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芙扫了过去，然后很乖巧的点了点头，“还可以。”
就真的挺漂亮的。
她以前的衣服裙子，妈妈从来不操心，都是凌慕楚凌爸爸帮她买的。
凌爸爸给她买衣服，从来都很舍得，但是风格上就趋向于中性化风，少了那么一些些小公主的味道。
但是姥姥给她选的就是个漂亮的公主裙呢。
她虽然小，但是说话从来不说满，都给自己留了余地的。
可是方文雪不干了，“我挑的这么好看的裙子，你居然只说还可以？这是在质疑你姥姥的审美吗？”
这次是郁色“扑哧”一声笑了，“芙芙说话都是这样的，她说还可以就是很好看的意思了，她要是说可以，那就是不怎么样的意思了。”
方文雪这才满意了，“你这孩子倒是懂得留余地。”
厉芙摸了摸自己的小脑袋，“凌爸爸说无论做什么事都要留有余地，这样后续做什么遇到什么都好处理。”
“没想到那个凌慕楚连这么深的大道理都教给了厉芙，他倒是挺厉家的，我还真想见见凌慕楚本人呢，一定很优秀。”说着就看了白纤纤一眼。
自己的女儿，她总想着要多个备胎才好，这样厉家才会紧张郁色，不会丢下郁色从此不管。
当母亲的，这些事总是会下意识的想很多吧。
没办法，女人嫁人这一关，实在是太难把控了。
而厉晓宁真的是太优秀了。
这种男人有优点也有缺点。
优点就是看起就是十全十美的高富帅。
可缺点也是这个，太完美了就容易招蜂引蝶，那自家女儿的地位早早晚晚会岌岌可危。
但是多个备胎呢，一是会让厉家人紧张，二是自己这边也踏实。
白纤纤果然一听就紧张了，“凌慕楚再优秀也优秀不过我家宁宁吧，况且他可不一定能象我家宁宁那样，自告奋勇的要入赘你们慕家，雪雪，你这可是凭白的就多了一个儿子一样，你还想怎么着？”
方文雪笑了开来，“就是因为宁宁太优秀，我才觉得他入赘我家有些不现实，太魔幻了，找一个能让我踏实的女婿入赘也不错。”
白纤纤一下子收起了所有的笑容，严肃认真的道：“方文雪，你不能出尔反尔，出来前你已经认可了我家宁宁，已经答应了他的，这都开始在商议领证的事情了，你再想脚踏两条船是不是有点……”
要不是担心儿子入熬到人家，要看人家的脸色，白纤纤想把后面的话语吼过去。
就凭她厉家的家世，郁色要真是脚踏两条船，就真的过份了。
不，是很过份。
“纤纤，你慌什么？我就是了解一下凌慕楚的情况罢了。”
“无缘无故的有什么可了解的。”白纤纤才不会那么容易的放过方文雪。
一定要听到一个让自家儿子踏实认可才行。
“备胎罢了，纤纤你别着急。”白纤纤一急，方文雪就放轻松了。
一紧一松，当真是让人眼花缭乱。
“那行，我不着急。”抬手一指斜前方的一条莲蓬裙，款式新颖的真的很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