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死的那个女人已经变成一堆骨头了，骨头发黑，看着像是中毒而亡的，法医拿死者的尸骨说是可能是中了什么剧毒而亡的，对于被鬼害死的，他们是坚决不会认同的。认同了张小道说的被鬼害死的，那他们可就没什么存在感了，他们又不懂鬼。
尸检报告上面并没有明确说是中毒而亡的，属于含糊其辞的那种，可以坦白的说，法医怀疑是中毒而死的，但是尸检报告的结果并没有发现跟中毒有关系。
尽管怀疑苏芊芊可能已经死了，张小道暂时还是不会放弃继续寻找的，哪怕她已经是一堆发黑的骨头了，那也要找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张小道道：“这几天晚上我们找芊芊，白天睡觉，我怀疑她应该就在这公寓里面，跟鬼扯上了关系，白天找肯定没什么效果的，只有晚上了。”
那些人不信自己，等到出事就知道后悔没听自己的话了。
张小道也知道他们这些人不信这个，觉得就是骗人的，这种事骗人的假的确实有，但是这都死人了，也没问你们要钱，信一下也不会少块肉，非得等到出事才相信，那就晚了。
晚上十点多，张小道跟刘艳在公寓四处找苏芊芊，公寓后面有一排放杂物的破房子，据说之前是一所学校，盖公寓的时候也没拆，就一直放着了，反正很少有人去，废旧学校的院子长满了树木杂草。
学校的面积还不小，有教学楼有宿舍有食堂厕所，食堂跟前有一口古井，里面还有水，张小道用手电望了望井里，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隐隐可以看到里面的水。
刘艳道：“或许这破学校能够有重大发现呢。”
张小道跟刘艳是一间教室一间教室的检查，都是没什么发现，根本就没有人来过的迹象。
慢慢的到了宿舍，左边是学生的集体宿舍，右边是老师的双人单人宿舍，学生宿舍里面什么都没有，倒是老师的宿舍有不少房间，一间一间的查看。
其他的房间倒没什么，就是有一间房间里面有一面镜子，可是奇怪的是镜子里竟然没有他俩，只能看到房间里面的东西，这让刘艳跟张小道吓了一跳，难不成他俩不是人？
张小道愣道：“这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我们俩不是人？”
刘艳道：“你是不是人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我是人。”
在房间里还发现了几张黑白照片，更加诡异的是，照片上面的人居然跟苏芊芊长的一模一样，这让张小道跟刘艳都感觉到了不可思议，怎么会这么巧？要说这只是巧合他俩都很难相信的。
刘艳道：“看这里面的东西应该是七八十年代的东西，这房间的主人跟刘艳到底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这真是她以前的房间？”
张小道愣道：“你的意思是我们认识的苏芊芊不是人而是鬼？”
刘艳道：“不排除这种可能，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巧，一模一样的人，一个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中学老师，一个是这个世纪的公司白领，两个看似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却是存在着这么多的巧合。”
这让张小道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到底是一个人还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一开始觉得刘艳可疑，可是现在就连苏芊芊也有些可疑了，怎么自己遇到的女人就没一个正常的？
张小道是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简直是捋不清她们之间的关系了。
刘艳道：“你有什么看法？觉得这宿舍的女主人真是芊芊么？”
张小道道：“如果芊芊真是这教师宿舍的女主人，那她的演技都可以拿奥斯卡小金人了，在我面前完全就是个普通女孩子，并没有多大区别，如果她是鬼，还可以如此坦然，那我可就真分不清人跟鬼了。”
刘艳道：“不管芊芊已经死了还是她本身就是鬼，我们也要弄清楚才是。”
如今张小道跟刘艳想要先弄清楚这照片的主人身份，是否真是苏芊芊。
老师的档案应该在学校档案室，不过这里并没有档案室，那这些资料最有可能存放的地方就是校长办公室了。
张小道跟刘艳在校长办公室找了半天，找到了一些老师的资料，翻了半天，翻到一个名叫苏千千的女老师，来学校三年就上吊自杀了，自杀原因档案里面并没有写。
苏千千？苏芊芊？这又是巧合，张小道都不知道怎么让自己相信这俩不是一个人。
刘艳道：“这巧合的过火了，看来这俩人极有可能就是一个人，死了的女老师鬼魂化作现在的苏芊芊。”
张小道道：“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白天出现，那她的道行可不浅啊，既然她这么厉害，那怎么会失踪呢？难道她是故意失踪？然后杀死了那俩女的，让人觉得她的失踪跟那俩女的一样，不会怀疑到她。”
刘艳道：“虽然这有些不可思议，但是目前这种可能性并不是没有，如果真是她干的，那她到底要干什么？”
张小道道：“恐怕是为了修行吧，她这样的女鬼需要修行来维持。”
修行？或许只能这么理解了，不过刘艳还是无法相信自己认识的苏芊芊会是女鬼，这简直隐藏的太深了，深不可测啊这是。
张小道拿着手电照着房间四周，里面的设施很简陋，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办公桌，宿舍兼办公室。
张小道有一点想不明白，如果俩人真是同一个人，苏芊芊不会大意到不把原来宿舍的证据毁灭，难道是故意给人发现她已经死了，是一只女鬼。
张小道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关键是想不明白。
刘艳道：“这个房间是她当初自杀的地方，或许她也害怕来到这里，又或者她故意保留了这房间里的一切，或许是在怀念着什么吧。”
好端端的自杀了，这确实让人想不明白，苏芊芊这事简直越来越让人猜不着摸不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