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持续的流逝当中,码头正面的进攻部队这边,他们120毫米和81毫米的迫击炮的支援下,还在持续的朝着敌人的纵深防线而去。
战场上,硝烟渐渐散去,阳光透过云层洒在这片充满战火痕迹的土地上。
在一处战壕中,残敌们原本还抱有一丝坚守的幻想,此刻却被进攻部队的迅猛势头彻底击碎,一名士兵原本正紧张的盯着前方,他手中的步枪微微的颤抖,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喊杀声,惊恐的转过头,只见几名进攻部队的队员如鬼魅般出现在战壕入口。
他瞪大了眼睛,他的眼中满是恐惧,嘴唇颤抖着,却连求救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完了,完了......!”他低声喃喃,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退,慌乱中被地上横七竖八的杂物绊倒,重重的摔在地上。
旁边的一名连长试图组织抵抗,他挥舞着手中的枪,声嘶力竭的喊道:“都别慌!给我顶住!给我顶住!全员上刺刀,和他们拼了!”
然而,他的声音在一片嘈杂中显得如此微弱,根本无人理会。
士兵们早已被恐惧占据了心智,有的扔掉手中的武器,转身就跑;有的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连长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他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他知道,防线已经彻底崩溃,他们的末日即将来临,他仿佛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七步之外枪快,七步之内,枪又快又准。
在不远处的一座工事里,情况同样混乱不堪,残敌们挤作一团,像一群受惊的野兽,四处张望着,寻找着逃生的机会。
“嘭.......!”
一枚81毫米迫击炮炮弹在工事附近炸开,强大的气浪将工事的门掀飞,沙石尘土如暴雨般灌了进来,一名士兵被气浪掀翻在地,他的脑袋重重地撞在墙上,顿时鲜血直流。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又被慌乱逃窜的战友再次撞倒。
“救救我.......!”他微弱的呼喊着,但没有人停下脚步,反而一个个的脚步更加的快了。
队员们这边,他们配合不可谓不默契,他们均是以小队为单位,有条不紊的推进。
他们时而猫腰前进,利用地形掩护自己;时而迅速突进,给敌人来个措手不及。
一名队员手持mp18冲锋枪,率先冲进一座工事当中,他的眼神犀利,一看到里面慌乱的残敌,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
‘吐......吐......吐......吐......吐.....吐....吐......吐......吐........!’
一颗颗的黄灿灿的子弹弹头如雨点般射出,几名士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这些袭来的子弹击穿了他们的身体,瞬间倒了下去,鲜血溅在工事的墙壁上,形成一幅幅恐怖的画面。
其他队员随后跟进,对残余的敌人进行清剿。
“别想跑!”一名队员大喊了一声,随后追上一名试图逃跑的敌军,一脚将他踹倒在地,然后用手中的G43半自动步枪指着他的脑袋,冷冷的说:“投降吧,你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在另一处战壕,残敌们试图负隅顽抗,他们躲在掩体后面,向进攻部队射击,然而,他们的抵抗显得如此无力,在进攻部队精准的枪法和强大的火力面前,不断有敌人中弹倒下。
一名士兵刚刚探出自己的头准备开枪,一颗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子弹便精准的击中了他的额头,他的身体向后仰倒,手中的步枪也掉落在地。
随着进攻部队的步步紧逼,纵深阵地内的残敌们彻底陷入了混乱。
他们不再有组织,不再有抵抗的意志,只剩下对死亡的恐惧和对生存的渴望。
有的残敌跪地求饶,双手高高举起,眼中满是泪水和恐惧;有的则疯狂的逃窜,却不知道该往哪里跑,最终在慌乱中被进攻部队击毙。
进攻部队继续向前推进,每前进一步,都伴随着敌人的惨叫和抵抗的瓦解。
在这片充满战火与绝望的纵深阵地里,残敌们的命运已经注定,他们在混乱与恐惧中等待着的,只有失败与灭亡,而进攻部队则如势不可挡的洪流,向着最终的胜利奋勇前进,他们的身影在硝烟中显得如此高大,仿佛是这片战场的主宰。
与此同时,码头内,在那弥漫着紧张与兴奋气息的指挥室内,昏黄而闪烁的灯光犹如紧张跳动的脉搏,阿廖沙此刻并未处于沙盘叛变,而是来到了指挥室内的那巨大作战地图面前。
光芒映射在墙上挂着的作战地图上,那地图被各种标识和线条填满,宛如一幅描绘战争风云的抽象画,密密麻麻的符号诉说着战场上的瞬息万变。
另外一处房间当中的,电讯室那边,不时发出滋滋、滴滴答答的声音,像是在为这场紧张的局势打着节拍,传递着前线的最新消息。
一名队员脚步匆匆,满脸兴奋的来到阿廖沙的面前,随后其声音洪亮的向着阿廖沙汇报道:“报告长官!刚刚收到各前线部队传来的消息,我军各方向均已成功攻入敌人的主防线!”
“战士们作战勇猛,敌人虽仍有抵抗,但已溃不成军,按照目前的推进速度,相信不久后就能完成对敌人主防线的肃清!”他紧接着说道。
阿廖沙原本紧绷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但他的眼神依旧锐利,时刻关注着战场局势,他微微的点头,示意其继续说下去。
队员舔了舔嘴唇,接着问道:“长官,如今我军士气高昂,敌人防线已破,是否乘胜追击,一举歼灭敌军残余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