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春药发作时间较长,在酒店里楚楚只是感觉头晕,没有其他反应,直到上了电梯,这才药效发作。
此情此景,何强不可能趁人之危,他立即抱起对方,将她身体平躺到床上。因为身上没有带银针,只好用真气帮她解毒,过了约一刻钟,她才安静下来,不再挣扎。何强继续发功,直到她身上的药性解除,呼呼入睡,这才停止发功。
为了防止楚楚醒来后发觉自己光着身体无地自容,何强帮她把衣服穿好,盖上被单。这一夜,何强不敢离开,就凑合着睡在客厅沙发上。
到了下半夜,楚楚醒来要上卫生间,看到有男人睡在客厅沙发上,大吃一惊,正要呼叫,这时沙发上的男人翻了一个身,正好露出半张脸,她看到对方是何强,不禁心存疑惑。她已经对昨晚发生的事记忆模糊,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何强被楚楚叫醒后,当即帮楚楚回忆,告诉她,自己接到她电话后到酒店帮忙代驾,他要是不过去,肯定会上了聂刚的车。
楚楚闻言大惊失色,说:“居然还有这种事?我平时不太看得上聂刚,居然当时对他没有反感,这是为什么?”
何强冷冷地说:“因为你当时吃了春药,神志有些不清。”
楚楚心里咯噔一下,难堪地说:“原来是吃药所致。”
何强说:“你认为谁会给你下药呢?”
楚楚犹豫了一下,说:“这顿饭是班长聂刚请的。从进大学校门开始,他就一直在追我,尽管我一直不答应,他始终没有放弃。”
何强摇头说:“你不是说过他每次都会带不同的女朋友参加活动?这次有没有?”
楚楚红着脸说:“我现在高度怀疑,他的那些所谓女友,都是用来演戏,刺激我的。这次下药,肯定是他所为,不然他不会明知我开车,却拼命敬我酒,显然是别有用心。”
何强疑惑道:“你认为不会是其他同学下的手?”
楚楚解释道:“其他同学跟我相处都还正常,不然我也不会参加这种聚会。再说了,如果是别人所为,一定是想得到我,不可能便宜了别人。”
何强点了点头,说:“你分析得很有道理,只是我无法想象他是怎么给你下药的。”
楚楚回忆道:“我们的包厢里有一流的音响设备,同学们吃到一半,便开始上台演唱。”
何强心里一动,说:“你也上去唱了?”
楚楚红着脸说:“我上台献丑一首。现在想起来了,我在台上对着大幕唱歌时,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可能就是在这一时刻,给了坐在我身边的聂刚以可乘之机,而且我还看到他给我杯中加酒。至于其他时间,我一直坐在桌上没有离开,不可能有机会给我下药。”
何强说:“这么分析下来,聂刚一定是作案者,他想生米煮成熟饭,事后你碍于情面,也不一定有勇气把这事公开,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楚楚咬牙切齿道:“没想到那畜生如此歹毒,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何强说:“你们那个包厢有监控吗?我们不妨去调监控确认一下。”
楚楚摇头说:“我们吃饭的包厢是高档包厢,是高层人士聚会、商量事情的地方,怎么可能安装监控?”
何强说:“这样啊,如果没有监控画面,即便你有十足把握,确认是聂刚所为,可是他来个死不承认,你也没法。”
楚楚愣了一下,恨恨地说:“那怎么办呢?总不能真的吃个哑巴亏吧?此仇不报非君子。”
何强说:“这事等天亮后再说。既然你没事了,我可以回去了。”
楚楚惊讶道:“这么晚了,你还要回去?回宿舍也睡不了几小时,天就亮了。”
何强笑道:“没有关系,我是习武之人,夜里少睡几个小时,没有多大问题。”说着,便站了起来。
楚楚伸手拉住何强,说:“昨晚我们之间没有发生什么吧?”
何强老脸一红,说:“怎么可能?你这身衣服不是穿得好好的?”
楚楚嘻嘻笑道:“可是我记得之前是戴着胸罩的,怎么现在没穿呢?”
何强大脑“嗡”的一声,连忙说:“这个我可不清楚,应该是你记错了。”
楚楚解开外衣,露出内衣,得意地说:“你说,我会把内衣前后穿反吗?这怎么解释?还有,我中了春药,据说只有做那事才能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何强当即脸涨得通红,说:“那你检查出什么没有?”
楚楚脸上红得能滴出血来,说:“没有,所以才奇怪。”
何强说:“我说实话,你能信吗?”
楚楚一愣,说:“你只要说实话,哪怕真的……我也不会怪你,你毕竟是为了救我。”
何强叹了一口气,说:“楚楚,你思想就不能纯洁点?怎么老往那方面想?”
楚楚让何强重新坐下,说:“好的,我不瞎想了。哥,你说,我听。”
何强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如何开车去接楚楚,她如何不肯回娘家要来宿舍;如何进了电梯药效发作,开口喊热;如何被扶到床上躺下,一转眼就脱得精光;如何确定她吃了春药,帮她治疗;如何怕她醒来多想,帮她穿好衣裳……一一说了出来,把楚楚羞愧得无地自容,狠狠地掐了何强腰肌几下,说:“本姑娘让你看光,我要戳瞎你双眼!”
楚楚双手作势在何强眼前乱舞,吓得何强一下子闪到一旁,说:“又不是我想看的……”
楚楚羞愤道:“占了便宜还卖乖……我倒好奇,你当时难道一点不动心?不想乘机揩油?”
何强涨红了脸,说:“天地良心,当时我只是一心要救你,根本没有其他想法。”
楚楚伸手抚摸何强的脸,说:“是不是本姑娘魅力不够。”
何强伸直脖子说:“胡说什么?难道医生看到每个漂亮的女病人都要有想法?那医生不是流氓吗?别忘记了,我当时的身份可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