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已经大亮。日光通过酒店的窗帘照进了房间。
吉水在洗漱间对着面前光洁的镜子刷着牙......
吉水吐了吐洗漱的口水后,一把扯过晾在一旁衣杆上的白色毛巾,随意地擦了一下嘴巴上残留的牙膏沫后,走出了卫生间......
因为她住的是酒店的总统套房,这个房间一共有两个独立的房间。
为了方便节目的拍摄,吉水便住在了外间。里面的一间就留给了漫绯儿和大白。
吉水走到里间,一眼就瞧见了自己的Gi姐,神色呆滞地像似失去了灵魂一般,乖坐在床上。
原本一双灵动有神清眸流盼,灿若星辰的眼眸此时闪烁着凛冽的寒光。
吉水缩着膀子扒在房间门口,弱弱叫了一声:“Gi姐?”
漫绯儿顺着声音,神色呆滞地转过小脑袋,那张原本干净白皙的脸颊,显得有些惨白。
吉水哪里见过这样的漫绯儿啊!
当即嘴巴一咧,“哇”地一嗓子就哭嚎着,扑到了漫绯儿身前。她一把将还在发呆的少女抱进了怀里:
“Gi姐,你可别吓我啊。你这是咋地了?”
“怎么在这里睡了一宿,早上起来就变傻了呢?”
吉水哭得那叫一个惨啊。
硬是把床边还在打着呼噜的大白,给嚎醒了。
大白一脸迷糊地揉着还没醒过来的惺忪睡眼:
它好像、刚刚、似乎、听见了吉水在嚎?!
吉水的哭喊声渐渐把漫绯儿的思绪从梦中拉了回来。
那双漆黑澄澈如麋鹿般灵动的眼睛眨了眨。漫绯儿歪果小脑袋,巴掌大明艳动人的小脸上满是不解地问道:
“吉水,一大早上的你哭什么啊?”
看着眼前好似山间的精灵般俏皮可爱的少女,吉水哭得更凶了:
“呜呜呜,Gi姐,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啊。”
“一大早儿的,你咋就变傻了呢?”
收回思绪的漫绯儿嘴角狠狠地抽了抽。她垂着小脑袋,弱弱回了一句:
“哦,可能是做噩梦了叭。”
“做噩梦?”吉水瞪大的眼睛,豆大的泪珠还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她的Gi姐在她的心中可是说是神女的存在,什么时候还怕做噩梦了?
“现在没事了。”漫绯儿垂下眼睑,遮住眼里的冷芒,催促着吉水:
“好啦,好啦,别忘了你还有一天的拍摄任务呢,快点换衣服去叭。”
吉水吸了吸鼻子,两只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漫绯儿那张略显惨白的小脸,看了又看,担心地道:
“你真的没事?”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正色道:
“不行,说什么今天你得和我在一起。”
说着,吉水紧紧拉着漫绯儿的胳膊,说什么也不会放手的架势:
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可爱俏皮的Gi姐也与她一样,害怕做噩梦。
这么一想,吉水拍了拍胸脯,以过来人的样子,谈起了她的经验:
“对付做噩梦的最好方式就是好好出去散散心。Gi你今天就跟着我混吧。”
漫绯儿垂下眸子,看了看抱着她不撒手的吉水......
一双深邃凌冽瞳仁,再度浮动起清澈晶莹的光:
今天自己陪着吉水录制节目也好。
毕竟她也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对这里的情况又不是十分的了解。
她在昨天就隐隐感觉到了,这座咔碦噬城似乎不对劲。
漫绯儿开口问道:“听说这座咔碦噬城是一座十分盛行宗教文化的城市?”
吉水睁大了眼睛,像看学渣一样的眼神上下打量着Gi姐。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Gi姐这是小学生都知道的历史。你......不会没上过学吧?”
漫绯儿闻言,小嘴儿狠狠一抽,气得她差点背过去:
嗷嗷嗷~吉水的胆子现在是越来越大的。
这一大清早儿滴,居然敢质疑寄几是一枚学渣?!
她可是一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能的小阔耐!
漫绯儿气得小腰一掐,气呼呼地说道:“窝当然知道这一段历史啦。”
说着,漫绯儿凑到吉水身前,故作神秘地噘着小嘴儿说道:
“窝想问的是......腻几布吉岛这里的宗教信仰是什么?!”
主要是她想听一听其他人对于这座城市宗教的说法嘛。
毕竟只有了解h国文化的人,才能真正客观地知道咔碦噬城的宗教文化。
吉水手指抵在下巴上,想了想答道:“据我所知,咔碦噬城早在公元六十年就被归列到了水又朝。”
“后来又因为战争不断,咔碦噬城一直被各方势力所觊觎......”
“原本这里盛行的宗教是喇嘛教,而喇嘛教又分多种派系。”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喇嘛教便被后来传入的佛教所替代了。”
“根据史上记载......咔碦噬城有祭祀少女的习俗。”
祭祀少女?!
漫绯儿闻言,一双潋滟深邃的目光,犹如一把锋利的剑,闪着凌冽的幽茫。
她知道祭祀活人,祭祀灵魂,祭祀少女是个什么鬼?
见Gi姐歪着小脑袋瓜,一副冥思苦想的可爱样子......
吉水食指支着下巴,根据自己在电视上看到的有关咔碦噬城的传说,回忆道:
“就是古时候的出家人,认为只有处子之身的女子才是这世间最干净纯洁的东西。”
闻言,漫绯儿眼底闪过一抹诧异:根据吉水的说辞,她怎么感觉她说的是传说中的‘纯阴女’呢。
‘纯阴女’在修真星上对于那些修炼者来说,是最好的‘补品’。
怎么会在咔碦噬城的古代,就有了‘纯阴女’的存在?
吉水继续说道:“他们会在少女活着的时候,把水银顺着女子的头颅灌进他们的身体里。”
“待那些女子的皮和肉分离时,活生生地扒开她们的人皮。”
“这里的出家人会把她们的皮制成用于祭祀活动的鼓,也就是传说中的人皮面鼓......”
漫绯儿闻言,一双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瞪了出来,心疼道:
“神马?这不是虐刑吗?那些女人该多疼啊!”
看着Gi姐那张粉嫩的小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心疼模样,吉水长长叹了口气:
“可不是呢,我说着都能感受到古代那些被抓的无辜女人,该多疼该有多无助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