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陪拉稀的鼻子,差点没被他气歪了,“咱们设下这个陷阱,可是为了收拾这个二驴子的,而不是为了你们让人家二驴子给收拾的。你们这群废物点心,自己便秘拉不出屎,不怪自己不努力,反倒怪起地球引力不够来了。真的是一群废物点心,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正说着话,同样是鼻青脸肿的狗头军师眯眯眼侯兴,呵呵乐着跑了过来,“呵呵呵呵呵呵……老大呀!不行啊!这俩老家伙实在是太过厉害,兄弟们抵挡不住呀!关键时刻,还得是老大您亲自出手才行啊。”
威哥看着他那丢盔弃甲,狼狈不堪的样子,顿时来了气,不由得皱眉怒声训斥他:“亏你们白有这么多人,却连这么两个瓮中之鳖都收拾不了,还有什么可高兴的啊?看把你给乐的,你那嘴再张大一点儿的话,都能咧到后脑勺子上去了。”
“冤枉啊,老大,我这哭都找不着调了,怎么可能还会笑啊?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眯眯眼侯兴委屈的为自己辩解着,可仍然咧着嘴,继续呵呵呵呵呵呵的一个劲儿傻笑。
小迷糊朱小宝,早就觊觎侯兴这个狗头军师的位子了,只是苦于一直没有一个合适的机会。
这会儿见到侯兴一个劲儿的傻笑,顿时感觉可算是让自己逮到了机会,立马上前进谗言:“老大,我早就觉得,这个侯兴,是敌人打入咱们内部的奸细,一直都在盼着咱们走背字呢。您看看,咱们现在被别人打的这么狼狈,他不难过也就算了,看把他给高兴的,把后槽牙都露出来了。”
侯兴一听,气的差点儿蹦了起来,指着朱小宝就骂:“好你个小迷糊,你别诬陷好人行不行?你看清楚了,我这是高兴的乐吗?我这是浑身上下,疼的难受,才灵机一动,自创的精神胜利解疼大法,只要是我这么一呵呵,我顿时就能感觉浑身上下不再那么疼了。呵呵呵……呵呵呵……这是解疼良方,不信,你们也呵呵一下试试。”
威哥听了,简直哭笑不得,“你这都他妈的什么狗屁逻辑啊?若是你们都被人家打了,还都一个个的,傻逼呵呵的直乐,那我这里,不成了傻子集中营了吗?”
他狠狠的瞪了侯兴一眼,怒斥了一声:“给我滚一边去,没用的东西!连这么两个瓮中之鳖,都收拾不了,还要你们有什么用啊?”
“是!老大,您说的是,我们都是没用的东西,都是废物点心。呵呵呵……呵呵呵……”侯兴呵呵笑着,答应了一声,把弟兄们召集回来,向他们传授自己刚刚创立的精神胜利解疼大法去了。
威哥看了陪拉稀一眼,轻叹了一声,“哎~陪经理,看来这些玩意儿,真不顶用啊,关键时候,还是得看咱们的呀!”
陪拉稀怕他真的在对阵的时候,故意把王家有给杀了,自己将来没法对大小姐交代,于是点头同意的说:“好,既然这样,咱们俩一人一个,我是女人,这个没本事的王家有,就由我来对付吧,公子您的本事比我大,那个难缠的小个子,就交给公子您了。”
这个威哥,平时也极为自负,感觉天底下,所有的人都是废物,没有一个人能和自己相比的。
所以,也就眼空一切,目中无人,心说:“就凭这个瘦的跟猴子似的小个子,还值得我威哥一打吗?我一出手,就能把他给废了呀?”
所以,对于陪拉稀的建议,威哥想都没想,就点头同意的说:“好!难啃的骨头,当然应该交给我才是。不管怎么说,咱也是站着尿尿的爷们儿,关键时刻,不能让娘们儿瞧不起呀!”
“那好,我就不跟您客气了。”说着话,陪拉稀迈步迎上了已经杀红了眼的王家有,呵呵笑着说:“王老板,干嘛这么认真啊?人生不过就是一场游戏而已嘛,犯的着这么拼命吗?”
王家有现在是腰里掖冲牌__谁玩跟谁来。
见那些仇人少年们纷纷退了下去,正待紧追不舍,非要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杀他一个鸡鸭不剩,鹅犬不可。
这时却见到是陪拉稀迎面拦住了自己,不由得皱眉怒声吼道:“陪拉稀,你先给我躲开,咱们两个人的账,可以以后再慢慢的算,今天,我非宰了这几个小王八蛋不可!以抱当年的杀母之仇!哇呀呀呀呀呀……”
“哎呀~哎呀~王老板好大的火气呀,他们不过都是一些少不更事的孩子,就算是以前犯了什么错误,那法律都认为他们罪不至死的呢,您又何必非要对几个孩子痛下杀手呢?要知道,您别看他们杀了您,不用负法律责任,您要是把他们当中的一个,动用私刑,给随意处置了的话,那法律对您可是毫不容情,甚至会加重判刑的呦……”
陪拉稀还想着,这个王家有平时可是,最喜欢跟别人讲大道理了,说起道理来,那都是老母猪戴胸罩__一套一套的。
没准儿自己也可以通过讲道理,让这个王家有清醒一点儿,知难而退,别再这里,继续胡闹下去了。
没想到,王家有此时早就怒火中烧,一门心思的,只想着替母报仇,杀人雪恨了,这个时候,还讲什么法律啊?那全是他娘的狗臭屁!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我现在命都不要了,你还跟我扯什么王八犊子啊?那玩意儿只是束缚那些喜欢苟且偷生的良民百姓的,你什么时候,见过亡命之徒,还寻思干这个法律不允许,做那个道德没底线了的?我现在是只要结果,不寻思后果的啦!”
“陪拉稀,你少他娘的给我废话,你先让到一边,让我把这些小崽子们,都给弄死了,咱们今天算是万事皆休。你要是执迷不悟,一意非要挡住我报仇雪恨的话,可别怪我二驴子翻脸无情,连你也一块收拾了呀!哇呀呀呀呀呀呀……”王家有哇哇暴跳。着说。
“好~好~好,王老板,你们中国,有句古话说的好,叫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大慈悲不度自绝的人。既然我劝了你这么半天,你还是执迷不悟,一意孤行,非要找那些孩子们算账的话,那你就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说着话,陪拉稀晃身形,拉好了作战的架势,但仍然笑嘻嘻的说:“王老板,小女子学艺不精,向您讨教一二,还望您看在咱们曾经同床共枕,一夜缠绵的的情分上,对小女子手下留情。”
“呀呀呸!你这外国娘们儿,怎么这么不知道丢人害臊,多少钱一斤啊?怎么什么话,你都往外说呀?少说废话,你拿命来吧!”王家有懒得和她再费口舌,挺大螺丝刀,奔着陪拉稀那丰满又富有弹性的胸口刺了过去。
你不是一直仗着你这里,迷惑男人的吗?今天爷爷我给你一改锥捅漏了,看你以后,还怎么迷惑男人?
“哎呀!我的妈呀~你怎么这么凶啊?而且还专捅人家的胸。你既然这样这么凶,那人家可就也不客气啦!用小拳拳捶你胸口~”这陪拉稀也不着急,笑嘻嘻的往旁边一闪身,让过了王家有奋力的一击,她说着用小拳拳捶你胸口,却猛的抬起了右脚,凶狠而又凌厉的踢向了王家有的裆部。
这娘们儿真是不讲武德啊,说话不算话,也就算了,那可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最禁不得碰了啊,可她还专门去踢,这岂止是不讲武德,简直就是良心大大的坏了,死啦死啦地有!
一旦这一脚被她踢上了,轻者,王家有当时就会丧失战斗力,躺在地上,哀嚎半天缓不过劲儿来。
若是踢重了的话,王家有当时就能疼死,连救都没得救了。
王家有若是拼命,完全可以豁出去了,你踢你的,我打我的,我那一螺丝刀不是捅空了,你闪身躲过了吗?
但两个人都是近身缠斗,陪拉稀此时就站在王家有身侧不足半米的距离,王家有只需要改捅为划,拿螺丝刀去划陪拉稀的咽喉,同样,也可以给陪拉稀致命一击,两个人双双毙命,黄泉路上,还能做个伴呢。
但王家有恨这个陪拉稀,还没有恨到非杀死她不可的地步,那笔账,完全可以采取其他方法要回来,完全没有必要选择和她同归于尽的打法。
再者说了,这么如花似玉,性感迷人的一个外国大妞,若是就这么香消玉殒,一命呜呼的话,是不是也有点儿可惜了啊?
再者说啦,王家有虽说早就抱定了必死之心,是奔着拼命来的,但那也不能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啊!
他还想着多杀几个小黄毛,为母亲报仇,那才不枉来这里走这一趟呢!
所以,为了避免当场被废,王家有只好一翻腕子,那把大螺丝刀改捅为刺,双手攥着那把大螺丝刀,奔着陪拉稀的脚面扎了下来。
“你不是要踢废我吗?我别等着你踢废我啦,我先给你脚面上,开一个窟窿眼儿再说吧。我就不信,你能眼睁睁的看着,我那螺丝刀,就这么扎在你脚面上。”
果不出王家有所料,没等王家有的螺丝刀扎到,那陪拉稀就闪电般的,又收回了右脚。
“你看怎么样?我就说嘛,你不可能眼看着,我都扎你脚面去了,你还不怕疼的拿着脚,往我螺丝刀上撞嘛。”王家有正在为自己的临机应变,处置得当而沾沾自喜,猛听得陪拉稀吐气开声,喊了一声:“打你个满脸开花!”
这声音如此之近,仿佛就在耳边,响了一个炸雷。
惊的王家有浑身一激灵,忙抬头观看。
就见迎面白花花一团黑影,闪电一般的打了过来,那鼻梁当时就感觉一阵剧痛,一股大力,把王家有打了一个仰面朝天,翻身摔倒。
正与威哥斗的不可开交的孙飞扬,偷眼看到王家有摔倒,忙一连挥出了五记甩棍,砸向威哥的面门,逼的威哥连连倒退,直呼“厉害!厉害!好快的身手!”
孙飞扬也不追赶,抽身回来,把王家有从地上扶了起来,“王叔,你感觉怎么样?”
这还用问吗?此时的王家有,鼻梁折了,嘴角裂了,鼻子,嘴里,不断的往外冒着鲜血,一看就是受了伤了,还能好的了吗?
王家有伸手抹了一把脸,他不抹还能好一点儿,这越抹,那脸上鲜血越多,红彤彤的一片,乍一看上去,就跟活鬼一样。
“飞扬,是飞扬吗?我现在是死了,还是活着呀?怎么感觉眼前一片血污,就跟在地狱里一样啊?”王家有懵瞪转向的问。
“您放心吧,王叔,您老人家还活着呢。要是真死了的话,您就不知道疼啦。”见王家有还能说话,孙飞扬稍稍放下了一点儿心来。
“那好!没死就好!飞扬,你扶我站起来,我还要继续战斗。生命不息,战斗不止嘛。我还没有真弄死一个仇人呢,这笔买卖,可不能就这么亏了!”王家有一边抹着脸上不断流出的鲜血,一边咬牙切齿的说。
“您可拉倒吧,王叔,”看着现在,连自己在哪儿,都分不清的王家有,孙飞扬只能选择抗令不尊了,“强龙还压不过地头蛇呢,更何况咱还算不得什么强龙呢,却非要在人家这一亩三分地上争强好胜,这不是找亏吃呢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如今,应该是暂避锋芒,等回去养精蓄锐,另图他策才是。而不是单凭血气之勇,非要在这里,拼一个你死我活才成。”
说着话,一手架起王家有,一手把手里的甩棍,耍的就跟棍山相仿,拼了命的往外冲杀。
“不行!我今天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仇人,必须要跟他们好好的算这笔总账才行。哪能一个仇人还没有弄死呢,我先逃跑了呀?那样,岂是大丈夫所为?”王家有一边喊着,一边拼命的挣脱孙飞扬,再次挺着螺丝刀,如同盲人摸象一般的,胡乱捅刺了起来。
陪拉稀果然是练过功夫的,这一拳的力道,大的出奇,打的王家有到现在,还懵瞪转向,晕晕乎乎的呢。
都这副熊色了,还打什么打呀?
孙飞扬知道此时,若是再由着王家有的性子,任意胡闹下去的话,两个人今天,怕是谁都走不了了。
“王叔!别打啦,风紧扯呼吧!”孙飞扬再次冲着王家有喊了一声,当先杀向房间的门口。
那扇门,早就被天狼夜总会的人,给关上了,这才是真真正正的瓮中捉鳖呢。
孙飞扬只知道,今天若想两个人都能离开的话,必须要把这扇门打开才行,否则的话,就凭这十八层的楼房,想要跳窗逃走,简直就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
自己凭着灵巧轻便的身子,再有这多年的轻功护身,随便扒拉到哪里一下,也许还能有活下去的希望。
至于王家有如今那笨的跟猪一样的身子,呵呵,也只能呵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