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何关？”
姬玉尘再笑：“关系大了。”
风雪：“……”
“帝君很爱陛下。你们很早之前便认识了。你们曾经相爱过。”
风雪垂眸，不得不说，姬玉尘说的都对。
“帝君觉得陛下爱我么？”姬玉尘笑着问。
“你问我？”风雪冷笑。
“是啊。”姬玉尘脸上的笑意不减，点了点头：“问帝君。”
“爱如何，不爱有如何？”
“帝君不觉得关系大了？”姬玉尘访问，眼中竟是兴味：“陛下，她不爱我。”
风雪抿唇，握紧拳头极力忍耐着。
“外界，都说陛下爱极了我。”姬玉尘来年上露出了嘲笑，不知道是对谁的。
“有时候眼睛看见的，耳朵听见的都不是事实。事实，要用心去体会。”
“……”
姬玉尘：“实话告诉帝君吧，我与陛下最多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风雪闻言，锐利的目光射向姬玉尘。
只见后者神情认真，半丝撒谎的痕迹都没有。
“帝君自杀，多少与我有关。我很抱歉。”
“……”
“我和陛下算是朋友，没有过任何的肌肤之亲。在陛下身边的五年来，我一直知道陛下心中有一个人。之前不知道是谁，如今方知，是帝君你。”
风雪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什么样子的心情，他只是被动的听着姬玉尘的讲述。
“陛下空置后宫，不是为了我。如今想来，我只是为帝君背了锅，多以帝君对我的态度应该好一些才是。毕竟我替帝君做了五年的祸国妖君，不是么？”到后来姬玉尘开起了玩笑。
但是玩笑，并没有让风雪的心情有任何的轻松。
“那君思落，是怎么回事？”姬玉尘看上去不像是在说谎。但是，姬玉尘的话，却是有明显的漏洞。
世人皆知，君思落是琼国储君，是君曦和姬玉尘的孩子。
但是姬玉尘却告诉他，他和君曦自是朋友，没有任何的肌肤之亲。
难道，君曦还能自己生出一个孩子么？
风雪觉得有些好笑了，不知道姬玉尘是不是在他的面前来演了一场戏。
姬玉尘听了风雪的话，却是笑了，郑重的开口道：“落落，并不是我的孩子。”
风雪盯着姬玉尘的那张脸，想要从那张脸上找出破绽。
良久无果。
风雪笑：“那她是谁的孩子？”
姬玉尘摊手，表示自己不知道：“我不知道。”
“她叫你爹爹！”风雪强调。
爹爹、娘亲、多么美好的称呼，从君思落那张小嘴里面说出来，软糯糯的。
“她小的时候，只有娘亲，没有爹爹。因为我和陛下的关系，她便叫我爹爹。一开始我和巴西啊都试图纠正过，无果，便任由她叫去罢了。”
风雪闻言沉默：“……”
道理他是懂的。小孩子，自然是希望自己既有爹爹也有娘亲的。
“据说，五年前，帝君和陛下一起住在凤宸宫。”
风雪默认。
“那帝君就没有好奇过落落的身世么？陛下总不能凭空多出来一个孩子。”姬玉尘说完，起身离开了。
他觉得自己言尽于此。
风雪却是听了姬玉尘的暗示，长久的发呆。
君思落，会是他的孩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