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让我给。。内卫的卞局长打电话？”方姝雅显得一脸为难：“这人我都不认识，我凭什么给人家打电话要面子啊？哪怕就算见过一面，也不至于显得这么唐突吧。你这。。。纯粹是难为我啊！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我不喜欢这些个所谓的社交和人情往来的！”
“雅姐！没办法啊！”吕国栋说道：“事情只有这么一条出路了！要是但凡再有其他办法，哪怕难办一点，我也绝对不会让你为难来张这个嘴的！你就勉为其难一次吧！”
“那。。。那。。。”不等方姝雅再说什么，吕国栋拿出手机，直接找到刚刚保存的号码就拨了出去：“别这个那个的了！这个卞超局长是自己人，你就放心打，放心说，他不会撅你的面子的！你就记住一点，芳芳和媛媛她们的内卫身份终结掉！你就要两个退役的私人保镖！”
“喂？您好，我是卞超，请问，您是哪位！”电话里传来了一个沉稳的男声，方姝雅也顾不上再跟吕国栋说什么，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卞局长？您好，我是方姝雅！您。。。应该知道我是谁吧？这么唐突的给您打来电话，实在是不好意思，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您！”
“方。。姝。。雅。。？？方博士？？”卞超略一犹豫随即说道：“我当然知道您可！没想到世界首屈一指的动力学专家给我打电话，荣幸之至啊！方博士，不知道您有什么事情吗？您尽管吩咐，我得到过授权，一旦接到您的求助电话，必须无条件配合，不得以任何借口推搪！所以，您尽管吩咐，能为您排忧解难，绝对是我的荣幸！”
“哎呀。。。您。。。您太客气了！”方姝雅缓解了紧张的情绪后，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我这给您打电话，不是什么公事！而是。。。而是有些私人的事情想请您帮忙！我知道，这很冒昧，可是，这件事也就只有您能帮上我的忙了，所以，我这也是万不得已才。。。”
“您说！”卞超打断了方姝雅道：“您的身份和地位，哪怕是私事，我们也会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对待！国宝级的人物，哪里还有公事与私事的区分？您直接交代下来就好！”
“那我就不跟您客气了！”方姝雅定了定神说道：“我这里，有两名内卫的姐妹，纪芳芳和纪媛媛，她们姐妹一直以来都是组织上派过来贴身保护我的安全的，这个事儿，您是知道的吧？如今呢，我跟这两姐妹相处的感情很好，就像亲姐妹一般！所以呢，我有个不情之请，就是，能不能把她们两姐妹送给我呢？我想一直就这样跟她们相处下去，不知道可不可以？”
“送给您？”卞超因为之前跟张振安两人通过电话，自然知道方姝雅话里的意思，于是笑着说：“方博士，您的意思是直接把她们两姐妹从内卫剥离出来，就专职负责您的安全问题吧？是这个意思吗？是不是需要把她们姐妹二人按照退役的流程，彻底从内卫名单中抹掉？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一个人是做不了主的！如果是别人或许我还能决定，但是，这件事既然是涉及到您，那我真的不敢私下决定，不过您放心，我肯定尽快的给您答复！您看，这个事，年后假期结束我就着手处理行吗？”
方姝雅刚要点头同意，却见吕国栋猛摇头，然后轻轻的说了一句“马上！”于是方姝雅说道：“卞局长，您看，我知道您的工作性质十分的特殊，这一年下来也没有几天的休息日，按理来说我是真的不应该在过年的时候麻烦您，可是。。。我这个事情真的很急！您。。。”
“好的！方博士！我这就着手处理！”卞超倒也光棍，他知道，方姝雅能这么着急要结果，肯定是有人授意，知道自己年后就要正式交接工作，所以，想在自己的任期内把事情办妥！这也无可厚非，大家都是张家这个大阵营的！虽然平时没有任何联系，可是，有事求到了自己这里，不帮忙绝对说不过去的！更何况，求自己的这个人，还是这么一个国宝？
两个人结束了通话，方姝雅回头看着吕国栋一脸的嗔怪：“你明知道我不擅长这种人情往来的沟通，还非得要我打这个电话！就直接让轻云去说不就行了？她的力度也不比我差吧？难道说轻云打电话，这个卞局长就不给面子了？轻云跟军方更熟悉的吧？”
“轻云自然有她的电话需要打！”吕国栋说道：“毕竟是以你的名义办事情，你亲自打一个电话，显得尊重人家！另外，你不喜交际的人设一直树立的不错，所以，你打电话能让对方感觉这个事情很重要！当然就会更加的重视，办理的速度也就会更快！”
“你总有你的道理！”方姝雅说道：“不过，这个电话打也就打了，毕竟事关芳芳和媛媛两姐妹的终身幸福，我做姐姐的，出点力也不为过！”
初三中午11点多，吕国栋跟众人刚吃过午饭，卞超分电话就打了过来，吕国栋拿起手机一看，就示意方姝雅过来接电话：“喂？卞局长？您好，您好！是我的事情有眉目了吗？”方姝雅前一天跟吕国栋聊天的时候，得知两姐妹分这个事情很麻烦，并没有想到，卞超分电话竟然回过来的这么快，语气中透露着几分的惊讶！
“方博士，昨天您吩咐下来的事，的确有了些眉目，不过。。。应该不是什么好消息！”卞超此时的语气略带着一丝的为难：“内卫局这边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我这边完全可以给出手续，可是，军方这边，有些老同志对这个事情有些看法，怕是要办不成啊！”
“军方？老同志？”方姝雅说道：“我这个事情违规很严重吗？不应该吧？”
“谈不上违规！”卞超说道：“只不过这样的事情没有先例！有些老同志认为，这样的做法存在泄密风险，所以，他们认为，纪芳芳和纪媛媛两个人，在您的身边已经太久了！本身就不符合一些规定，所以，两个人应该调离！而不应该感情用事，非要留二人在身边！”
“对不起，卞局长，我没太懂您刚才说话的意思！”方姝雅的眉头有些微微的皱了起来：“芳芳和媛媛两姐妹，不是组织上派过来分吗？那她们两个人的忠诚度上，有什么可以质疑的地方吗？如果有，那当初为什么还要派她们俩来？另外，我身边有什么人，需要符合什么规定？哪里的规定？我是一个人，不是一台机器，所以我当然会有感情！怎么就感情用事了？”
“方博士，您看，您别冲我来啊！”卞超说道：“我本身是很愿意帮您这个忙的！但是，现在出问题的不是我这边啊！我力有不逮啊！您看看，是不是做一做军方分思想工作？毕竟，您跟军方那边的关系更加密切一些，有些话，您说了就没问题，要是我说。。。搞不好情况就会更加糟糕，所以，您看。。。”
方姝雅看见一边的吕国栋比了一个让她挂电话的手势，赶紧说道：“卞局长，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可能心急了些，刚才的语气也不太好，您不要介意！不管怎么说，我都还是要感谢您的！那就先这样，您内卫局这边没有问题了，我就再跟军方谈，好事多磨，慢慢来嘛！”
收了电话，方姝雅说道：“为什么让我挂断了电话？还不知道军方那边是谁从中作梗呢！你也不让我问一问再挂电话？这让我们找谁去？难道说。。。不办了？”
“你问了，他也不会跟你说分！”吕国栋笑道：“那成了什么？堂堂内卫局长，成了背后传话的小厮吗？再说，咱们同为一个派系分人，他要是跟你说具体是谁不同意，这不是有挑拨是非分嫌疑吗？快别难为卞局长了，他马上就要离开内卫局了，无论是退休回家，或者是调任其他部门，咱们都不能给人家平白无故的招惹敌人不是？那不是坑人吗？”
“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硬挺着吧？”方姝雅有些着急：“芳芳等得起吗？这件事情不是应该越快处理越好吗？我怎么看你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着急有用？”吕国栋笑道：“这回就该轻云出马了！跟军方分那些老头谈判是她的拿手好戏嘛！让专业的人，去做专业的事，咱们就等着看轻云分表现就可以了！其实，这件事，我最担心的并不是军方这边，而是内卫这边，如今内卫既然没有了问题，那么，军方这头就好说了！一个一个谈呗，只要不是全部反对，那这事儿就成了一大半了！毕竟这不是什么所谓的原则问题，只不过是私人的一些小请求而已，没那么麻烦的！”