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学校霸王》的灵感源自风靡上世纪90年代的街机游戏《街头霸王》,讲述了来自2043年的“飞龙特警”返回1993年保护未来法官余铁雄,并消灭未来最大罪犯集团的故事。
其中,未来法官余铁雄的母亲正是石榴姐扮演的陈春代。也是处于港片黄金时代当打之年的石榴姐的颜值巅峰之作。母亲春代改嫁理查德·余之后,少年陈大雄随即异姓改名为余铁雄。50年后成为审判最大犯罪集团的首席大法官。于是才有了和《终结者》类似的剧情展开:乘坐时光机返回过去,用杀掉关键人的方式企图逆转未来。
那么问题来了,陈春代和陈春美,这对母女花的剧情在《武侠世界:牢城争霸》中又是如何展开的呢?
1994年2月7号,农历春节前3天。
新宿歌舞伎町。
从黄金街往西北方向走大约5分钟,有一座挂着“风林会馆”招牌的大楼。这座半新半旧的商业大楼的外观并不显眼,但它却是许多日本黑社会事务所的聚集地,也是当地人尽皆知的地标建筑。据说,风林会馆是旅日台侨于1967年建造。内设酒吧、咖啡馆、台球场、保龄球馆等多种娱乐设施,这种复合型商业杂居大厦在当时经济高速发展时期的日本也算是相当新颖。即便到了现在也是新宿的网红打卡地之一。
此刻咖啡馆不起眼的角落,一场会面正在紧张的进行中。
戴着一次性手套的男子,正旁若无人的大快朵颐。
迥异于咖啡的卤香,伴着嘎嘣作响的咀嚼声,甚至盖过了舒缓的钢琴曲。
香味出自一整只被徒手撕碎的上海卤鸭。选用整鸭与肥膘肉,辅以红曲、桂皮、丁香等调料,经旺火沸煮一小时后转小火续烧半小时,卤汁二次过滤调味并勾芡提香,成品色泽红润,咸甜适口。是本帮名菜。比起大饭店里厨师切分整齐,端上台面的精致菜肴,一整只拿上来手撕,手指冒油,唇齿留香,才是“饕餮客”的真谛。
当然,吃相难看也是真的。
在胡吃海塞的男人对面腰背挺直正襟危坐的美人,正是刚刚在新宿歌舞伎町站稳脚跟的陪酒女郎黄秀红。
“不愧是大院子弟。”满嘴流油的男人,抽空看了眼表情自若的大美人:“和胡同里的串子就是不一样。”
“元老板说笑了。”黄秀红显然有求于人。
“说吧,你弟弟欠了多少钱?”用力吐出一块混合着肉糜的鸭骨头,新宿上海帮话事人元成贵,终于聊到正题。
“1000万。”黄秀红坚定的吐出一个本该让她绝望的数字(啧啧,好细节。大人不但看了电影,还翻了原着啊!)。
“不多。”抬头看了眼黄秀红,眼神如刀胃口大开的黑帮话事人一把扯断卤鸭头就往嘴里塞:“也不少。”
动了动唇角,黄秀红没有答话。
“你既然开口,面子我一定给。”一口咬碎鸭头骨,滋滋吮吸着脑髓的黑帮话事人,自顾自的说道:“足额本金,1成利息(10天一期,年化利率365%),如何?”
在日本,大部分的高利贷都以10天为一个借款周期。通常都是1-5万日元(660-3300元人民币)的额度,最常见的利率分为:10天1成利息,年化利率365%;10天3成利息,年化利率1095%;10天5成利息,年化利率1825%;而日本法律规定最高的贷款年化利率不得高于20%。利息之高令人瞠目结舌。
而且众所周知,越年轻漂亮的女人,就越容易拿到钱。
「据日本警察厅2023年统计,过去三年间,因黑道介入被迫从事成人影像行业的女性激增37%,她们的平均负债额高达820万日元。这些数字背后,是暴力团精心设计的“兼职陷阱”。
日本暴力团对AV业的渗透已形成完整的闭环。其运营模式分为三步:第一步通过地下钱庄向年轻女性放贷,年利率高达300%;第二步在债务人无法偿还时,以“介绍兼职”为名将其转卖给成人制作公司;第三步通过“演员经纪”抽成,每部作品获利30%-50%。
某前暴力团成员透露:“我们甚至会主动制造债务,比如带女孩去指定夜店消费,账单直接转成高利贷。”这种产业链的残酷性在于“债务叠加”。某位28岁的女优原本仅欠下200万日元债务,但在暴力团的安排下,她被迫连续拍摄30部作品。每部片酬15万日元中,12万直接用于还债,剩余部分又被诱导用于购买“形象包装服务”。最终,她的债务不降反增至1200万日元。
若受害者试图反抗,暴力团会启动“人身控制”。他们掌握着目标的住址、亲属联系方式甚至裸照,某次解救行动中,警方在暴力团据点查获了超过200G的隐私资料。更可怕的是“精神操控”,暴力团会安排“前辈”现身说法,灌输“这是行业潜规则”、“反抗只会更惨”等观念。
为规避法律风险,暴力团发明了“合法化”的操作模式。他们注册演艺公司作为掩护,表面是艺人经纪,实则由指定暴力团控制。这类公司会伪造政府认证文件,在办公场所悬挂诸如“东京都演艺协会”这样的假牌照,使受害者误以为合法。更隐蔽的是“债务转移”手法。暴力团先将女孩安排到正规企业工作,待其产生信任后,诱导其签署“培训协议”。当女孩发现协议包含裸露条款时,暴力团立刻以“违约需赔偿”为由施加压力。某受害者被迫拍摄的作品,其版权竟被转卖给12家制作公司,暴力团从中获利超3000万日元。
暴力团还要求受害者签署“自愿出演声明”,并销毁所有交易记录。某受害者提供的录音显示,暴力团成员会威胁:“敢留证据就让你全家消失。”这种高压环境使得90%的案件因证据不足无法立案。
暴力团得逞的深层原因,归根结底,是日本社会的结构性问题。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数据显示,日本女性贫困率达15.7%,单亲母亲贫困率更高达50.9%。这种经济压力使得“高薪工作”极具诱惑力。某受害者坦言:“便利店打工月入12万日元,而他们承诺的日薪就有10万。”
更可怕的是社会文化的默许。日本社会中,“女性通过身体获取资源”的观念依然存在。某社会学家指出:“当暴力团说‘这是还债的唯一方式’时,很多女孩潜意识里觉得‘这是女性必须承受的代价’。”这种扭曲的价值观,使得受害者往往在事后选择沉默。」
——改摘自:《暴力团与AV业:负债女性如何被逼入行?日本黑道的“兼职陷阱”》。
“多谢元老板。”黄秀红悄悄在心底微微松了口气。这些天堵在胸口压的她喘不过来气的大石,终于挪开一丝缝隙。
“别急。”用半边腮帮嚼碎最后的残渣,黑帮话事人终于露出了他的色狼尾巴:“2成的手续费(行话叫‘砍头息’,指放贷时预先从借款本金中扣除利息,如约定借款1000万,实际到账只有800万,但仍然要按照1000万的本金来偿还利息),要你来肉偿。”
听到这句话的黄秀红,反而彻底松了口气。
感觉就像是终于等来了自己的最终宣判。
没等黄秀红一口答应,忽听一声高八度的惊叫:“什么?区区200万草纸(日币),就要强占人家清白?曾志伟都不敢这么演!”
“矮冬瓜,你知不知道‘丑’字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