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雨哲，想着问他一下，可是想了想，他和杨少波见面的时间比我还少呢，而是杨少波对这个二师兄只有尊敬，而不是亲近，应该是不会知道杨少波的私生活，但是瘦虎和花虎他们应该会知道一下，毕竟他们是一起长大的发小，而且关系也很近。
想到这里，我拨打了瘦虎的电话：“喂，瘦虎。”
“二哥，这么早，有什么事？”瘦虎迷糊的声音传了过来，他管理场子，收工比较夜，所以起床的时候，一般都临近中午了。
“瘦虎，我想问你一下，波仔他爱上看了那家姑娘？”我问。
“二哥，现在连你也知道了啊？”瘦虎有些诧异。
“嗯，你给我说说详情吧。”我说，其实我知道什么呀，就刚刚揣测的而已。
“波仔爱上了芙蓉。”瘦虎说。
“芙蓉，什么人呀？”我问。
“我们场子的姑娘，王艳培养出来的红牌姑娘。”瘦虎回答。
我这才想起，王艳说过她手里有三个当红女孩，被老城区的人誉称为老城区三朵金花，好像说这几个女孩，红得已经发紫了。
“嗯，波仔和芙蓉姑娘两个人的感情发展得如何？”我问。
“唉，波仔和芙蓉好过几次后，提出了婚嫁之事，二哥你也知道，波仔是在彭师傅家长大成人的，他的身份实际上和父亲也没有任何区别，当他师傅得知他想要娶芙蓉，坚决反对，还大训了了波仔一顿。”瘦虎说。
“这事发生多久了？”我立即问道。
“有一段时间了吧，当时二哥你应该是在杭州西湖。”瘦虎想了一下，确定了时间。
“原来这样。”我应了一声：“我知道了，你继续睡觉吧，挂了。”
挂断电话，不由得思考起来，一个红牌姑娘，大哥当然不会答应了，彭家在祖上也算是有名望的人，换位思考一下，我是大哥，同样不会答应。
可是我想不通的是，杨少波在立新路片区，也是小有名气，他在凡义帮是二把手的角色，那几个场子除了分别由花虎瘦虎王艳他们管理之外，总事物杂七杂八的事很多，都是杨少波在打理，他个人收入每一个月也有二多万，相当一个小型公司总经理的收入，这样的他为
什么会看上一个风月场所的你女子？
这件事我必须要重视，因为杨少波是我手里必不可缺的人物，我最相信的兄弟，他有什么问题的话，就和我息息相关了，虽然说是感情上，可是感情的事要是处理不好，会影响他的心情，他心情不对的话，可能会影响我整个凡义帮，看来我需要去见见那个芙蓉姑娘了。
现在杨少波还在洗澡没有出来，我拨通了王艳的时候手机，对方很快接听了：“凡哥。”
“王艳，安排一下，我需要见芙蓉一面。”我说。
“凡哥，现在是早晨，她还在睡觉，你看下午可以吗？”王艳征求我的意见。
我想了想，洗浴中心的姑娘们上班都在晚上，上午要睡觉也是正常之事，保证姑娘们的睡眠质量是工作需要，于是我答应了王艳：“可以，约好了，给我电话或者信息。”
“凡哥，你要见芙蓉，是不是为了波仔哥和她的事呀？”王艳问。
“是的。”我回答，所又的姑娘都是王艳在管理，也没有隐瞒她。
“凡哥，芙蓉是个好姑娘，琵琶弹得好，还会唱戏，只是很可惜，她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母亲生病倒下了，急需要用钱，可是在我们天上人间这个地方，戏剧和琵琶也只是消遣消遣的东西而已，没有人真正懂那些艺术性的东西，她从小就跟她母亲学习戏剧了，加上她又会琵琶，假如有人真正捧她的话，还真会有一番作为的，可惜了，她母亲现在病了好几个月都还在医院，她……”王艳把芙蓉的家世给我介绍了一番。
“芙蓉的母亲现在还在医院救治？”我问。
“是的，假如不是这个原因，芙蓉早就不会干了，好像现在还欠着医院的钱呢，唉，这孩子也是个苦命的孩子。”王艳感叹着。
“把芙蓉母亲的医院地址和联系方式发到我手机上。”我说。
“嗯，凡哥，那就这样吧。”王艳说，等我回应了一句后她才挂断电话。
几分钟后，收到王艳发过来的短信，芙蓉的手机号码和她母亲在医院楼层和病房等，还有芙蓉的真实名字，原来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宫雪曼。
等杨少波洗澡走出来后，我和他一起离开了家里，雨哲还是留下照顾李素素，我和杨少波去了宾馆，把李梦媛接上了，一起去看看那个废弃的厂房。
在路上又打了一个电话叫上了王艳，以前迪厅和歌舞厅装修的时候，都是王艳在负责，包括我们凡义帮总部，也就是现在住的地方也是由她负责，后续的天上人间洗浴城改装成水吧合二为一，都是王艳负责打理。
“王艳，这车间需要改造，我的要求就是，两边分开成男女宿舍，中间的位置要改成孩子们吃饭的食堂，然后就是车间外面，那些杂草需要铲除，建造一个空间出来，可以让孩子们打球玩耍，像学生的操场就行了。”我对王艳说。
“没有问题，凡哥，放心交给我就是，一定会让你满意。”王艳恭敬的说。
“对了，李梦媛，你还有什么意见需要补充的吗？”我看了李梦媛一眼问道。
“需要一个洗澡的地方。”李梦媛说。
“对，王艳，要有洗澡的地方，而且什么时候都可以用热水。”我说。
“是，凡哥。”王艳说，然后想了一下又问：“那装修资金从公司走账吗？”
“是的，你找朱丽雅，我会交代她。”我回答。
王艳有些不乐意的了，好像公司走账，让她很亏似的，瞥了一下嘴，她嘀咕着：“好吧。”
王艳去查看那些地方的时候，杨少波也跟了过去，李梦媛见没有其他人了，才对我说：“张凡，把你公司的账号发给我吧。”
“怎么了？这点钱我还拿得出来，看不起我吗？”我说。
“说什么话，你就四个小场子，都正正经经的小生意，还养着一大帮人，哪里有会多少钱呀，我估计你怕是一百万都拿出来。”李梦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