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薄抽取自己的意识慢慢伸入方医生的大脑。
她虽然无法窃取关于她过去的记忆，却能短暂的控制住她。
“主人！”
此刻，方医生就像是个傀儡，眼神木讷，全然没有了自负。
被手术刀切断的手腕和腿脚已经被席薄暂且止住了血，毕竟这人还有用处。
要是失血过多嗝屁了，那就太便宜她了。
虽然这个“主人”是暂时的。
但只是这片刻，也足够席薄知道更多的事情了。
从方医生的口中，席薄知道关于更多这实验的内容。
“零号……是怎么一回事？”
席薄好奇这个傅霜。
方医生是从一开始就接手傅霜的人，对她的情况自然是比任何都要来得了解、且知道的更多。
“零号的情况很特殊，她不仅能激发自身的异能，其中还拥有一种特殊的抗体。”
“当初实验的情况到达一个瓶颈，零号被送进来之后就有了突破。并且我们在她身体中发现这种抗体可以制造更多的特殊能力。”
方医生说到这个零号的抗体眼神大亮，眸中带着向往和疯狂。
抗体？
席薄眼睛微眯，带着危险的光芒。
“什么抗体？”
“经过释解，这种抗体可以让异能移植的概率增高，达到一定的饱和度，并且拥有自愈的能力。”
自愈？
如果是自愈，席薄也能理解为什么傅霜能够在多重实验中存活这么久了。
只是这种活着，对她来说却是一种极端的折磨和痛苦。
像这种半生半死活着的方式，对一个曾是天之骄女的她而言堪比极刑。
“那芯片呢？你在她大脑中所放置的芯片是什么东西？”
因为不知道能控制多久，席薄抓紧时间将赶紧要问的东西全一概问清楚。
至于基地背后更多的秘密，光是一个研究狂人、她也不可能知道。
“芯片！对芯片！”
提到芯片，方医生再度发狂，摇晃着脑袋，“那芯片就是完美杰作！只要有它，就能完全控制零号，让她听话！”
说了半天，她话里压根完全没有说对方向。
席薄一脚踹过去，对这种人也没必要温柔。
“讲重点。”
即便被控制了思维，方医生还是忍不住本能打了个冷颤继续开口：“芯片自身有定位装置，不管零号出现在哪都可以找到。而且芯片本身就是个小型炸弹。只要她稍有反常就能远程控制让她爆炸死亡！”
“它目前只是试用期，还在不停的改装组合。”说到这里，方医生无法克制的激动，“对！直到最后能够用它完美的控制人的思想！”
控制思想？
这样就能够拥有无数傀儡了？
席薄忍不住冷笑一声。
不是因为他们的想法天真，而是来源于这一个芯片。
他们重点用傅霜反复实验的目的不也正是如此吗。
可席薄总感觉这背后还有点什么没明白的地方。
方医生对此一无所知，该说的都说了。
她也不过是基地的一枚棋子，能知道的也不过是经由她自己动过手的东西，其他的她也根本没有做过关注倒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