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清脆的玻璃碎裂声响起，杨波睁开了眼睛，和正在准备钻出玻璃之中的小丑对视到了一起。
“想出对付我的办法了？”
杨波一脸笑容的坐了起来，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天空已经亮了起来，昨夜的阴云也消失不见，白天的哥谭和夜晚的哥谭，给人真的是两种感觉。
经过半夜的思考，小丑脸上已经没有昨天晚上那种苦大仇深的样子。
只不过听到杨波的话，他只是冷着一张脸，眼睛中布满血丝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你最好是杀了我。”
“否则，我一定会找到你的弱点…”
杨波从床上站起身，走到小丑的面前，轻声的说道：“不，我不会杀你，我就只管看着你想干掉我，但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他有种直觉，眼前的这个就是真正的小丑，真的要干掉他，他也会凭借着酒神因子的能力复活。
小丑现在已经不会因为杨波的一些言语而动怒，只是神色平静的看着杨波，一言不发。
随后便直接从玻璃房中钻了出来，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杨波望着对方的背影，轻笑一声说道：“谁允许你离开的？”
小丑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便继续向着大楼外走去，丝毫没有管杨波想做什么，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杀掉杨波，或者被杨波杀掉。
“唉…真是个小调皮。”
从背包中拿出了潜影盒，放在地上，这个潜影盒中装的都是一些不常用的东西，比如他现在从里面拿出来的拴绳。
同时拿出来的还有一个命名牌，这玩意他在各种遗迹、地牢甚至暮色箱子中得到了不少。
不过一直都没有怎么使用过。
快速的走到小丑的身旁，手中拿着拴绳，心中默念使用，下一刻拴绳一端便出现在小丑的身上。
“呵呵，你现在试试，看看能不能挣脱开。”
之前他也使用过拴绳，不过只拴过动物，并没有拴过人，小丑并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仍然向前走着。
但当他走到距离杨波10米的时候，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把他扯了回来，让他根本没办法继续向前进。
小丑快速转过头，看到了那根从杨波手中，延伸到他脖颈上的那根拴绳，一股难以形容的羞辱感充斥着他的心头。
“你…”
“你什么你，刚才叫你的时候，给老子装聋子！”
手中用力拽了一下拴绳，小丑只感觉一股不可抵挡的力量出现在他的身后，推着他向着杨波而去。
他伸出手想要扯断眼前这根米黄色的绳子，但他接触到拴绳的那一刻，手掌直接从中穿了过去，根本没办法接触到。
杨波没有理会后面小丑的小动作，径直的拉扯着他回到废弃大楼中央空地上。
拿出木板制作出两根栅栏，随后放置在地上，把拴绳捆在上面，拍了拍手说道：“行了…”
“你就在这里待着吧，当然你也可以试着挣脱。”
捆在栅栏上的拴绳变得更短了，从十米变成了五米，小丑依旧在不停的挣扎，想要挣脱开这条仿佛狗链一样的绳子。
但这一切都毫无作用。
拿出命名牌，杨波直接给小丑起了个‘旺财’的名字，也不管小丑看不看得懂。
望着那漂浮在小丑头顶的名字，杨波笑出了声。
不明所以的小丑停了下来，眼神冰冷的看着杨波，仿佛一只择人而噬的野兽一样。
但杨波毫不在意，连笑声都没有停下，看着小丑直接说道：“我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单纯的羞辱你而已。”
小丑闻言眼神变得平静，他知道他现在表现出任何的情绪，都能让杨波更兴奋，他要做的就是寻找办法，离开这里，然后寻找机会，让对方付出沉重的代价，让他知道得罪自己的后果。
想通以后，小丑也不管地上那厚厚尘土和污渍，直接一屁股坐在的地上，眼神变得空洞仿佛失去灵魂一样。
见此杨波确实失去了逗他的兴趣，利用工业模组中的防爆玻璃，直接把他围了起来，除非小丑现在自杀，
要不然，他可不相信小丑能赤手空拳破开一米多厚的防爆玻璃。
来到废弃大楼的顶部，放下传送石碑。
顺路拿出了百特曼的尸体放在地上。
“嘿嘿，也不知道这家伙复活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站起来吧，我的百特曼！”
杨波中二的喊到，圣洁的光芒出现落在蝙蝠侠的尸体上，时间仿佛倒流了一样，破碎的头颅开始重组。
“呃…”
蝙蝠侠捂着自己的脑袋坐了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痛，刚刚复活脑袋中一片混乱，但是理智告诉他，他的身体没有任何的问题，这种怪异的感觉，让他有些摸不到头脑。
“感觉怎么样？”
听到杨波的声音，蝙蝠侠下意识的一个懒驴打滚，唰唰…两发蝙蝠镖飞射而出，射向杨波所站的位置。
伸出手接住蝙蝠镖，顺手扔进背包里。
“清醒一些，韦恩。”
蝙蝠侠看着杨波梳理着脑海中的记忆，子弹钻进脑海中的那种感觉，让他记忆犹新。
望着杨波，神色变得十分复杂：“幻觉？不…那种感觉绝对不可能是幻觉。”
他对自己的意志力有信心，他不相信自己会轻易的陷入幻境之中。
但剩下的那个可能，让他更加难以接受。
杨波望着脸色依旧有发白的韦恩，嘴角忍不住的上扬。
复活是复活，但是没有办法把蝙蝠侠那已经爆掉的面罩恢复过来，所以可以清楚的看到蝙蝠侠的面貌。
“你一会就知道了。”
再次找到一片空地，拿出了戈登局长还有芭芭拉的尸体。
魔杖在手，圣光乍现。
韦恩在一旁，杨波没有喊出那中二的口号，只是默默的喊了一句：“英雄不朽…”
其实他可以不用说话，但是他感觉不说些什么，总少点什么一样。
两人身体断裂的地方，快速的长出了另一半。
戈登率先醒了过来，脑海中先适应了一下，直到想起自己被一枪打死的场面。
“芭芭拉…”
连忙起身寻找芭芭拉，看到一旁毫发无损芭芭拉松了一口气。
一旁的蝙蝠侠，也清楚了之前那种爆头并不是错觉。
戈登抱着芭芭拉，抬头看向了杨波问道：
“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