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来自太武的前辈,竟知晓高辛秘辛。”清平子开始重新审视三乘菩提。
冰清诀乃羽皇麟所创,根据造化之工时胡椒所言,恐怕仪门都不一定清楚,或许是当初的创派祖师担心遭受报复打击,所以将这个秘密埋在心里,带入地下。
“江湖上有个说法,最了解自己的往往不是朋友,也不是自己,而是敌人。太武已经研究了高辛和太公圣者一万年,比你们用心,如果不是琉璃界的存在,诛仙剑是无法逾越的鸿沟,已经灭了你们的道统,却还骄傲自大,内斗不休,真是可笑。清平子道长,如果封神重启,浩劫再现,以太武多年的准备,高辛传承真可能断送在你的手里。言尽于此,慎思慎行,告辞。”
望着带来巨量信息、负手离开的三乘菩提,清平子真不明白他到底算是怎样的一个人,但有一点应该没错,太武想灭了高辛的道统,断了道祖传承,将高辛永远踩在脚下。
无师乘天二菩提之一,到底坚持什么立场!
花冒子国、殷墟。
乾坤门受限后,这是孤哀子经常待的地方,平等王教就是他的销精窟,全部圣姑子轮番上阵伺候,有时候也在城里抓人满足私欲。
这里是平等王教奴役的天下,你敢出口甚至哭抗,就是违背了平等王的圣意,家人直接处死,相当方便实用。
教众开车带着他在城里转悠,孤哀子双眼盯着街边来来往往的年轻女子,街上人有点少,转了已经快一个小时,大部分都是恐龙,没有发现一个合意的女人,他已经有点不耐烦。
“诶~~停、停、停,快停下。”孤哀子双眼发光看着一个掠过的女人,就算裹着厚厚的衣服,也能发现其曲线玲珑,加上围巾、墨镜也遮不住的娇美容颜,一下就激动了。
他心里其实也很不满,把老子写成没见过女人的穷屌丝一样。
车停后,他向车后一指,车上的教众开门下车,跑步往那个女子围去。
平等王教抓人给孤哀子享用不是一两天的事,一见教众围来,女子面色巨变,拔腿就跑。
她已经几个月不敢出门,想着自己应该不会这么倒霉,还刻意戴了帽子,用墨镜、围巾尽量遮挡自己的面容,没想到刚下楼就被发现。
她不敢往家里跑,一旦被堵在小区里,绝对死定了,转身往一个小巷子跑,希望在没有监控的地方,随便找个角落躲起来,运气好的话被略过,可能就能逃脱搜捕。
可惜,她想多了,你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逃过修行者的捉拿,三两步就被拿下,提小鸡一样回到车旁。
这时的女子已经被拿掉墨镜、围巾,孤哀子见果然是少见的美女,搓了搓手,太激动了,已经开始流出来。他对这个露出惊惧神情的新鲜货色很满意,要不是考虑到影响不好,真想就在街边就地正法。
“救命啊、救命啊!”发现车内一个白胡子老爷爷色眯眯看着自己,猜到她即将伺候的就是这个狗东西,双手抓住车窗,对街边的人群呼救,见所有人无动于衷,冷漠看着,只能求孤哀子,“求求你,我已经有孩子了,是一个不干净的女人,会亵渎圣王,你放过我吧!”
“嘿嘿……哈哈……美人,老夫就喜欢生过孩子的女人,最喜欢那种别样的风味,你不是曹操,你不懂!”他摸了女子脸蛋一把,示意教众拿上车,他已经快忍不住,必须马上回住地享用。
他终于发现,其实这里才是真正的天堂,在天泰还得看京机阁的脸色,时时刻刻注意影响,哪里有平等王教控制下的花冒子国美妙,平等王就是法,铁帽子王也得跪舔,简直绝了,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捏,浪费了多少青春啊!
就在女子被拉入汽车的一刻,有一个人动了。
平等教众的脑袋全部搬家,尸体倒在汽车内外,吓得女子惊叫不停,双脚发软,从车里爬出来,缩在街边的花坛旁瑟瑟发抖,根本走不了路。
“何方妖孽,胆敢亵渎平等王圣意?”孤哀子大怒,直接顶破车顶,站立在车里,扫视四周。
“在下倒不知,乾坤门什么时候开始尊奉所谓的平等王。”
“你是……”
“什么东西”四字还没有出口,孤哀子发现自己气机连同功力、语言能力等全被强大的意域锁死,根本反抗不了,面色巨变,想颤抖都做不到,甚至求饶都发不了声,只能眼睁睁看着一位中年男子落在车头,稳稳而立,含笑藐视着他。
饶命!饶命!
他很想发出这两个字的声音,一张脸憋的通红,可惜毫无作用。
“乾门二代首席名不虚传,久仰了,在下太武无师乘天三乘菩提,见过孤哀子先生。”
语落,一切压力同时消失,孤哀子浑身力气皆被抽空,直接软倒在车里,牙齿打颤,看着他不敢说话。
就算不知道三乘菩提,也知道太武无师乘天有所谓“二菩提”,这可是人家的标志,带着“菩提”二字,你就得乖乖老实,不然弄死你也无处喊冤,就像花坛边那个女子一样。
“见、见、见过前辈。”过了片刻,孤哀子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直接趴在车里,对三乘菩提磕头。
“不敢!在下入门迟,认真算起来,年龄似乎不及孤哀子先生,辈分也不一定比乾坤门二代高,真是折煞我也。你我平辈论交,称呼一声道友如何?”
“不敢、不敢!”孤哀子连连摆手,心慌意乱,天荒、地老可与三乘菩提平辈论交,他可没有这个胆子。
“孤哀子先生,你想与这位女子坐而论道,还是与在下坐而论道?”三乘菩提看向女子,已经起身坐在花坛边,瑟瑟发抖不敢看他们,可能要他们离开后才能恢复。
“还请前辈不吝赐教,晚辈感激不尽。”孤哀子又一拜。他到现在还不敢起身,保命要紧,当然没有心思再想女子之事,火消失的干干净净,还倒缩了三寸,甚至可以认为现在的他是一个接近完整的宦官。
“既如此……”三乘菩提又看向女子,“你回去吧,这位孤哀子先生再也不会为难你。”
“多谢上仙,多谢上仙。”女子拜了拜他,哭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