毙命。
赫管家紧紧地抱住他的胳膊，劝阻：“少爷，你别冲动，你看，少奶奶回来了……”
白云裳慌忙把门关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给少爷做手术的那个医生，是鱼目混珠进来的……张院长说，调查不出那个医生的所有资料……现在手术结束，他人就跑了……”
白云裳的肩膀一塌：“怎么会？”
张院长哆哆嗦嗦：“真不知道，不知道，不不不……知道……”
医生是鱼目混珠进来的，手术结束，人就跑了。
而本来90%成功率的手术，却失败了，这意味着……
白云裳震惊的目光看向赫管家，他双目通红，面孔扭曲的愤怒，却无奈地点点头。
白云裳的心口一热，一种无名之火也涌动上来，但她尽量冷静上前：“流原，你别冲动，就算你杀了他也于事无补……眼睛，眼睛的事……我们再想办法，总会有办法的……”
莫流原的手收紧了，瓷片碎在地上，他震吼道：“滚！”
张院长衣服被鲜血染得湿透，得到大赦，根本是连滚带爬地跑出医院。
白云裳看着莫流原被瓷片割破的手：“你受伤了。”
莫流原的手毫无痕迹地缩开了。
赫管家将他扶到床。上，他侧开脸，暗声说：“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这是第一次莫流原赶她走。
白云裳站在原地，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走，他的手还受着伤，他的眼睛……
“是谁干的？！”
赫管家沉默片刻说：“还在调查中，得先捉到那个医生才知道谁是幕后主谋。”
“没有捉到？”
“他来历不明，没有人知道他怎么混进的医院，护士们以为是调来的新医生……或许，这是司空先生‘特意’安置来的医生。”
“不，绝不会是他干的！”他们之间有赌约的啊。
白云裳本还怀疑过，会不会是莫流原为了让她留下来而动了手脚，毕竟他的另个身份是无所不能的药剂师！什么也难不到他！90%成功率的手术怎么会失败！？
“您对司空少爷的信任是不是过分了。”赫管家眼圈又红，“你想想是谁把少爷弄成这个样子！”
“我跟泽野搭成过条件的，不可能会是他！”白云裳肯定说，“绝不会是他。”
“什么条件？”
白云裳别开脸：“我一定会查清楚！把证据和肇事者找出来！”
这件事当然不可能是莫流原所为。
当时她跟司空泽野的话，没有第三个人在场。
也就是莫流原根本不知道她和司空泽野有那样的赌约。
另，莫流原有很多种方式可以留下她，这种方式却是最不明智的，他总不可能装瞎一辈子——
若真为了留下她让自己成为瞎子，他的实力一弱，反而更对抗不了司空泽野！
聪明如他，完全可以和6年前一样，用几个孩子作为最大的筹码要挟她。
装瞎迟早会查得出来，既然要做恶人，何不如做得更彻底些，博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