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活了千年的老妖怪，甚至上万年，所以很难从他们的表情上看出什么。
比如说此时此刻的创造之神，他话语里明明很决绝，就好像要进行最后一击了，但脸上却始终保持平静。
当然，这也需要一定的实力才能看得到，就比如说张子凡他目前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哪怕他已经突破到半步主神，而且也属于半步主神境界的中流砥柱，依旧如此。
“呵呵，那我就拭目以待了，让我看看，过了那么多年，你这个徒弟的实力究竟如何，和那老家伙比起来，你究竟有没有进步？”
听到创造之神的话，却看出了对方的结局，似乎是打算和自己进行最后一战了，但毁灭之神初代，却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紧张之色。
即便如此，也不能说明初代毁灭之神完全无惧创造之神。
还是那句话，都是活了几千年的老妖怪，仅听他们说的话，看他们的表情，是看不出所以然来的。
不过听他们对话的内容，张子凡却感觉大脑一阵空白，因为双方的情况和他的认知完全不一样。
在张子凡的认知里，毁灭之神是没有初代的，因为初代被魔族战神给强势击杀，并且狠狠的镇压封印。
然而初代毁灭之神的确活了，而且还是因为他张子凡。
这是张子凡知道的，虽然他不能理解对方，为什么还能活下去，但张子凡现在不想纠结此事。
可是为什么创造之神也不是初代？
从两人的对话中，这一点并不难听出，似乎是这一代创造之神背刺了初代的创造之神，获得了对方主神的神位。
但为什么初代毁灭之神了解的会这么清楚？
初代毁灭之神不是一早就被魔族战神给击杀，甚至封印了吗？
一切都显得那么不合理，张子凡的认知被完全颠覆。
“唰唰唰唰……”
在张子凡思索这些的时候，双神大战也变得越来越激烈。
创造之神的手一招，无数星辰随之而来。
没错，就是星辰，虽然这些星辰只是创造之神创造出来的，但创造之神创造出来的星辰，一点也不比真正的星辰弱。
甚至可以说还要更强一些，因为这些星辰是真正意义上沾染了创造规则的，可以对神域的人有伤害的星辰。
召唤星辰这一点，张子凡如果动用上一世的力量的话，也能够做到，只不过没有沾染规则，等同于无用。
“还是这些手段吗，和当年我教的没有区别吧？”
创造之神的手段虽然极为恐怖，但初代毁灭之神好像都能够从容的应对他手中，不断的划出一道又一个长河，将所有的星辰都给磨灭。
不过这些都不是张子凡最为关注的，毕竟这些手段虽然看似很恐怖，但张子凡确定如果自己能够达到和他们相同的境界，同样是能够施展出来的，张子凡现在最在意的是他们口中说的那些话。
毁灭之神初代说了什么？
这家伙竟然说，创造之神的手段是他教的？
张子凡的理解再一次被颠覆，难道不是上一代的创造之神培养了这一代的创造之神，初代毁灭之神培养了这一代的毁灭之神吗？
如果不是人家的实力摆在那里，境界摆在那里，张子凡甚至都要怀疑，这是初代毁灭之神在胡说八道，然后说错了。
不过很快创造之神的话，也证明了初代毁灭之神并没有说错。
“这些的确是你教给我的，不过你拥有的是毁灭秩序，即便毁灭秩序的人和创造秩序是相通的，但有些理解也是你无法企及的。”
创造之神开口，在说话的同时又是一连串的星辰，朝着毁灭之神初代砸去。
奈何这些星辰虽强，但却根本无法中伤初代毁灭之神，更别说是击杀了。
“呵呵，是吗？我为什么看不出，你的理解究竟在哪里？”
初代毁灭之神依旧是呵呵一笑，好像完全不把创造之神放在眼里。
“哼……”
创造之神冷哼一声，随后口中低喝道：
“给我爆！”
随着创造之神口中的爆字出口，原本那些杂落而去的星辰，原本被毁灭长河给毁灭的星辰，竟然又重新出现，并且开始了剧烈的爆炸。
在一串又一串剧烈的爆炸中，没有隐藏自己真面目的初代毁灭之神脸的无比的苍白，身形也变得虚幻了许多。
很明显，这是神魂状态下的初代毁灭之神深受重伤。
如果此刻初代毁灭之神是实体状态的话，他肯定会吐血倒飞，因为刚才的爆炸对他来说伤害实在是太大了，从他神魂虚幻就可以看得出来。
“当您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培养我们，是为了让毁灭和神创造交融，但你们的真实目的无非就是为了培养出一个和你们实力相当的相反秩序拥有者，然后将我们给吞噬，诞生出从未有过的秩序，混沌秩序！”
创造之神再度开口，张子凡依旧没能够完全听懂，但张子凡却好好的在脑海中整理了一下。
按照创造之神的说法应该是第一代的，也就是初代的创造之神和毁灭之神各自收了一位徒弟，他们的徒弟也就是如今的创造之神和毁灭之神。
之后初代的创造之神和毁灭之神，把各自的徒弟交给对方来培养，告诉自己的弟子是为了能够让创造和毁灭交融，事实也的确如此。
只不过初代毁灭之神和创造之神的真正目的是为了让自己的创造和毁灭交融，代价是吞噬自己的弟子。
不过似乎是被两位弟子及时发现，并且在关键时刻背刺了两位师傅，于是就有了现在的创造之神和毁灭之神。
“不对，不对呀，初代毁灭之神不是被魔族战神给杀的吗？”
张子凡自认为自己梳理的很合理，但不合理之处也紧随而至，比如说本应该是被魔族战神击杀，并且封印的初代毁灭之神，现在似乎又是被毁灭之神给杀的。
“脑子好乱，还是别想这些了，趁着他们战斗剧烈，赶紧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