走寻常路,从土匪窝下来参加抗战的枭雄他都相信!
“呵。”
夏黎见到来人,就知道西南这边肯定是想明白了才会找上门。
此时她面对任军长隐藏在暴风雨之下的疾风骤雨丝毫不虚,甚至语气里还带着那么几分轻快,用说笑的语气回应。
“我之前倒是想跟你们好好商量来着,可是根本就没人给我商量的途径啊?
领导,您这儿只能挑能跟我说的说,重点的证据是一句没有。
要不是其他途径得知消息,我怕是冤枉陆定远的许多证据都已经证据确凿,证据推翻不了,陆定远可能就折进去了的事都不知道。
我去问别人具体证据,别人也一个字都不敢跟我多说。
这怎么着,我这穿着一身军装,肩膀上顶着2杠4星,给国家做了那么多的贡献,最后里外里我就是个外人,家里人受了冤枉,我都只能坐在家里迷茫干等,连得知家属消息的权利都没有?
当年在战场的时候,是为了保护我的科研身份所以才一直被压军功,我真要是从始至终都在军事战斗口,现在的军衔也不一定比我如今在科研这边的低。
但凡换一个别的手里有权利的师长,大伙会这么齐心一点口风都不给我透?
都到这种地步了,还不让我自己想点办法。怎么着,是全都等着我束手就擒,任别人拿捏欺负死?
我安分,不争权夺利,就是我活该呗?
别跟我说什么不会有人冤枉陆定远,清清白白的人被抓去审问,就已经是冤枉了。
难不成在您这,还非得死后沉冤昭雪才叫冤枉?
来西南这边我安安生生的搞科研,是因为不想卷进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当中耽误时间,好能尽快把科研成果造出来,还真当我好脾气了!”
要不是和任军长他们不太熟,夏黎都想对着几人的脸,“呸!”这几人一口。
无视在场几个人极其复杂的脸色,夏黎收敛了脸上笑呵呵的表情,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嘴角。
“我好好跟你们谈的时候,你们给老子甩脸子。
现在想跟我谈,晚了!
我没犯军规,没犯法,你们应该也没有抓走我的权利。
想要扣押、监禁我就讲证据,没有证据我一会儿还要去吃饭,就不奉陪了。”
说完,夏黎单手夹着自己的洗脸盆,面无表情的走到自己的房间,推门而进。
根本就不给任军长他们解释的机会。
任军长:……
两个警卫员:……
任军长这边开始下苦功夫跟夏黎做思想工作,想着无论什么都好,先把外交那边的事儿解决。
现如今不管是那些报业,还是“受害者”,又或者是杯弓蛇影的人,亦或是疑似被偷了内部消息的两国情报组织,全都在管华夏要说法。
他们抨击这种随意盗取资料,泄露个人隐私,以及国家机密,并大肆宣扬的行为。
要求他们严格惩治夏黎,绝对不能让这种恶劣的事情再次发生。
外交部这边顶着压力,就想询问这事情的具体经过,以方便进行应对。
可现在夏黎这反应,让外交部那边想解决都没办法解决。
任军长这边焦头烂额,其他相关人员也没好到哪儿去。
自然有人想到现如今最有可能能劝动夏黎的人,就是在夏黎他们家的夏建国。
毕竟夏黎过去那些年挖空心思提升自己的重要程度为了点什么,许多人心里都清楚。
然而,给夏黎家打电话。
接电话的从来都是夏黎的警卫,他们根本找不到夏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