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区域既有一定的沿海优势,又能兼顾内陆的一些资源,您觉得如何?”他笑道。
阿廖沙这一次就是要漫天要价,就地还钱,接下来就看瓦尔塔将军如何回牌了。
瓦尔塔将军微微眯起自己的眼睛,他思考着阿廖沙的提议,他心中明白,这已经是阿廖沙做出的一些让步,但这片区域同样涉及到诸多复杂的问题,而且对方这一次完全是狮子大张口,他看了一眼身边的手下,手下也是微微的摇头,示意他这个方案也存在诸多弊端。
瓦尔塔将军缓缓的说道:“阿廖沙先生,您提出的这片区域虽然看似折中,但实际上也存在不少问题,这片区域内有一些我方重要的军事设施,还有一些正在规划建设的工业项目,如果设立租界,这些都将受到影响。”
“而且,这片区域的管辖权划分也会非常复杂,容易引发更多的矛盾,所以,这个方案我认为也不太可行。”瓦尔塔将军紧接着说道。
阿廖沙听后,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失望的神情,他靠在椅背上,他的双手揉着太阳穴,显得有些疲惫,他没想到,在租界问题上,会如此困难重重。
这时,瓦尔塔将军继续说道:“阿廖沙先生,我觉得我们不能仅仅局限于这几个区域。”
阿廖沙抬起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兴趣,但很快又恢复了疑虑的表情。
阿廖沙陷入了沉思,他在心中权衡着利弊,一方面,他确实希望能够找到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租界方案,推动和谈的进行;另一方面,他又担心出现一些新的问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租界问题上僵持不下,会议室里的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瓦尔塔将军深知一时难以在租界问题上达成共识,于是决定退而求其次,主动将话题引向第三条之上,第三条也是在瓦尔塔将军看来,最有可能最先达成共识的之一。
当然除去这一条之后,后面几条,达成共识的可能还是比较大的,甚至比这一条大。
瓦尔塔将军微微挺直腰板,双手交叠在身前,表情严肃的说道:“既然租界问题暂时无法达成一致,那我们就先讨论第三条赔款事宜吧。”
“贵方提出我方要赔偿银币3000万,金币10万,恕我直言,这个赔偿数额实在是太离谱,我方绝不可能接受,贵方这一次损失并不大,反而是我方,这一次损失........。”
听着瓦尔塔将军的话,阿廖沙听闻,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他微微皱眉,他的身体前倾,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瓦尔塔将军,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只见阿廖沙说道:“将军,您觉得离谱?这场战争给我方带来了巨大的损失,无论是人员伤亡,还是我方基础设施的破坏,都是难以估量的,你看看我方建设的炼油厂成什么样了。”
“还有我方码头重建,山谷重建,我方弹药的消耗,我方.......。”阿廖沙继续说道。
说了一大堆之后,阿廖沙这才最后总结说道:“这些赔款不过是对我方损失的一种基本补偿,怎么能说离谱呢?这一场大战,可是你们发起的,而不是我们发起的。”
瓦尔塔将军冷笑一声,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他毫不退缩的迎上阿廖沙的目光。
只见瓦尔塔将军说道:“阿廖沙先生,战争是双方的事情,难道我方就没有损失吗?”
“贵方在战争中同样给我方造成了巨大的破坏,人员伤亡也不计其数,况且,赔款数额应当基于实际损失进行合理评估,而不是狮子大开口。”瓦尔塔将军那叫一个气呀。
此刻的瓦尔塔将军只能硬着头皮顶回去,不管是3000万银币还是10万金币,他都没有,要是真的赔了,那他就是真的大怨总了,这一刻瓦尔塔将军更加憎恨耶利米和沙利叶了。
要不是耶利米和沙利叶后面要交给阿廖沙,现在瓦尔塔将军恨不得将他们给活剥了。
阿廖沙气得脸色微微涨红,他猛的一拍桌子,他站起身来,他的手指着瓦尔塔将军,大声说道:“将军,请注意你的言辞!我方才是这场战争的受害方,我方好好的建设,结果被贵方包围,被贵方轰炸,这些损失难道就可以忽略不计吗?”
“这3000万银币和10万金币,已经是我方经过深思熟虑后提出的最低赔偿要求了。”
瓦尔塔将军也嚯的一下站起身来,他的双手撑在桌上,与阿廖沙对视着,毫不示弱的回应说道:“深思熟虑?这简直就是漫天要价!我方承认对战争负有一定责任,但贵方也不能借此机会敲诈勒索,如此高额的赔款,会给我方国民带来沉重的负担。”
“这是我方绝对不能答应的。”瓦尔塔将军非常的坚决,一点都不给机会。
阿廖沙气得来回踱步,他的双手抱胸,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蔑,当然都是装出来的。
对于阿廖沙来说,这钱就是添头,掩护他们真实的目的的,只见阿廖沙义愤填膺的说道:“哼,你们发动战争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给贵方国民带来负担?我们是为什么来的。”
“你们自己想一想,我们来了这儿之后,什么时候对贵方做过一点越线的事情,反而我方给贵方的国民,同行最高的工资,最轻松的工作,而贵方是怎么做的。”
“先悍然的撕毁合约,后将你们出让给我方的区域包围,之后悍然的发动了进攻。”
“这一次是我方战胜了贵方,要是我方战败了,我想贵方,应该连如今这谈判都不会有,不仅是如此,甚至可能我本人,也已经成为来年这土地上的肥料了吧。”
“贵方现在却在这里装无辜。如果贵方没有诚意解决赔款问题,那这和谈还有什么意义?要不然别谈了,在谈下去,也没有意义了。”阿廖沙句句紧逼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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