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重点都不知道么,那么多废话得看多久啊。
等看完后,在看到后面的,指不定要耽误多少时间。
几个老臣被秦戈这样当面点出来,面色有些涨红,但却并没有因为皇帝的话而感到恼怒,因为秦戈说的那些话也确实是很有道理的很。
他们根本就找不到辩驳的理由啊。
看到他们这个样子,秦戈是非常满意的,能听话就好,他就怕不听话的大臣,到时候还得使用一些手段,那可就不很是很美妙了。
秦戈是本着能偷懒就偷懒的想法,反正是将所有的事情精简到不能再减的地步。
不过这样一来早朝上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再也没有了,每次早朝的时候说的都是重点,谁要是敢磨磨唧唧的说一些废话直接罢官。
反正停留在翰林院的那些备用人才不少,秦戈是一点儿都不担心没有人上位的。
几次三番之后,大家也清楚了当今皇帝的心思,谁也不敢再在大朝会的时候说一些不相干的事情,要是因此得罪皇帝被罢官那才是真的冤枉。
如今的早朝早就在秦戈的强烈要求下,从每天的早朝改成了五天一次小朝会,半个月一次大朝会,当然那要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是可以直接进宫找皇帝的,可不能够因为不是朝会的时间就耽误正事儿。
本来还有人还想要在这种事情上面钻空子的,结果钻到了马蜂窝里面去了,最后落得个凄惨的下场谁也不敢再挑战帝王的底线。
秦戈怎么说的他们就怎么做。
尤其是在官员每一年一小考,三年一大考,考试不合格的直接被退回去重修,严重的直接被罢官,现在下面是谁都不敢有小心思了。
谁敢不老老实实的干活儿,把自己活成新一代的卷王,那就是在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要知道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后面的人超越。
一旦被超越那就代表着被取代,他们好不容易熬出来的前途,怎么能够因为浙西额事情就出现差错呢,不仅自己卷还监督别人卷。
下面的人更是盯着上面的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尤其是那些寒门子弟们,那一双双的眼睛就跟探照灯一样,只要有哪个官员做了不该做的事情,第二天铁定会有相关的奏折出现在皇帝的预案上。
等着的就是该裁员的裁员,该上任的上任。
这仿佛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一样,给那些寒门子弟们开了一个新的思路。
同时也给上面的那些大臣们弄得精神紧绷,一点儿都不敢松懈,甚至还担心他们有没有哪里没有做好的,别到时候被抓住把柄穿小鞋了。
可以说这一场场的变革悄无声息,却深深的撼动了整个朝堂。
看着清爽了的朝堂秦戈的心情非常的不错。
等到一切事情落下帷幕的时候已经是一年以后了。
在这一年的时间里面,秦戈除了朝堂上的事情,后宫除了去皇后的宫里面坐一坐看看小太子,其他的时候也就是将原主的儿女们都给叫到御书房一起教。
也很明确的告诉他们太子只是一个身份不代表以后能够登上皇位。
想要坐上这个位置,那就必须要经过他也的考验。
当然秦戈更是希望他们能够凭着自己的本事,去外面闯荡,毕竟在大元国以外,可是有不少的广袤的土地,还有海的另一边更是资源广阔。
没有必要因为大元国这三瓜两枣的争得你死我活的。
不管是公主还是皇子全都被同等对待,学习,骑射,训练等等,全都一视同仁,要是受不了的可以自己选择退出,但以后就只能当个富贵人。
对于这些秦戈也是早早的就跟这些孩子们说的清楚的。
想要过上什么样的日子,那就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想要享受生活,那就要承担以后不能够像其他兄弟姐妹一样的人生。
原主的子嗣还是很繁茂的,看看这皇子公主的加起来都有一个半的足球队了。
不过嫡出的皇子也就太子一个人。
可能是秦戈的态度摆在那儿的,也表明了这个世界上的广阔后,那些本来还跟太子争锋相对的皇子们现在也不盯着太子了。
全都奋力学习争取能够等到成年的时候跟秦戈借兵然后去开阔属于自己的世界。
这样一来造成的后果就是,太子越发的卷了,不卷不行啊,下面的弟弟妹妹们,哪个不是卷王,他要是不卷,难道以后他真的要守着大元国这点三瓜两枣?
不,不行的。
凭什么其他的弟弟妹妹们可以去开拓更广袤的土地,就只有他要被困在这小小的四方天地里面不得自由,想想都觉得不公平。
秦戈怎么都没有想到,因为他的一时兴起,居然给自己惹了这么大的一个麻烦,等到太子皇子公主们成年后,全都跑出去打江山。
居然都找不到一个人来接手皇位的时候秦戈才回过神来自己好像干过头了。
当然这些事情都是后来的事情了,现在的秦戈可不知道,因为他这个时候的决定,会给自己带来甩不掉的牛马生活。
“皇上,长乐宫那边又来人了,说是柳昭仪好像是生病了,希望皇上你过去看看。”大太监江海面色有些担忧的看向秦戈开口道。
闻言,秦戈淡淡的应了一声,说道:“生病了不是直接去找太医么,怎么又来找朕,朕又不是太医也不是救世良药,去了能有什么作用。”
“还有这个柳雪绵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自从进宫到现在也有一年的时间了吧,三天两头多久生病,身体这么差的,当初怎么不说清楚?”
“要知道她的身体这么不好,朕当初也不会将人接进宫里来。”
“真是的晦气的很,不知道的还以为朕做了什么事情欺负她,你去让太医院的人好好的给柳昭仪治病,需要什么药材直接去库房拿。”
“记住一定要保住柳昭仪的命,可别让柳昭仪一个没注意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