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宇不理不睬,只是扬手扔了一物,其他人齐齐惊呼!
看来接下来又是龙虎斗了。
但是,只见这家伙扔出一物,又是为何?
难道又要用武道轰杀对方?这未必太过霸道嚣张了,比试不过,就下黑手?
就在众人疑惑不解之时,那一物件正在快速放大,且光芒缠绕,向了不凡压去。
“这小子果然不是个东西,比试不过了大师,便用了宝器来镇压对手,真是无耻。”
“对啊,这混蛋长得人模狗样,却是绣花枕头一肚子草。今天说好是比阵道,他可好,又用邪门歪道来镇压别人,太不要脸了。”
“确实,这种人就应该剥夺他的所有封号,赶出帝都。”
“我等修道中人,耻与他为伍。”
……
一人恶语相加,领头起了哄,后边果然有一帮人附和喊叫着。
“姓张的,以前听人说你无耻,我还不信。今日一定,果然如此,你不但无耻,而是无耻至极。用重宝之物压制别人,你要脸吗?”
到了这时,了不凡也在喊道。
“行了,亏你还是什大阵师,巅峰阵帝。连个虚空阵盘也看不出?这样,我就用这阵盘把你困住,你可用任何阵道之法破阵。”
“我给你五天时间,你用自己之力脱出阵盘,这场比试就算你赢。其他的屁话少说,免得丢人现眼。还有,我现在很忙,没空陪你过家家。”
说完这一句,赵宇环视众人一眼,又转身踏空而去。
我草!
在场许多人都不约而同地口吐芬芳。
这还包括隐在云层中的帝主周昊,及一帮皇公大臣。这帮人都不约而同地瞄了周昊一眼,心想闭关千年怎么的连口气也重口味了。
“哼!瞅什么瞅?欠削。”
周昊见那赵宇离开,也冷哼一句,立马转身而去。
这一下,把那一帮皇公大臣惊得目瞪口呆,一脸懵逼。
赵宇离开,场中一半人也作鸟兽散。但另有一半人仍坚守在此,他们就想看看这场所谓的阵道比拼,最后结果如何?
其中有许多人内心都在叨叨,就想了不凡立马破阵而出。这下才可狠狠抽打赵宇的脸面,若是这场比试了不凡胜出,估计这小子再没羞没臊,也会滚出帝都。
一天。
两天。
三,四天。
此时此刻,这帮人比了不凡更心焦,更愤怒。他们想不明白的是,为何看似简简单单的一道困阵,这了大师就是无法破开?
甚至有懂得阵道之人,很想上前帮忙。
可是,现在的帝宫外广场,有着一队羽林近卫镇守,其他人莫敢靠近。
“祁统领,我们放松一下可好?”
这时,一位近卫小统领,对一边的一位中层统领轻轻开口道。
“为什么?我等奉上层之令镇守此地,岂能马虎?”
听了属下之言,这位祁姓统领不解问道。
“祁统领,我可听说那家伙与大将军府有嫌隙。小的看着有些人有伸手之意,我等何不开一眼闭一眼呢?”
“闭嘴,你确定这四周中人就没有其他身份的人?你能确定这天上地下的没有其目光盯着?自作聪明。”
这位祁姓统领毕竟见多识广,自然听出了属下意下如何。可他想到的则是更多更深,所以毫不客气训斥道。
“是,祁统领教训的是,属下浅薄了。”
“浅薄?那是作死。大将军府与人有仇是真,可风雪大人也被圣上赐为人妻。这以后其中关系兜兜转转,反反复复你能弄明白?”
“就我们这些喽啰辈的人,做好本分之事才是道理,明白?”
“明白,老大教训的是,属下明白了。”
被官长一阵训斥,这家伙脑子终于开了些窍。
所以,这世间奸恶之徒在任何一个层次,都是大把存在的。
……
五天后的,午时。
一帮人赶了过来,其中一人拿出一块玉牌,念动法诀。很快这道困阵阵盘被收了起来,而地面上留下的,只是那个满脸死灰的了不凡。
“了大师,你现在比试失败,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那人戏谑看了看了不凡,开口问道。
“输便输了,任凭处置。”
这了不凡虽是狂傲,倒也颇有骨气。
“那好,你现在跟我走吧,张国公让你随我走一趟。”
“走便走,我了不凡愿赌服输。是杀是剐随意,我了不凡若缩一下脑袋,便是狗娘养的。”
“哼哼!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张国公可没有那个恶趣味,走吧,去了你便知道了。”
了不凡看了看这几人,拍了拍屁股,跟着几人而去。
这些人一离开,竟然还有不少人闲得蛋痛,吊在后边跟随而去。似乎他们就是不放心,担心了不凡会给人整死。
赵宇现在甚是滑稽,说起来有爵位,也有官职。
可他虽是国公,却没有公府。虽有官职,任职地却在万里之外的灵武学宫。
所以,他现在只好居住风雪的侯爵府,算是另一种“入赘”。而办公理事,也只好在一个旧的已废弃的府衙。
因为他这次任命,只是短暂的特殊使命,就是构建帝都大阵而已。一旦构建完成,便算完成使命。
这几人还未到那府衙,一纸任命书颁发而下。
令众人大感意外的是,赵宇不但没有追责。而是任命了不凡为筑阵副使,主持构建帝都东方与南方两段大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