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清泉站在拍卖行门口，耐心等待。
直到上午九点，拍卖行的工作人员才打开店门。
龙清泉询问昨天流拍的那只玉碗。
那只玉碗已不在拍卖行，工作人员给了龙清泉一个地址。
龙清泉按照地址，找到一处院落，敲门。
一个中年妇女打开院门。
龙清泉说明来意。
“这位大姐，我是从拍卖行那边要得您的地址，我对您手里那只玉碗感兴趣，咱们是否可以谈……”
不等他说完，那名中年妇女略带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那只玉碗已经被人买走。”
“什么时候？”
“半个小时前。”
“大姐你知道买主的地址吗？”
“不知道。”
“买主有什么特征吗？”
“男的，中等个，走路一瘸一拐。”
听到这里，龙清泉暗叫不好，买主极有可能是凌酒。
面上没有表露出来，不在逗留，告辞离开。
秋楚涵曾让空间带着他俩寻找过凌酒，但没找出来。
这次凌酒现身买玉碗，或许是个契机。
龙清泉找到最近的电话亭，拨通秋楚涵办公室的电话。
“楚楚，我晚了一步，可能是凌酒买走玉碗，十分钟后你能否到医院门口一趟？我现在的地址是……”
电话里传来秋楚涵的声音，“好。”
她明白龙清泉话里的意思。
让她先用空间沿着他提供的地址周边去找凌酒，十分钟后，他在医院门口等消息，有些话在电话里不方便说。
挂断电话后，秋楚涵走进单位厕所，好在这边每层楼的女厕所只有一个蹲坑位置，插好厕所门，进入空间。
秋楚涵再次让空间帮着寻找凌酒。
空间带着她绕那个地址和附近转了一圈，没找到。
绕京市和周边一圈，也没找到。
秋楚涵走到大药柜面前，“空间可以感受到那只玉碗所在吗？”
大药柜上显示道，“若是离得太远，无法感知。若是五米内，可以感知到。不过，若是那只玉碗已经找到它认可的主人，即便五米内，空间也感觉不到。”
秋楚涵叹一口气，“刚才咱们围着周边转了一圈，空间在任何地方都没有感知到玉碗的存在，这是不是说明玉碗已经找到自己认可的主人？”
大药柜上显示道，“应该是。”
秋楚涵小声嘀咕，“真没想到是凌酒。或许凌酒就是飘逸！”
走出空间，打开厕所门。
十分钟后，秋楚涵在医院门口见到龙清泉。
秋楚涵朝龙清泉摇摇头。
龙清泉会意，耳语道，“楚楚，我已经委托人暗中跟踪孟千千，凌酒极有可能去找她。”
一旦得知凌酒或者飘逸的行踪，龙清泉可以第一时间通知秋楚涵。
到时候，空间可以带着秋楚涵跟踪凌酒或者飘逸，这样就能弄清楚到底是谁乔装打扮……
他俩又聊了几句，秋楚涵目送龙清泉离开。
十来分钟后，龙清泉走进洗衣机厂办公室，恰好电话铃声响起。
龙清泉接听。
电话那边传来岳振奋焦急的声音，“清泉，刚得到消息，咱们厂发出去的那批鞋在运输途中出了问题，买方要求咱们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