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这也是为计划考虑啊！谢玄不除，公司迟早会被他们挤垮的！”
威尔站在老者面前，为自己申辩。
老者则一言不发，静静的坐在办公桌前，唯有其手上的青筋，能彰显出他呢心情。
“这么做既能杀了董事会那群肥猪，又能除掉谢玄，岂不是一举两得么？”威尔躬身笑道：“老板您以后再也不用看董事会的脸色了。”
“那你除掉谢玄咯么？”老者活动起一半机械的脖子，双眼如刀般刮过威尔，“他死了么？”
威尔下意识一抖，不敢再笑，把头低的更深了。
然而其真正的表情，确是不屑一顾。
董事会的肥猪虽然蠢，但他们有一点说的没错——老板太老了。
老的瞻前顾后，老的看不清大局。
区区一个谢玄，在这种规模的悬赏之下，能蹦跶多久？而整个高科军工，却能凭借这次行动，醒来新的巅峰。
他的眼里甚至闪出一丝寒光，想将老者取而代之！
不过或许是老者多年积累的威望起了作用，这个念头只在他的心头昙花一现，随后便消失了。
“你出去吧。”老者没发火，只是简单的陈述了一句。
然而这种态度，却更加激起了威尔的野心。
那股原本被压抑下去的想法，再一次鬼使神差的浮现而出。
“是。”威尔转身朝门外走去，暗中的表情却格外狰狞。
他已经等不及了，他要将老者杀死，替换成听从命令的傀儡！
另一边，为了保险起见，谢玄还是决定亲自去沃森区寻找奥马。
这家伙是个坚定的反公司分子，而且身手不凡，为了将他争取到组织中，谢玄不惜冒险走出藏身处。
奥马值得冒这个险。
况且沃森区是漩涡帮的地盘，巨企和ncpd的影响力有限，他未必有多大风险。
保险起见，谢玄又换了一身新行头，做了个彻头彻尾的改头换面，在脸部和肚皮上都外挂了仿生肌肉，让他看起来像个大腹便便的公司人，而不是和健硕的打手。
山姆和考汉克则一身西装，充当保镖的角色。
三人各自扮演好自己的形象，一路通过数个哨卡，愣是没一个ncpd认出来。
“到了，这里就是线人最后的位置，以后就没消息了。”考汉克伸出一根手指，指向马路对面的一家酒吧。
谢玄上眼一瞧，这是的外表看起来极其普通的酒吧，既没有那种歌舞伎区常见的绯红广告，门口也没有漩涡帮的安保。
唯一与漩涡帮有关的，门右侧的漩涡帮标志。
谢玄正准备下车，突然来了个电话。
他之前的电话已经被巨企封禁了，没办法再用，这个电话则是个不记名小号，知道的人很少。
检索一下可能打电话的人，谢玄猜到了是谁——德莉莎。
他朝车上的山姆和考汉克指了指耳朵，“等下，我接个电话。”
“喂？我是谢玄。”
“谢老板，恭喜你还活着。”德莉莎的语调充满了阴阳怪气。
谢玄听的很难受，一翻白眼，就要挂断电话，“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
“别！谢玄”德莉莎的语气有些急切，“我有事找你商量，能不能见个面？”
有事？德莉莎能有什么事？
搞不好这家伙想把他卖给巨企换钱花。
“有事直说，我没空。”谢玄当即拒绝了德莉莎的会面请求。
德莉莎的声音骤然一变，变得阴柔妩媚，“别这么绝情嘛谢玄，有这事在电话里不方便商量，没准巨企就在监听。”
这套说辞对别人或许有用，但对谢玄屁用没有，没人能监听他的电话，因有大师坐镇。
谢玄眯起眼睛，直接将电话挂掉，随后指了指酒吧道：
“走，进去看看。”
谢玄打开车门，朝酒吧正门走去，考汉克和山姆紧随其后。
走进酒吧，这里仅有两桌顾客，在见到谢玄进入后，也只是看了两眼，便将视线挪回到酒水上，继续畅饮。
谢玄走到吧台坐下，酒保是个黄黑头发的年轻人，身上看不到多少改造的痕迹，应该不是漩涡帮的人。
“打听点事。”谢玄掏出一张现金卡，上面有事先准备好的一百欧。
酒保不动声色的接过卡片，见到上面的数字顿时喜笑颜开，把谢玄当成了大客户。
“您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知道的一定告诉您。”
“那好。”谢玄用食指敲了敲吧台的桌子“漩涡帮现在怎么样了。”
谢玄决定直入主题，先了解一下漩涡帮究竟变成了什么鸟样，再做定夺。
酒保瞬间完成了变脸，表情中浮现出一丝犹豫之色。
考汉克看准时机，又递上一张现金卡，里面有两百欧。
加上之前的一百欧，这笔钱够酒保吃一个月营养膏了。
酒保此时也看明白了，这三人不是差钱的主，如果他拖着不说，反倒不会有好果子吃。
他看了眼屋里喝酒的几位，凑过来小声对谢玄道：
“您是看到门外的标志了吧。”
谢玄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就在前天，那群漩涡帮的疯子不知道抽了什么疯，突然自己和自己打起来了，昨天一天就火并了十几次，死了一百多人！”酒保一副受了惊吓的表情。
谢玄皱了皱眉头，他花钱可不是来听这个的。
“现在漩涡帮谁是头？在哪？”
酒保摇了摇头，“漩涡帮基本被打散了，没有名义上的老大了，反而是原本的小头目自立成了老大，像杜姆杜姆这些人都是。”
“那有没有大一点的团伙？”谢玄又问。
一群小团伙对谢玄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沃森区这么大，漩涡帮混混遍地都是，一个一个团伙去找，得找到猴年马月去。
他更倾向于大团伙拿到了奥马的控制权。
“有三个”酒保顿了顿，随后解释道：“一个是原本沃森区的老大听说在火并里被打成了重伤，差点死了，另外一个是歌舞伎的头目，最后一个是个后起之秀，他们三个都是分裂出来比较大的团伙，每个都有几百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