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恪微微点头:
“如此甚好。姜长老,你便带上二十五万极品灵石前往灵风城,务必与那位五品丹师谈妥炼制补天丹之事。若是对方的要求苛刻,我们就再另想办法。诸位以为如何?”
众长老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姜南山再次拱手领命:
“宗主放心,老夫定当竭尽全力,为云逸求得补天丹。”
就在姜南山转身回去准备前往灵风城事宜时,周恪叫住了他,继续说道:
“姜长老稍等。求取丹药一事已定,但八宝斋重伤云逸之事也不能就此轻易揭过,大家再议一议,该如何处置?”
姜南山已经领了自己的任务,此事他便不再多言,静立在一旁等待其他人做出决定,他只需要随大流即可。
一位长老率先站了出来,义愤填膺道:
“宗主,八宝斋此举分明是不将我落云宗放在眼里,公然挑衅我宗权威。依老夫看,姜长老求取补天丹,与我们找八宝斋算算这笔账并不冲突,让姜长老带上一批人手前往灵风城,让那八宝斋为今日之事付出惨痛代价!”
此言一出,不少长老纷纷附和,他们本就因云逸受伤而怒火中烧,此刻更是恨不得立刻将八宝斋踏平。
然而,也有几位长老较为冷静。其中一位长老皱着眉头说道:
“诸位,此举不妥。八宝斋敢如此行事,必然有所依仗。他们还有四位化神境大圆满的修士,若是我们贸然派人上门,恐怕会事与愿违。而且,发生此事全因云逸主动挑衅对方,玄灵大陆其他势力都在看着我们,若我们行事过于鲁莽,恐会落人口实。”
另一位长老也点头称是:
“没错,我们落云宗身为九大势力之一,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若因一时之气与八宝斋全面开战,说不定会给其他势力可乘之机。我们应先摸清楚八宝斋的底细,再做打算。”
周恪听着众人的争论,陷入了沉思。他知道,此事处理不好,不仅会影响落云宗的声誉,还可能给宗门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开口道:
“诸位的意见都有道理。八宝斋重伤云逸,我们不能善罢甘休,但也不能盲目行动。这样吧,在姜长老前往灵风城求取补天丹期间,我们再派出一批弟子,暗中前往灵风城,调查八宝斋的详细情况,包括他们的实力、背景以及与其他势力的关系。等我们掌握足够的信息后,再做决策。”
众长老纷纷点头,认为这个方案较为稳妥。周恪又安排了一些具体事宜后,便让众人退下,只留下姜南山。
“姜长老,此次前往灵风城,求取补天丹是首要任务,但也要留意八宝斋的动静。若有机会,与他们接触一下,探探他们的口风,看看他们究竟有何嚣张的底气。”
周恪郑重地说道。
姜南山拱手应道:
“宗主放心,老夫定当不辱使命。”说罢,便转身离去,准备前往灵风城。
一日后,姜南山带着二十五万极品灵石和几名弟子,便前往了灵风城。同时,落云宗的一位长老带着一些人手,也悄然出发,前往灵风城收集八宝斋的信息。
姜南山主动请缨前往灵风城也是有他的私心在的。与五品丹师接触,对于他们这些丹师来讲,就是一件莫大的机缘 ,如果能够得到对方指导一二,也许就是一个突破的契机。
在落云宗派人前往灵风城的同时,林红袖这边也没有闲着,林大宝迅速组织了人手,开始以灵风城为中心,组建自己的网络。同时,将那日茶楼发生的事情传播了出去,在宣传八宝斋的同时,将舆论牢牢掌控在自己这一方。当然,他们也在密切关注着落云宗的动向,云逸之事,落云肯定不会轻易揭过,必然会采取行动。
林月儿没有着急离开灵风城,她相信落云宗不会将云逸受伤之事置之不理,很快便会有所行动。她留在灵风城,应该会对林红袖处理此事有所帮助。
补天丹,林月儿已经用林红袖找来的药材炼制好了,这将是八宝斋扭转与落云宗紧张关系的关键。
数日后,姜南山来到了灵风城。他直奔炼药师公会,期待能够见到那位新晋突破的五品丹师。但是孙宝成自上次离开林月儿居住的翠竹轩后,便选择了闭关,姜南山并没有见到孙宝成本人。而灵风城炼药师公会与林月儿的联系都是由孙宝成负责,所以姜南山想要见到林月儿,也就只有等到孙宝成出关了。
见不到想见的五品丹师,在落云宗商议的事情就没有办法落实,但是姜南山也没有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等,等孙宝成出关。
姜南山的到来,林红袖他们也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但是见到姜南山直接去了炼药师公会,并没有找来八宝斋,便派人时刻关注着姜南山的行踪。
同时,林红袖将落云宗丹堂长老姜南山来到灵风城,并且到炼药师公会求见五品丹师的消息告知了林月儿。
林月儿微微思索后,说道:
“落云宗派姜南山前来,定是为了云逸的伤势。他想要求见我,应该是为了补天丹。现在补天丹已经炼制好了,红袖,你打算如何做?”
林红袖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
“小姐,落云宗此次前来,无非就是两个目的。一是想要找您炼制补天丹,但是小姐一次炼药的资格在万象楼之前的拍卖中已经有了标价,四十万极品灵石,即便是购买五品丹药,也有化神丹二十五万极品灵石的珠玉在前。”
“二是,前来八宝斋讨要伤了云逸的说法。但此事我们早已经做好了准备,那日茶楼发生的事情,已经通过多种途径在灵风城及周边传播,云逸本就仗着落云宗的势力嚣张跋扈,主动挑衅,我们只是正当防卫,而云逸也是被他自己的激发的符宝所伤。落云宗若想借此生事,也得考虑外界的舆论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