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和七郎进了城门,就见到二郎等在那里。
二郎钻进马车,弹了七郎一个脑瓜崩。
“行啊,臭小子不傻啊,知道派人来找我借救兵。”
七郎捂住额头,胖胖的小脸儿拧成一团,嘟着嘴道:“谁傻了?我聪明着呢,才不傻呢。”
六郎见七郎的额头被二郎弹红了,有些心疼。
“二哥弹你,你回去弹他两个儿子。叔叔管教侄儿,这还不是天经地义吗?”
二郎瞪眼,“好你个老六啊,净出这馊主意。回头我写信告诉四郎,说你不老实,看他怎么制你。”
六郎不怕,“他回来怎么也得两年半以后了,到那时候早就忘了,见到我亲香还来不及呢。”
二郎一听,也给了他一个脑瓜崩,“那我现在就替我两个儿子报仇。”
六郎捂住额头,疼地嗷嗷叫。
七郎看他这样子,嘎嘎乐。
六郎气道:“我替你出头,你还嘎嘎乐,有没有良心啊?看你功课不会的时候,我还帮不帮你?”
七郎忙讨好道:“好了六哥,好六哥,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别看大郎,二郎是他亲哥,但是年龄相差太大,总是有些代沟。
反而,他和六郎的年龄相仿,小时候住一起,以后又一起上学,感情倒是更亲厚一些。
兄弟几个打打闹闹了一阵儿。
二郎道:“咱们也别回家了,直接去四叔家吧。”
六郎道:“对,跟四叔说说最近发生的奇怪事儿,让他指点一下我们处理的是不是妥当,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二郎干脆道:“还是大家都去吧,自从爷奶、四婶、四郎、五郎他们离开,好长时间没聚在一起了。”
六郎是钱老太带大的,有些想奶奶了。
问道:“二哥,爷奶和四婶儿什么时候回来啊?”
二郎道:“应该快了,爷奶应该在老家待腻了,咱们都在这儿呢,他们不想孙子、重孙儿的啊?”
六郎和七郎都嘿嘿笑,盼着爷奶赶紧回来。
此时,上官若离已经带着二十马车货物往回走了。
她得先去老家东周村,接上东老头儿和钱老太,然后回京城。
回到京城后,再骑马回呼伦县,那个时候花小蕊就要生了。
四郎也受到了许多诱惑,财色都有,但他的智商、情商、智谋都很高,轻而易举地化解。
就连东老头儿也不例外。
到了土生土长的地方,警惕心就有点放松。
听说东家发达了,一些八竿子扒拉不着,好些年不走的亲戚,纷纷上门拜访。
一些地主、富商都直接或者拐弯儿地送礼,都被婉拒了。
这天,东老头儿的姑家表弟的儿子带着儿子、儿媳和一个小女孩儿,上门拜访了。
姑舅亲,辈辈亲。
东老头儿年轻的时候,跟这个表弟关系还挺好的。
如今看到昔日小表弟,老的能和自己差一辈儿了,也十分感慨和心疼。
好吃好喝儿的招待着,也收拾出一些衣料、首饰给女眷做礼物。
酒过三巡,表弟有一些局促地道:“不瞒表哥说,我此次厚着脸皮来,是有件事儿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