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可以做到。”净悬长老盯着林婉，很认真道，“当我看见你的第一眼起，我便知道，你可以如我一般将符箓之术发扬光大。你看起来通透明丽，灵动无比，应该天生神魂就很强大。而这一点，则是修习我的符术最为关键的一点。”
作为圣宫最为神秘莫测的一位长老，圣宫中人见过净悬长老出手的人并没有多少，更何况世俗之中。
在平民眼里，圣宫代表着神秘，是神柢的代表。圣宫除了在朝当官的各位权臣，本身便高手如云。而传说中的那几名长老，每一名都具有神鬼莫测的手段。
只是没有想到，净悬长老居然是借助符纸一途的符术作为手段的，很是不可思议。
林婉能从这位枯瘦的老人身上感受到了强大和神秘，自然更加尊崇老人。
“你可愿意随我学习这符箓之术？”在她思索这些东西的时候，净悬长老的声音也从她头顶温和传来。
说实话，林婉在这一刻真心觉得是穿越女主的光环开启了，只是她尚有些疑惑要问清。
“假若我修习了此术，是不是每日都需要不停地练字才行？”她有些苦恼道。
净悬长老闻言有些失笑，温和道：“练字只是锻炼你的精神气可以与纸张融洽合一。比如太狂暴的力量纸张定然承受不住而粉碎，这个时候就需要你来平衡了。”
说到这里，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先前你用毛笔字书写，那些字根本就不能称之为字。既然谈不上字，又何来锻炼你的笔力？”
“至于你什么时候可以停止练字，只需要一口气完成上百张法符而没有失败，便可以了。”
净悬长老说完这些，便笑眯眯地盯着林婉，等待她的选择。
林婉只是略微一思索，便点了点头。
净悬长老见状，朗声大笑起来，声音中的愉悦似乎能冲破院子，直冲云霄。
有的时候，能得到一个出色的传人比什么都重要。净悬长老虽然也有子嗣，但是却没有一个成器的。如今和林婉投缘，倒是心里多了几分真心的喜欢。
原本他对林婉便有几分真心喜爱，如今看在眼里，便成了十分喜欢。
……
此后的日子，林婉每天都过得充实无比，白天去军营帮忙半天，下午练字，晚上去杨柳街的商铺查账和整顿商铺，回来冥思后睡觉。
而古颜和净悬长老则常常为了争徒弟而吵闹，按理说林婉跟随净悬长老学习符术是该拜其为师的。她自己倒是无所谓，反而觉得这是应该的，然而古颜却不乐意了。
最后，经过协商，林婉称古颜为“大师傅”，称净悬长老为“小师傅”，才将二人哄好。
即便这样，古颜仍旧觉得亏大了。毕竟这个徒弟他也刚到手两个月，还没捂热乎呢，这就让人给抢去了一个名额。
想一想，他便觉得憋屈。但是生气了几天后，他的恼怒则变成了担忧，因为净悬长老的身体状况越发不好了，居然已经开始咳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