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哲奕学会了。
他看着乔悦，突然想起以前的自己。
不得已承认了一句话。
生活还真他妈的艹蛋。
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
起码他现在就很觉得很折磨。
人生真的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喜欢得不得了的那种。
如果乔悦想要，他连星星都能摘下来给她。
沈哲奕开车送乔悦去上班，车开得不急不缓，车停了，乔悦正想要开车门。
手被人拉住了。
她偏头看过去，见沈哲奕直勾勾地盯着她。
他身上穿得本来就很乖巧，加上他现在安安静静一言不发，更乖了。
长得好看的男生都容易给人留下好印象。
那一瞬间的沈哲奕，一改以往风流倜傥嚣张狂妄，他眼里带着刻意掩饰的欲。
“悦悦，你能不能再亲亲我？”
车开在酒吧前，隔音效果还挺好的，酒吧传出的音乐，像从远处传来一般，以至于周围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安静。
乔悦回过头来，身体也转了过去，和他对视着，沉默了许久。
沉默到沈哲奕都以为她要开口拒绝的时候。
她突然伸出了手，往前面，勾住了他的脖子。
沈哲奕被往前面一带，乔悦的脸凑得很近。
她已经化好了妆。
比电视上的明星还要好看得多。
像天上的仙女。
那张涂着红棕色口红的唇凑得很近，泛着点水光，沈哲奕不觉咽了咽口水。
他闻到了她唇上带着点巧克力的味道，想来应该是口红本身的味道。
想吃。
乔悦的唇离他的脸很近，僵持了几秒，相互的呼吸缠绕在一起。
沈哲奕呼吸一紧。
下一秒，那张红唇往前再凑，他下意识闭了眼，那个吻落在了他的眼睛上。
左眼。
他的眼睫毛不觉地颤着，眼皮上的湿润让他下意识闭紧了眼。
乔悦的唇，停留在他眼睛上两秒。
随后才松开。
然后认真打量了沈哲奕的眼睛，他的眼睛真的好看。
乔悦向来喜欢自己的眼睛，像她妈妈。
好看。
沈哲奕的眼睛，在男生里，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
初见，是她碰见一位醉酒少年时，当时她就想，眼睛这么好看，出去不知道得勾多少姑娘的心。
乔悦挣脱开他的手，推门下车。
背影都能美得惊心动魄。
乔悦默默在心里说了句:
眼睛是可以亲的。
沈哲奕在车里愣了神，以至于她下了车，他都只是后知后觉。
然后，嘴角荡出了个笑，自己对着方向盘笑了很久。
吻眼睛。
他的心很甜怎么办。
——
乔悦觉得这几天夜色的生意都挺一般的，但也不算冷清。
依然热热闹闹的。
夜色毕竟不是清吧。
生意再怎么一般，看过去也都是人来人往。
乔悦生得好看，她往调酒台一站，就有人凑前来点酒。
就算没有人敢对她动手动脚，但动动嘴皮子的调戏，她听过。
只是，一般都是一笑了之。
更何况，也不是谁都是流氓的，来点酒搭讪可以，但拒绝了就应该潇洒点。
乔悦想起今天傍晚到上班前，她主动亲了沈哲奕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