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前任离岗了吗？看你的样子，总不会是被抓上来顶缸的吧。
——你怎么能这么说！
睢冉说着，有些跳脚。
很好，这次的系统声音里都可以听出情绪了。顾戈眼色一暗。
——我可是正经的系统。不要乱说什么前任的，我的真爱只有女神一个！
顾戈一头黑线，这个系统好像有点脱线啊！
——我的奖励呢。
——奖励？什么玩意儿？
——你想赖账？
顾戈眼睛一眯，气场危险。
一边的顾瑜被突然的危机感逼到差点炸毛。
睢冉也有点虚，说真的，他还真想赖账来着。
这货什么来历，才把任务目标接进家没多久，就完成了一个E级任务。
虽然才是E级任务，但奖励简直不要太丰厚。
睢冉都有点怀疑，他的前任……呸！他前一个系统是不是给这位宿主开后门了。
睢冉不知道的是，他前一个系统之所以会辞职，是因为终日都活在顾戈的淫威之下，虽然顾戈没有明着威胁什么，但顾戈这货有意无意的就用精神威压压制系统，让系统终日惶惶不可终日，连出任务，任务奖励都一抬再抬，生怕这个凶残的宿主一个不高兴就灭了它。
睢冉颇有些心虚的发了一句话，然后就把顾戈的奖励发放到了顾戈的系统空间里了。
——你说什么！你看我像这样的筒子嘛！
“叮，您的奖励已抵达，请查收。”
听见脑海里的提示音，顾戈用精神检查了一下背包，知晓睢冉没有偷货漏货，才噙着一丝笑在脑海里说道。
——在我的手下当系统，你还是自觉一点好。
——你说啥！手下！我们是伙伴，不是上下级！我们要平等！平等！
——是哪个蠢货给你说的平等？简直愚蠢！
听见顾戈一脸不屑的说愚蠢，睢冉觉得自己的女神被侮辱了，被玷污了，被这个无耻的混蛋！
——那是我女神，那是女神！那是最高高在上的女神！你们这些凡人，怎么会体会到我大女神的高尚境界。那是你们这些凡人一辈子都企及不到的最高点！
顾戈挑眉。
——在你用高高在上和凡人这些词语的时候，你已经不具有说平凡这个词语的资格了。愚蠢的系统！
——……
睢冉觉得，他抹黑女神了，他没脸再见女神了，女神即将因为他的口误而离开他了……
呜呜呜……他好可怜，女神……女神……
睢冉沉默了，他缩在了自己的乌龟壳子里了。
顾戈怼了睢冉，心情都好了许多，转过身去，却看见顾瑜瑟瑟发抖的看着自己。
“……瑜弟，你在看什么？”
顾瑜看着顾戈危险的笑脸，咽了咽口水，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如果这个问题不回答好的话，可能他的下场会有点惨。
“……嗯，看姐姐你好看。”顾瑜犹豫了片刻，选了一个他觉得很安全的话。
顾戈抽了抽嘴角，一拳头印在顾瑜头上，Duang的一声，顾瑜头上立马就冒出了一个大包。
“以后，注意点你的言行。”
顾瑜捂着自己头上的包，泪盈眼眶，他不明白，自己明明说的那么完美，为什么还会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