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悲剧了。
根据江小山交待，当天他跟张慧慧两个人爆发了很剧烈的争吵。
“我的手机里边那天录了我们两个人吵架的视频，她说的有本事就让我杀了她，那没办法，我就只能杀了她了。”
江小山转过头看了看自己床边桌子上的手机。
“就在这部手机里面，刚才我们两个吵架的过程都录下来了，不是我要杀他，是他自己非得让我杀她，那没办法，我就当天把张慧慧给弄死了。”
王兆凯戴上手套，拿起床边桌子上的手机，翻开了里面的录像和视频。
有几个视频翻开之后打开看了几眼确认江小山说的确实没错，这部手机里的监控视频断断续续的录制了当时两个人吵架的大部分的过程。
包括江小山上门，还有他杀人的过程大部分也都在里面，但是后来如何毁尸灭迹的过程就没有了。
“继续，你是怎么杀死人的？是在张慧慧家里杀的人吗？他的家人不知道这件事情吗？是他自己一个人在居住吗？张慧慧的家在哪里？”
陆川继续问到。
“她家在北国公寓，是你那个房子我知道，原来是我爸买的，我们家里本来投资的，想要租出去，然后没想到我爸竟然给了那个女人住。”
北国公寓这个地方在海州市还是比较出名的。
陆川家的强盛集团就涉足过房地产企业，所以对于美国公寓他不止一次听说过这是海州是比较高端的一个公寓社区。
里面的装修都非常豪华，而且全都是智能家居语音控制。
现在的年轻人很喜欢居住这样的房子，所以美国公寓的价格刚开盘的时候卖的就比较高，一平米要两三万块钱。
知道了具体地址之后王兆凯这边立即出了病房，陈江他们带着现勘刑警先去现场那边做现场勘察。
“张慧慧在那边就一个人住，他儿子在上大学，所以并没有跟他在一起，甚至都不在海州市，她死了之后好像也就没有人管了吧。”
“而且最近两天我爸也没有去那边，所以他应该也不知道这件事儿。”
接下来将有人详细交代了他整个的杀人过程。
当天两个人爆发争吵之后，江小山就把张慧慧给杀了。
两个人爆发争吵张慧慧的言语激怒了江小山，他以为江小山不敢下手，没想到江小山实际上这几年来已经忍了她很长时间了。
对于江小山来说，他大学毕业之后放弃了原本优越的工作，返回家乡，跟着自己父亲一起创业。
起早贪黑，给人家做免费的技术指导，而且自己钻研配方。
花费了很大的精力才在原来的基础上真正沦落到了一批铁杆养殖户和这些养殖户逐渐签订了饲料供给合同之后，这个厂子才算建了起来。
当时江家也并不是很有钱，他们只是开了一个小的饲料作坊，然后进一些其他工厂做好的资料转卖出去。
虽然说有点钱，但是距离建厂还差很远。
“以当时我们家的经济条件，也就购买一条流水线的生产设备，其他的钱都是我想办法去银行贷款带来的。”
江小山的情绪已经比较稳定，说着一些当时他们建厂时候的一些事情。
“这个厂子基本上全都是我的心血，结果那个张慧慧就想跟我爸睡两天觉，把这些东西全部拿走，怎么可能呢？”
“既然她想死，那我就成全她。”
在两个人打的过程当中，江小山把张慧慧给掐死了之后，就开始处理张慧慧的尸体。
江小山在张慧慧的家里对张慧慧的尸体进行了分解。
“用的都是他们家的菜刀，这两天白天实际上我都没有出去做技术指导，一直都在北国公寓的小区里面处理他的尸体。”
江小山处理尸体的时间比较长，不是以前完成的他。在杀死张慧慧之后的两天内一直都在处理尸体。
江小山先生的张慧慧，住的北国公寓里面，把他的实体用菜刀砍成大的块，然后一点点的分割。
“我每次分割的并不多，就是切下来一些之后带回厂子里面，然后投到那个尿口里面，把她做成猪饲料，肯定就没有人发现了。”
按照江小山所说，他每次拿回去的也就是一二十斤左右。
但这些幼儿时间的尸体碎片都是被他精心整理过的，全都是小块，甚至门卫还看到他提着东西回来了，但是只以为他提的是猪肉。
“本来昨天是最后一部分都已经快处理完了，但是我在那个粉末饲料涂料口那块往里扔的时候，被我们几个工人给看到了，他们以为我在往里面加料，实际上不是我怕他们走近再看就离开了那个加料口，到李宝强给我的工位上假装检查生产设备，然后就把手里剩下的几个碎片直接封装到那些包装袋里的。”
原来江小山并不是没有把尸体投放到机器的投料口做成猪饲料，而是最后投放的时候有几块他怕工人发现，所以只能采取别的办法了。
“骨头呢？你也是这么处理的？”
“是的。”
江小山的杀文人的当天下午出去买了句子，然后把张慧慧尸体的一些大块骨头全部都锯成小块儿，每次带回去一些。
“比较难弄的是头骨锯子也锯不开，没办法，我就找了个斧子，然后把头骨给砸碎了，然后再一点点的把东西带回来处理的时候，也就跟其他的东西一起都扔进投料口里边去了，有的扔了的涂料口里了，有的扔在其他的口罩口里边去了，做成这个段，反正出来的时候都是那样子，肯定看不着。”
陆川和王兆凯他们查看过饲料厂里的一些设备，而且看过他们用的一些原材料为了增加养殖猪的钙质吸收，本来他们投料里边就会用到一些骨头。
只不过这些骨头全都是牛骨头，都是厂子里边专门收购来的。
与此同时，美国公寓那边现勘刑警也终于到了现场，整个现场看似比较干净，但是当先看刑警用荧光灯一扫的时候发现整个地面上甚至墙面上全都是荧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