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女流氓连连点头：“可不是么，秦川市那帮人我可是伺候够够的了，整天价除了饭局就是嗨歌，外面来办事找人都找不到。好不容易找到了，不是醉酒了就是要揩油，投资不过玉门关还是有点现实讽刺意味的。”
虽然省政府办公大楼是地方派大本营，但是要说地方特征最明显的地方，无疑是秦川市的政府部门。因为省里面还有一些空降兵的，但是作为省会城市市直机关单位，空降兵真的是凤毛麟角。
随意陶楷身为副省长兼市长，对秦川市政府工作作风的改变着实有限，更不要说初来乍到的唐晓荣书记，一样被地方派干部包围、架空。
置身这样的环境中，也就是女流氓的性格好，换做是小尤悠的火爆脾气，搞不好一天不到头都要跟同事打起来，如果是涂海的话，估计会闹的鸡飞狗跳吧？
洪图教授颔首道：“风雅山庄一直追求全国布局，结果是国外都建了几个山庄，西北、西南某些省份还是难以进入。不是因为其他，主要还是投资软环境差强人意，水无痕带人去洽谈投资却被人打了，这样的地方怎么敢投资？”
还有这事？如果不是听洪图教授说的话，其他人很难想像，现在各地都把投资商当成宝贝儿一样，恨不得写个牌位供起来。
谁能想象得到，堂堂的风雅集团投资团队居然会挨打？不应该的呀，小邓同志曾经了解过风雅集团，集团股东中还是有几位势力强大的四九城三代。
诸如胡闹这样的女子，似乎看出邓华的怀疑，孙丽菲轻声道：“风雅集团有规定，投资不允许股东过多参与，这个是有惨痛教训的。”
话虽不多邓华却听明白了：“您是说南楚省的物流产业园么？当初我陪着市委领导到那边考察，不过是作为失败案例借鉴的，真的是暴殄天物。如此优秀的区位优势，拥有天时地利人和的产业，居然沦丧在纨绔子弟手中。”
干部甄别办公室一群中，少有人知道南楚省物流产业园，但是涂海知道啊。唐一笑也知道，芮蕊了解的有限，其实叶莹也知道，只是叶家大小姐居然没有出现在这里。
自从办公室一群来到祁连省，每一次聚会都是大家在一起，毕竟是从燕京城一起出来的。在异地他乡，大家更容易抱团取暖，更喜欢聚在一起享受人生。
叶家大小姐也很享受跟大家在一起的日子，今儿不知道去了哪里。对于当初物流产业园的失败，洪图轻描淡写道：“扔点钱认清一批人还是赚到了！”
噗！扔点钱？不愧是网络经济学之父啊，这口气大极了，几乎可以吹破天，那可是上百亿的项目，岂止是扔一点钱？
扔的钱足以把多少榜单上富豪砸死？但是认清一批人这句话邓华赞同，最难得就是认清身边人，特别是像风雅集团这样的庞然大物。
如果不能认清那些心怀叵测的混蛋，很有可能给企业带来潜藏的危机，那时候恐怕就不只是百亿元，一旦从内部发生撕裂，一个庞然大物崩塌都是有可能的。
其实邓某人不知道，洪图教授曾经经历过几次危机，其中一次空中惊魂，在天上盘旋了好几个小时，风雅集团董事会闹开锅，差点被人抢走公司控制权。
从那时起，图少开始清洗公司董事会，为了赶走几位公子哥，洪图不惜把投资几十亿的公司强行破产，当时的壮士扼腕还是值得的。
之后的风雅集团高层团结一致，再也没有人敢质疑图少的决策，也没有人敢动公司股权的念头，都是因为有“认清一批人”在先啊。
别看涂海是洪图教授的叔伯哥哥，站在弟弟面前还真是少了一点底气，主要是弟弟太优秀，把他这个四九城第一败家子比的惨不忍睹啊。
其实任谁有这样的弟弟都会自惭形秽，没办法人家太优秀，这一点不要说败家子涂海，整个华夏也不过这一位学科带头人，还是世界级的学科带头人啊！
毫不客气地说，自从图少认祖归宗，涂海就生活在洪图教授的阴影之下，要不说有一个优秀的弟弟或者哥哥，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幸福的事情。
别人家孩子毕竟只是别人家孩子，图少却是涂海心中的噩梦啊，不管是父亲还是奶奶，总是用这个弟弟刺激他，以至于让四九城第一败家子有了心理阴影。
洪图教授忽然看向那边的俊峰雨，凑到邓华耳边：“什么情况？不会是恋爱了吧？”
咳咳！没想到教授也这么八卦，还是八卦追求自己的俊峰雨，邓华赶紧解释：“萧雨同志是军烈属，刚刚守寡，俊峰雨同志好像是她男闺蜜！”
闺蜜？图少瞠目结舌：“怎么还这德性啊？还以为他自己掰直了呢，不管是寡妇还是什么，爱上女人才是正经啊。”
人家那边刚刚没了丈夫啊，如果此时萧雨爱上他才不正经，邓华哭笑不得。忽然发现洪图教授三观不咋样啊，你希望俊峰雨不再是GG有情可原，也没有必要害人家小寡妇吧？
军人出身的邓华，是绝对不会用军人或者军烈属开玩笑的，假如这么说话的不是他尊重的洪图教授，搞不好要被他一顿胖揍的。
但是眼前这位不成啊，小邓同志只有苦笑：“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欣赏女人的细胞，估计找对象这种事遥遥无期。说实话唐书记真的给我出了一个难题，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好吧，洪图叹口气：“没想到少年时代的心理阴影这么严重，这家伙比我还大一岁呢，小心他招惹是非。单单是他也就罢了，他舅舅那边一个集团军呢，惹不得！”
嗯？有故事呀，自己听到的版本不是这个样子的，邓华大奇忍不住问道：“不是说您把他打了么，还把他带去的军人打了，难道时候还有人找你麻烦？”
没错，邓华在谁那儿听到的版本忘记了，不过据说当时洪图教授大杀四方，把公开表白的俊峰雨，追的屁滚尿流来着。
“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八卦的？”没想到洪图教授翻脸了，“去去去！干你该干的事，对了明天就要开讲，你那个什么办公室的同志，都过来听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