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们刚刚见到的江院士是他的第二人格？”
顾衣茗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苏予月，似乎希望从她那里得到肯定的答案。
苏予月叹了口气，她知道这位江院士对于衣衣是亦师亦友的存在，但……
“两个人格是共存的……我并没有感受到两个人格的意见相悖。”
顾衣茗愣了愣，随即笑了笑，主动开口安慰起来苏予月，“这样更好，也不用担心错杀好人了。”
王晓冉见状忍不住开口道，“说不定这位江院士是有什么苦衷呢？”
说着目光望向苏予月，希望能得到肯定的回答。
苏予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即使是江院士另一个人格，也是默认的态度。”
顾衣茗自始至终都沉默着，苏予月和陆宴安相互对视一眼，陆宴安看到了她眼中的担忧，主动开口岔开话题。
“另一个风系异能者呢？他是谁？”
苏予月闻言似乎也明白他的意思，连忙开口说道，“另一个是这个组织的老大手下的异能者，代号山风，排名第七，是被派来保护江院士的。”
“老大？江院士还不算幕后黑手吗？”
谢思齐疑惑地问道。
苏予月摇了摇头，“江院士顶多算千里马，这个代号夜色的老大才是这个地下组织的真正核心。”
这时，沉默了半晌的顾衣茗突然开口，“我们上次寺庙遇到的那个人应该就是他们的老大夜色吧？”
苏予月闻言点了点头，“不错，那个人就是。”
“那我想我大概知道他是谁了。”
顾衣茗垂眸盯着交叠在一起的手掌心，漫不经心地描绘着掌心的纹路。
几人闻言，彼此惊讶地对视了几眼……
他们很快就踏上了回程的路，他们连夜离开了别墅区，有空间里的人，他们根本不担心出不去研究心中的那几扇门，很快他们就离开了山谷，从来时的山洞原路返回。
到山脚下的时候，时间已经快到凌晨四点钟了，下山的路上几人还杀了好几只路过的变异动物。
下了山，之后的路便好走了，苏予月从须臾里挪出一辆他们来时开的重型越野，这回是谢思齐开车，他们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回避难所。
回去时的路比来时要轻松很多，谢思齐走着熟悉的路线，大约三个多小时，早上七点多钟，他们靠近了避难所，苏予月甚至望得到不远处避难所最外围的了望台。
值早班的士兵显然也看见这辆显眼的车，在靠近第一道防线时，早早便有一列队等在外面。
谢思齐缓缓停下车，滑下车窗，巧的是，这队的领头人是他们的老熟人了。
“呦，晏哥，齐哥，早说是你们，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了，我这也是听了底下人汇报，快请进请进！”
没等谢思齐开口，领头的男人连忙收起手中的武器，脸上多了几分谄媚的笑容。
谢思齐挑了挑眉没说话，只是勾了勾手示意，男人很是通透地上前几步凑近，用身子挡住其他人的视线。
副驾驶的陆宴安余光瞄到从上衣口袋兜里掏出两根烟塞进对方口袋里的谢思齐，忍不住低下头压了压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